光阴若流水,一个月的时光在平淡中过去了。
办公室内田静拧着眉头默默看完手上的报告,抬起头注视着坐在对面的管彤,语气凝重地道:「彤彤,你就不再考虑一下,非要调动不可吗」
管彤倒是神色如常微微一笑说道:「静姐,其实你知道的我都考虑清楚了。」
田静焦急地打断道:「不,彤彤你听我说,那件事我是有责任的,当初不该让你去冒险的,之后我一直后悔不已,所以我不能再让你去冒险。我都打听过了那个部门执行的都是危险度极高的任务,你别听那个女人的鼓动就冲动行事啊!」
管彤依旧一脸平静地道:「钟处并没有这意思,她找我只是问了些案情,是我主动请求调过去的,她还让我慎重考虑呢!」
她顿了顿又脸色诚挚地开口道:「静姐,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挂这件事,但千万别再内疚不安了,无论怎样都不是你的错。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田静还待再劝但望向管彤平静而坚定的目光,心中话语难以言述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许晓民已经数日联系不上管彤,自那天冲动与其发生关系后,两人之间的感觉有些怪异。
一个月来上过不少次床,但似乎并没有迸发出激情,除了肉体欲望也不再有情感上的深入。
晓民知道之所以如此,主要问题是在自己身上,管彤虽然也很漂亮诱人却不属于自己喜欢的菜,因此自己不经意间的表现会被这个敏感骄傲的女人察知。
即便如此作为男人对于灵肉交融过的女人该有的怜惜牵挂还是不缺的,如今发觉她手机号停机无法联系他心中升起了几分担忧。
直到晚上意外地等到田静来访,他才知道管彤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
田静的态度并不友好,阴寒着脸将一封信丢给自己转身就走。
瞄了一眼信封,是管彤的字迹。许晓民有些懵懂,忙开口叫住她:「你别走啊!到底怎么回事呀?」
田静止步转过来,脸上浮起怒容喝道:「管彤离开了,她根本没好过来!你忘了当初怎么保证的吗?为什么让她就这样走了?」
「走了?她出什么事了?自杀?」许晓民惊骇莫名道。
「混蛋!她离开这里调走了。所有联系方式都换了,以后我们再也找不到她了!都因为你,混蛋!」
听明白原委,许晓民心中安定下来,不过面对情绪激动的田静呐呐无语。
「那个,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前两天见她还很稳定的……应该是环境因素吧,发生这种事在熟悉的环境中会变得特别敏感的。」想了半天他才努力地解释起来。
但是,田静并不理睬他,又将他狠狠痛骂一顿。
激动中的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许晓民很快加深了这重理解。
望着魂牵梦绕的面孔一改平时的温婉,面红耳赤地朝着自己怒喷,许晓民心中涌起种别样的诱惑,目光渐渐痴迷起来。
「……你,你给我记住了,赶快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
被他呆呆地注目盯着,田静很快便有所觉,脸色一下子冷硬起来皱起眉头丢下一句绝决的话后转身便走。
随着踏踏踏远去的脚步与转眼消失在楼道转角的曼妙身躯,许晓民顿时觉得非常沮丧与失落。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他心里默默念叨。
为这个女人花了无数心血,前段时间随着管彤的恢复,田静和颜悦色的态度让自己心情舒畅不已,可转眼间来了个180度调头,真有点受不了。
垂头丧气地关上门,读起管彤留给他的信件。
管彤在信中的语气依然平静而坚定,对于许晓民为自己的付出表示了感谢,让他不用再牵挂自己,最后还送上了诚挚的祝福。
读完信后许晓民更加失落了,回忆起那个令人怜惜女人的音容样貌不由增添了几分愧疚,对于田静的迁怒也有了些理解。
特地放了段低沉的乐曲,年轻的男孩难得地体会着压抑而狂躁的情绪。
毕竟年少对于男女情感尚未形成成熟的观念,一个心底暗恋多年的对象,另一个虽然相处短暂却有着快乐记忆的情人,同时决绝地远离,怎不让他脑海混乱理不清愁绪。
恰在此时,耳中又一次传来门铃声,难道是她又回转了,心中亟需慰籍的许晓民眼前浮现出田静美艳的容颜,他飞快地过去打开了门。
站在那里的果然是个美女,就如美酒发酵般,岁月流逝沉淀出成熟女性的风韵异常地动人心魄。
气质端方的脸上不见丝毫媚色,不过许晓民早就清楚那看似不显身段的衣衫内包裹着是怎样令人鼻血狂喷的美妙肉身。
那一分意外瞬间被压抑在心底的狂躁驱散,许晓民一把将她拖进门内直接按到墙上对着丰润红唇粗暴地强吻起来。
刘红这些天来也是被种种琐事搞得心情烦闷,喝了点酒后鬼使神差地跑来敲了许晓民的门,等到他打开门瞬间倒有些忐忑不知如何是好了。
却根本就没想到一下子被拉进来直接受到压迫式强吻。
他这是怎么了?平时完全不会如此急切的呀!深感意外的刘红心里满是惊讶地暗道。
很快她便感到有些喘不过气,双臂用力推搡开他后口中埋怨道:「你干嘛!弄疼我了,知道吗?」
许晓民显得异常狂躁根本不理她,拉开拉链直接将粗壮的肉棒亮了出来,接着便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啊!你干啥呀!」刘红被他的样子搞得害怕起来,艰难地制止他的动作。
「啊!」可惜她力有不逮,很快便被那双手连外裤带内裤一起扯到了下面,顿时感到下半身凉飕飕的,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许晓民没受任何影响弯下身体继续用力往下一拉彻底将刘红下半身脱光了。
一秒钟后刘红后背又被顶在了墙上,不光如此她的双腿被强劲有力臂膀抄起,两只大手搭上了丰满的臀肉,将她整个身体凌空托起。
「啊!」刘红再度失声惊叫,整个身体的重心仅仅被两只手掌托举着,无可避免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屁股上。
种种感受都变得清晰并放大了,那双不安分的手正在不停揉捏柔软的臀肉,又酸又麻的滋味有些难言。
而菊花处也随着臀肉的翻滚不时的扩张闭紧,最讨厌的是被他的小手指触碰会令她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反复收缩。
如此丢人的姿势让刘红深感羞耻同时也变得乏力起来,实在无奈之下她只得伸手环抱住对方的身躯才没往旁边歪倒过去。
几乎同时滚烫的龟头寻到了她的小穴,又毫不停顿地进入阴道直插到底。
进门还不到一分钟,刘红的阴道便告失守被那根熟悉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
「嗯哼……」鼻腔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记闷哼后,对方凶猛的冲撞接踵而至。
这种情况是她完全没想到的,对方竟然一言不发直接就干上了,而且还是如此凶猛。
随着对方全力发动,本就悬空着身体的她有种要被压扁在墙上的感觉,只能下意识地紧紧搂住对方的身体才勉强控制住平衡。
「啪,啪,啪,啪,啪,啪……」低沉的乐曲还在循环播放着,却压不过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承受着对方狂躁的力量,刘红头脑很快变得昏沉沉的,感觉到整个生殖系统从里到外都快被捣烂了。
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畅快的尖叫声,仿佛又品尝到半年多前第一次被强暴时那种又难过又快乐滋味。
平时一直将这段记忆深埋在心底不敢回味,每次不经意念到都会自己羞愧得无以复加,而今天终于确定了自己在享受被强暴的过程。
好在偷偷生出的耻辱感很快被身体的本能驱散了,那夹杂着痛楚的快感竟然如此强烈,使她陷入了迷失的状态。
连续十几分钟毫不停歇的闷头大干让年轻力壮的许晓民也有点撑不住了,双腿已经在微微发抖,心情也随着这通发泄稍稍压制了些许狂躁。
喘过几口大气后他移动几步直接将抱在手中的屁股往餐桌上一放,一边继续喘息一边凝神端详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同为警察这个神圣职业,将眼前的面孔与心中那个女人对比,长相不同却各有风韵,性格差异却气质相仿。
渐渐地许晓民恍惚中只觉她的脸田静的容颜开始重合,心中的燥火又蓬勃燃烧起来。
他抬手捏住了刘红的下颌将她的头抬起来正对着自己的目光,口中说道:「求我。」
「什……什么?」眼神尚有些迷离的刘红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他说的啥意思。
看着春潮涌动面色酡红的漂亮脸蛋,许晓民戏弄她道:「求我做你的心里正在渴望的事!」
「胡说什么!放开我!」刘红虽然狼狈不堪,但犹自嘴硬道。
不过她的反抗软弱无力,下巴左右扭动了好几下才脱离对方的手掌。
而许晓民今天似乎要将粗暴贯彻到底,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将她的衬衣猛地往两边一扯。
「啊!」随着刘红又一声惊呼,衬衣上所有的扣子都崩飞四散,里面的胸罩是最保守的款式却依然包不住白花花的软肉以及那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刘红的容貌称不上惊艳却非常耐看,不论眉眼口鼻都长得端庄,细细看去便能品味出其中的韵味,总之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加上夸张曲线的肉弹型身材,堪称标准的绝美尤物了。
许晓民痴迷地欣赏着眼前的尤物,摸着保养得很不错的滑嫩脸蛋,心中暗叹道:「这女人竟然会去当警察,真特么的可惜了,要是去拍岛国动作片绝对是一线明星了。」
不过念头一转又偷偷地开心了,想什么呢?反正现在得便宜的是我,看来上帝是公平的,两个无情的女人离开了又给我送回来一个。
那还有什么好说,早就心痒难搔的他一把捧住尤物的脑袋,贴紧丰润的红唇狂啃不止。
比刚刚更激烈的舌吻,让刘红口鼻里到处充满了异性荷尔蒙的气味,她感觉自己都快融化了,什么都不知道只剩下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
沉浸在醉心的愉悦中不觉时间的流逝,直到两人因气息不畅才稍稍分开后,刘红才发觉对方的手早已顺着自己的玉颈一路摸到了胸口。
似乎隔着胸罩摸得不够过瘾,感觉到一只手拉住上面的吊带又要扯断,她忙开口打断道:「别……别拉,我……我自己脱。」
毕竟早已跟他有过肌肤之亲,今天到这本来就有些想法,现在这般样子刘红倒也不想刻意做作了。
可是在炯炯目光注视下脱衣服,还是不好意思的,她轻轻推了对方一下说道:「让我下来。」
难得见到这女警留露出些许媚态,许晓民饶有兴致地退开一步让出位置。
刘红跳下餐桌脚下有些发虚还好站住了,转过身却发现自己坐过的位置留下了湿乎乎一滩水渍,顿时燥得脸色通红。
趁着身后那家伙看不到,她忙脱下衬衣压住水渍,又忍住羞意反手去解胸罩的搭扣。
这具身体许晓民以前没少看过,但却没有如今天全神贯注地欣赏,或许是心态和情绪的原因,随着脱去衣衫现出裸背让他惊艳了。
自肩至臀的圆润曲线、整片白嫩细致的肌肤宛若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让人生出对美丽的赞叹却又引诱着人们心底将其蹂躏的欲望。
许晓民看得神情呆滞,心中叹息了一声生出了浓浓的遗憾。
遗憾以前太粗放了,每次见面都是纯粹的发泄短时间内搞完了事,以致错过了如此美妙的体验。
闭上眼只用手掌上下来回抚摸,动作很轻柔,却体验到拂过绸缎般细腻手感。
今天这个大男孩怎么总是透着古怪,对于许晓民的异常,刘红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但不得不说这种抚摸让她心神更加荡漾,欲望变得愈加迫切起来。
松开搭扣惯常地弹得整个上半身一抖,解放了胸口的刘红刚刚舒服地吐出口浊气,后面伸过来两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一手一个握住了活泼跳动的玉兔。
依然是那份沉甸甸的柔嫩腻滑,久违的熟悉感让他有点小小的感动。
心爱的大白兔离开自己整整一个月有余了,相比之下管彤的小乳鸽许晓民只能不谈也罢了。
重新掌握住思念已久的美妙,心情霍然间畅快无比,手里更是停不下来了。
有那么些痛楚但淹没在汹涌而来的刺激中不值一提,鼻息变得粗重的刘红不知不觉咬住了下唇免得发出更大的声音。
她忍耐得很吃力,面部肌肉都有些扭曲了,嘴唇也咬得失去了血色,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饱含媚意的哼哼声。
「想不想我肏你?求我吧!」
后背已经靠在对方身上,后颈吹来阵阵热流让她痒得直哆嗦,耳畔又响起惑人心智的呢喃声。
刘红努力地支撑着理智不去理睬这种羞耻的言语,却不料没得到回应后胸口肆虐的双手突然增大了力量与幅度。
「呃!……嗯!」她再也忍不住嗓子里冒出压抑许久的娇媚喊声。
「原来你喜欢这样更刺激的啊!」许晓民手指掐住q弹的乳头尽情蹂躏着,口中同样喘着粗气打趣道。
「嗯……,没……没有!很痛的!」刘红的面孔彻底痛苦地扭曲了完全不付往日女刑警的英姿,她的确被弄得很疼,还有一大半却是因为浓重的羞耻感。
两人体力都有所恢复,此时欲望均以被拨弄得烈火烹油一般,一分一秒都耐不住了。
顺势往前倒去的刘红撅起了臀部,潮湿泥泞的花蕊绽开诱人的鲜红色。
许晓民拉起她的手腕后下身往前顶去,硕大火热的龟头毫不费力便挺进了桃源洞口。
「啪!」丰满的肉臀上传来响亮的碰撞声。
「真特么的舒服!」许晓民轻声地念了一声,然后便卖力地抽插起来。
刘红今天忍耐力明显差了许多,没多久便发出了魅惑的叫声,开始还想克制住但随着一下下的冲撞音调逐渐变得高昂……
一小时后房间内安静下来,许晓民四仰八叉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身旁俯卧着刘红白花花得晃眼的躯体。
又过了一会,刘红翻过身来露出那张泛着不正常晕红的脸,眨着残留着媚意的眼睛道:「年纪不大为什么脑子里尽是这种下流的东西?」
这个女人明明自己找上门来这会还想立什么牌坊,许晓民自然不惯着她,呵了一声道:「你儿子毛还没长齐就想睡你呢!还说我什么劲。」
「要死了,混说什么呢!他是身体有病要治疗……」受到刺激的刘红羞恼地说道。
见她真有些恼怒,许晓民如今也不愿彻底得罪她,任由她作势打了几下后忙道起了歉:「好了,好了,我说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见她坐起来准备起床,许晓民不舍地拉住手道:「别急啊!再休息会吧!」
「松手,我要回去了。」刘红甩了甩手道。
「那我送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
「别逞能了,怕你站都站不稳了吧!」
「呵,说得是你自己吧!」刘红看着吃力得撑起身体的许晓民撇了撇嘴轻蔑地道。
「呃……」的确感到浑身发软的许晓民看了看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得极佳的女人,喃喃无语。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古人诚不欺我。许晓民心中暗自感叹。
他索性又躺了回去道:「这时间你儿子应该已经睡了,晚点走吧。」
猜到其的挽留别有目的,刘红犹豫了一下还是躺了下来:「佳佳学校组织活动,今天他不回来的。」
「哦,怪不得……」自己随口挽留并没有抱多大希望,不料对方竟然答应下来了,许晓民嘴里敷衍着心中不免疑惑了。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他问道。
「怎么了?」
「没啥,就是感觉有些不一样。」
刘红沉默一会才又开口:「嗯,这两天心情的确不好。」
「跟我聊聊吧,怎么说我们也算朋友了吧!」许晓民嬉笑道。
激情放纵过后心境平和舒缓下来,或许她本来也有倾诉欲望,倒也没有排斥便娓娓述说起来:「我好像更年期提前了,你不算时间的吗?这两天本来是……,反正好朋友没来。」
被她一提许晓民也想了起来,这两天的确是她大姨妈访问的时间。「呃,也不一定吧!你这岁数也太早了点吧!」他似懂非懂地安慰着。
「嗤,你又不懂这些,瞎安慰什么?」似乎被他逗得心情好了一些,刘红嗤笑着说道。
半老徐娘瞬间散发出的独特媚意让许晓民不由心中一荡,不知不觉地把手伸了过去。
由得他在肌肤上游动,刘红面色更红了却装作不知道继续诉说:「前段时间我的一个好姐妹出了点事,今天她离开兴安了,离开我们了。让我有些心痛,还有些担心……」
看得出来她对管彤的感情不比田静差,说着说着情绪迅速低落下去。
对此许晓民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他也无言以对只是默默倾听着。
被人专注倾听的效果不错,让刘红心情渐渐开朗不少,拨开偷偷伸到双腿中间的手掌后嗔怪道:「消停些,不行吗?」
「嘿嘿,行行,知道了。不过,我要劝劝你。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要相信你朋友自己的选择。不要瞎纠结了,过去的事让它随时间流逝慢慢淡忘吧。」
许晓民嬉笑过后却又郑重其事说了一番。
有些意外这个行为出格的毛头小子说的话竟然很有些道理,一双水汪汪的妙目盯了他好一会像是重新认识一般:「嗯,你说得不错,是我想多了。」
「我就说吧,是你多想了。」近在咫尺的脸蛋显得漂亮妩媚,许晓民忍不住将手掌盖了上去。
见他又开始蠢蠢欲动地凑近过来,刘红却皱了皱眉伸手挡住了,再次漏出心事重重的样子说着:「其实最令我心烦的还是佳佳。」
被动按下虚火的许晓民只能耐心地配合着继续聆听下去,「呃,他怎么啦?病好些了吧?」
「我……我不知道!随着青春期的成长发育,他生理上的病症逐渐好转了。但……」刘红说着说着脸上担忧之色更浓,情绪也有些不稳定。
她犹豫之后还是继续道来,「但佳佳的心理上出了问题,他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刚开始我发觉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却没有特别的重视。后来他的举止也不正常了,过分的亲昵、偷窥我身体、用我内衣自慰……」
「我发现后严厉地制止并教育了他,也不再用那种方式帮他治疗了。但没有一点作用他仿佛魔怔了一般,对我的骚扰越来越严重。」
「直到某天早上我刚睡醒,睁开眼看见林佳就站在床边,接下来他竟然……竟然向我表白说爱我,还想接吻。我实在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他丧失理智了,竟然扑过来压到我身上,疯了一样的亲我的嘴,还摸我的下身……」
说到这里刘红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红红的眼眶滚落下泪珠,胸膛随着情绪的激动剧烈地起伏。
许晓民也有些发懵,有段时间没有接触过,没想到在刘红身上竟然发生这般变故。
难道真被自己儿子强奸了?太狗血了他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是干女刑警的应该有练过,连自己这样的身板当初制服她也费了老劲了,就她儿子这种弱鸡也能轻易得手?
又看看她不停抽噎的样子疑惑更甚了,忍不住的好奇之下弱弱地开口问道:「那后来,后来怎样啦?」
「被我狠狠揍了一顿,关了他一整天禁闭。你以为发生什么了啊?」听出他语气中的怪味,刘红有些气恼却也不得不解释清楚。
「emmmmmm」被戳破念头的许晓民有些尴尬无语。
打了个岔让刘红稍稍平复,她还是继续述说了下去,「第二天早上,林佳没有出来,我怕他迟到还是进去喊他起床。却发现他发着高烧已经昏迷了,再一看下身肿得一塌糊涂。忙把他送到医院,检查下来是那个老毛病急性发作,医生说一直这样的话,这病恐怕好不了了。」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妥协了。出院后便恢复了为他的治疗,但是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每次做那样的事我都很难过感觉很羞耻。」虽然不像刚刚那般激动,不过明显她的情绪变得无比低落,话语中的蕴含着深深的无奈。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从小缺失母爱的许晓民心底某处被触动到了。
「别这样想,你是个伟大的母亲。对当初利用这件事伤害到你,我认真地向你道歉。」他语气郑重地道。
「伟大的母亲?呵呵,猥亵,接吻,手交,乳交,甚至口交,除了死守最后的底线,其他所有恶心的事都做了个遍。我真不知道这还算不算母子关系了,真恨不得老天直接打个雷把我炸死算了。」她的泪水不住地滚下,凄厉地语声让人动容。
「我很崇敬你,真的。」许晓民脑子里一下子充满了她乳交口交的诱人场面,却依旧保持一脸严肃地说道,「为了孩子,做出这样牺牲的母亲,还不是伟大的母爱吗?」
「你真这么觉得?没有偷偷笑话我吗?」听他难得这样郑重其事的说话,刘红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有些感动。
「我发誓,绝对是真心话。我相信每个有良知的正常人都不会笑话你,只会为你感动。」
盯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刘红感受到了满满的真诚,心中郁结的块垒似乎松动了几分,「没想到你这无耻的小色鬼还会安慰人,骗得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骗你个鬼啊!我们都已经裸裎相对了。」他一边嬉笑道,一边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薄毯露出两个光赤的身躯。
「死开啦!我没心情!啊!!」见他翻身压了上来,刘红欲伸手推拒,没想到被按住手腕后,直接强吻起来。
下面双腿也被对方膝盖粗暴地往两边顶开,下一刻忍了许久的火烫肉棒再度捅进来将她的空虚填满……
经过漫长的时间流逝,第n次盘肠大战才宣告结束,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
许晓民像条死狗般趴在刘红躯体上喘着粗气,但脸上却遮掩不住欢愉过后的畅快,「第几次了?」
刘红同样有气无力地回应,「什么几次了?」
「你高潮来了几次了?」
「混蛋,你才高潮!」
「嘿嘿,我发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被强奸啊,每次粗暴一点你马上就会来感觉的。」
「滚蛋,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明白。到底是不是啊?今天说好大家都说真心话的哦!」
刘红沉默一会才幽幽地开了口,「或许是因为职业关系吧。」
「嗯?啥意思,你是说女警察都喜欢被强奸?」许晓民被她搞得晕乎乎不解地问道。
「刑事警察,我是说女刑警。我们做女刑警的,毕竟也是女性,有时候也会聊些私房话,大家或多或少都曾经有过那种性暴力的幻想。」
「那……那是为什么啊?」许晓民此时无耻地在脑海里跳出另一个女刑警的样貌,不觉中口气有些着紧的问道。
似乎处在回忆中的刘红根本没有丝毫察觉,微微闭着眼说道:「刑警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这类案件,因为要分析案情那些充满性和暴力的影像资料会长时间在脑海盘踞,还有我们接触到那么多长相凶恶的嫌犯往往会用蕴含赤裸裸欲望的眼神看过来。」
「作为刑警,我们当然不会害怕这种家伙。不过,久而久之这些种种叠加的刺激还是会在某些时刻影响到我们,会做到几次幻梦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女刑警说的没错。不,比她说得更明显得多,根本不是幻想过几次那么轻描淡写,应该算是埋藏在心底的企盼才对。
哈哈,我明白了,以前对付田静的法子错误了,怪不得花了那么多心血全白费了,当时如果……
许晓民回忆起曾经几次和田静独处时的某些迹象,或许当时果断一些强势一些,风险也不太大。
他有些后悔,心底却又有些兴奋。
刚歇了口气睁开眼就见到他浮现在唇边的诡异笑容,刘红心中一惊怕他再次胡来,那真有些吃不消了,忙开口道:「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快点让开,我要上卫生间。」
「没问题。」许晓民还真就听话的翻身到一旁,口中却不忘调笑道:「记得漱口啊!我还想尝尝刘警官口交的滋味呐。」
「混蛋,想得美!」裹着毯子走向卫生间的刘红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换回一阵邪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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