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会认为,与瑞奇一起的三人行,会伤害我与珍的关系,但是我们反而越来越亲密。珍大半时间都乐陶陶的。她有正常的家庭教养,且由於她的宗教信仰,可能有点保守,所以她和一个不是她男友的男人有亲密性关系,对她有些像「打破禁律」般的兴奋。
从对她的观点看,是的,她是行为淫荡,但她有男友的许可,所以不是问题。对於我来说,看到我的女友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有,而会这麽兴奋,我实在是无法解释。我只是想着这些就也让我兴奋得晕头转向。是的,这会让我精神极端痛苦,但却又让我如此刺激的颤抖。
我不喜欢瑞奇和珍之间互相在一起(在卧室外)表现的方式。他们的行为有点太亲密,比以前更加你浓我浓 - 不只像男女朋友,更超出心灵上的朋友。连我的朋友们都注意到了,他们有人甚至告诉我,要我留意瑞奇,因为他正在勾引珍。
我试图告诉珍我的关注,但谈论这些会让我变得兴奋和激灵(尽管很痛苦),而且最後总是在我们之间有个超乎平常的性爱结束。我的反应使得珍相信,她与瑞奇在我们的朋友面前互相调情,会刺激我兴奋,确实如此,所以她开始更常做,很高兴的看到我是如何的变态和痴呆。
为了庆祝我的生日,珍请了约三十位我们的朋友给我办一个生日派对。她看起来真漂亮。也许我应该先在这里形容她一下。她比我矮一个头有五尺三寸高,有一个娇小苗条的身材。她有柔软长过肩的金发,和一个邻家女孩样漂亮的脸蛋,在她的脸颊的雀斑,和她热情奔放,快乐随遇而安的个性相匹配。她的乳房不算大(她穿的是32a/ b罩杯),但很坚挺。她有傲人的长腿,娇小漂亮的脚,在高中和大学常见她练舞蹈。她是带有些男孩子气,喜欢牛仔裤和平底鞋远甚於裙子和高跟鞋。
珍不喜穿着裤袜,感觉穿着太受约束。因此在我的生日派对,她不仅穿套洋装(一件黑色的),而且还穿超薄裸透的裤袜,和尖头的高跟鞋,让我感到很惊讶。我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的高跟鞋,我甚至不知道她拥有任何高跟鞋。但她看起来真美!洋装是低胸的,所以它呈现出她柔软膨胀的乳房(我想她穿有钢丝衬垫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胸部看起来比平常大),洋装底端远高过她的膝盖,所以秀出她的大部分的腿。在柔滑的尼龙和高跟鞋衬托下,使她的腿看起来比平常更显凸出。
即使是我的生日派对,珍与瑞奇耗在一起时间不比跟我少。我认为我们的朋友以为这是因为她是啤酒喝醉了,但他们俩最近表现的如何卿卿我我的,我敢肯定,我所有的朋友会认为珍是与瑞奇勾搭对我不忠。不止一次每当我们三个人与其他人聚在一起时,珍都忽略我,她的目光和关注几乎都全落在瑞奇身上。
珍有一次向我走来,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瑞奇今晚看起来是不是很性感?」她咯咯地笑着看到在我的脸上闪过的亢奋,然後就走开了。
近午夜时分,我到处找珍,但找遍各处都找不到她。瑞奇也不在附近。他们已经腻在一起一整夜,所以我很确定,我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大多数人仍然未离开,所以他们的缺席并未引起注意,但如果他们没有很快的出现,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发现。正当我的焦虑即将发作,他们相随一起的走了进来。搞什麽鬼!难道他们不能至少分开的走进来?
瑞奇说是到外面哈根烟等什麽的,但珍的头发蓬乱,脸颊通红,衣服皱乱。换句话说,她看起来就是一付刚被肏过的样子!我看得出来,所有这些朋友们也都可以看得出来。我的许多朋友诧异地看着我,奇怪我为什麽没有对瑞奇出手。嫉妒和不安全感让我极度痛苦,但在同一时间我的鸡巴却又硬如磐石。
之後,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派对又回到正常,虽然在私下有许多的窃窃私语和闲话在进行传播。我试图抓住珍的目光,但她没看我,仍在专注於瑞奇。
最後当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了时,她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我们有一会儿隐私的时刻,她张口吻了我。
「你有没有嚐到瑞奇,他不久前才在我口中。」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然後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衣服上,她的裤袜在大腿上端都湿透了。 「这是瑞奇的精液,他喷了我一身。」
真受不了,我一阵抖擞,就泄在了我的裤子里。珍很欢欣地笑了。 「我猜你有了一个很好的生日。」她咯咯地笑出声来。
「珍,等等,」我辩解道: 「每个人都知道你刚才去和瑞奇嘿咻,他们都觉得你对我不忠。」
她摇摇头,给了我一个会心的眼神。 「他们可能会怀疑一些事,但他们不会知道。」 我可不作此想。我清理下自己,我们手牵着手重新回到派对。
晚上回到我的公寓後,,我把珍的洋装底端拉上她的腰。透过她的薄透的棕褐色尼龙裤袜,她黑色的丁字裤也清晰可见,她的裤袜从裤裆到大腿中部一片湿漉漉。
「瑞奇射了很多。」她咯咯地笑起来。
「他在哪里肏你?」我声音粗哑的问,我的手指在触摸她的裤袜浸湿的一处。
「外面,靠後边,他靠在围墙上肏我。」
「你难道不担心有人去外面,会看到你吗?已有很多人认为你不忠於我。」
我脱下她的裤袜和内裤,把我的鸡巴塞进她体内,感觉有些松弛并且特别湿滑。
有一件与瑞奇相关的好事情是,她不再坚持要我戴保险套,终於认定避孕丸是足够安全的。
她耸耸肩,但是我抓住到了她一丝闪过的兴奋眼神。这兴奋绝不是来自我的鸡巴,她对我在她的体内几乎没有反应,因为瑞奇的是比我大很多。不,她的兴奋一定是与大家认为她是在我背後偷情。她生长在天主教家庭,一直是有一个被认为是纯朴,洁身自爱的女孩的声誉。也许她喜欢让人家认为她有一些坏女孩的倾向。
当我在她体内抽动,她说:「我们正在交欢时,我们听到山姆在围墙的另一边,在打电话。我们不得不停下,直到他离开。」她兴奋地满脸通红。山姆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小学就是我的好朋友。「天啊麦克,山姆在围墙另一侧,离我们不到两尺远,而瑞奇正在我体内,如果他打开门看见我们,你会喜欢这样吗?山姆看到你的女友和另一个男人交媾,你愿意吗?或者,也许你愿意我也帮他口交,这样他就不会告诉别人,你会喜欢这样吗?如果我帮山姆口爆,让他也射在我的嘴里?」
这真是太过了,我哼了一声,身体一抖擞就射了。我瘫倒在珍身上,体力和情绪都已消耗殆尽。我们躺在黑暗中,身体纠缠在一起。我说:「我不知道,这事我可以做多久。我的意思是,这是很令人兴奋,但是,我的意思是,简直是太令人兴奋了。」
之後我们谈了很长一段时间,对我们俩来说这事是令人兴奋,但也有问题。
珍承认,如果每个人都认为她对我不忠,对她不是件好事。在整个对话中,我很紧张,因为我担心她可能会跟我分手,决定她宁愿跟身材魁梧的瑞奇在一起。我知道瑞奇会毫不犹豫的接纳她,他一直认为她是很骚,甚至现在了解更多一些,他看过她的裸体,知道跟她在床上是多麽爽。但令我感到安慰,她从头至尾没有开口提及分手,最後我们决定停止与瑞奇继续下去。
瑞奇并不是很高兴。它缠过珍几次,都不奏效,他扬言要公开此事,说珍是一个荡妇,而我是戴绿帽子的龟公。他搞砸了自己的那一个机会,因为这惹得珍生他的气,即使他曾经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现在也失去了。我们告诉瑞奇,如果这事传开来,将会对他跟对我们都不好,像是,假如有一个有可能给工作的雇主听说过这事?终於说服瑞奇,因为我们所有的人都即将毕业,我们都在寻找工作。
他迁出了,我没有再见到他,直到毕业。我是从研究所,珍和瑞奇则从主校区的大学部毕业。
在毕业典礼後,我走在校园里,预备去与珍碰面。当我到了那里,我看到了珍在草坪另一端和瑞奇在交谈。我们距离相当远,看起来像他是一直在说话。在他说话中她摇摇头,他继续说。她紧张地看着四周,然後她对他说了一些,这似乎满足了他,因为他笑着走开了。
当我赶上了她,我问:「瑞奇要做什麽?我看到你跟他说话。」
「哦,嗯,没什麽,」她说:「他在加州找到了一份工作,所以他跟我说声再见。」然後,她赶紧转移话题说:「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父母?」
我皱起了眉头。似乎他们谈话的时间比说再见要长很多。但我们的父母要带我们出去吃晚饭庆祝,所以我搁下了这回事,我们去寻找他们。
毕业後,我和珍两个都在纽约市寻找工作。我们都爱纽约,我们俩想待在一起。珍在一个大的广告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为客户执行助理,她欣喜若狂。我也在一个华尔街大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珍的工作薪水不多,但总是一个好的开始,反正我的工作给付足够弥补它。我们在苏荷区租了一间阁楼,并搬到住在一起。
我们没有再谈论瑞奇,或我们再与他做些什麽。这并不是说我们感到羞愧,或有任何遗憾事。我们只是工作太忙,住在纽约这样的大城市,是令人兴奋的。
我们常外出。在纽约有太多不错的酒吧和餐馆,何必在家做饭!我承认外食使我的体重增加了不少,但珍和她的办公室的同事,报名参加了现代舞和瑜伽的课程,仍保持她苗条的身材。
珍真的在纽约成长成熟,摆脱她的男孩子气。在广告业中,你必须是要符合时尚的,所以她开始经常穿着设计师的服装。我认为她花光了她所有的薪水在衣服上,但是这对我没问题,我赚的足够我们俩生活。我爱看她穿着洋装和裙子配合她修长的双腿的样子,现在她甚至还经常穿着高跟鞋。她的公司还是老观念,妇女裸露双腿是个禁忌,这对珍可能是一个问题,因为她讨厌穿裤袜。
让我惊讶的是,有一天早上,我发现她穿上到大腿根部的长筒丝袜。看起来像她以前就穿过,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这更让我吃惊,我不知道,她甚至拥有这些丝袜,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穿它们。我问她。她耸耸肩说:「我已经穿了一阵了,也许它们会使我在工作时更舒适。」
眼看她在她性感的双腿上卷起了到大腿高的丝袜,使我疯狂了,我扑上她。
「也许我应该更常穿它们,」她咯咯地笑起来。不用说,那天我们都迟到了。
我很自豪,这麽幸运有一个像珍这样美丽的女友。她一直在任何场合里都是个最漂亮的女孩之一,但她真正的成长成熟是在纽约市,配上她的新服装,她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看,我们去到任何地方都会使人侧目转头。看到其他男人注视她会给我补充活力。在纽约市颇有自信的男人,都会追求她,即使有我站在她旁边也一样。
珍注意到了这会激起我性的亢奋,她开始与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调情,但并没有像与瑞奇样的无耻离谱,但仍然会为我们两个增加些活力,最後总是导致很棒的性爱结束。有时我们正在鱼水同欢时,她在我耳边低语,那一个男人,她认为是多麽的有魅力,使我们的性爱更加亢奋刺激。
在纽约市二年後,我向珍求婚。那时我们很年轻(她二十三岁,我是二十六岁),但我们已经交往很多年,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俩都应已有承诺,但珍却并没有立即答应。她拉着我的手,看起来有些神情紧张和严肃。「我想说,好的,但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还记得瑞奇?」我点点头,她停顿了一下,彷佛在稳定住自己。
「在我们同意停止与他──嗯,在之後有一次,我又跟他上床。」
我突然觉得口乾舌燥。 「什麽时候?」我说。
她目光离我而去,就像她羞愧的不敢注视我的双眼。「在毕业时,」她回答说:「整个时间他坐在我旁边,不停地烦我。所以,我跟他去他住的地方了。」
「那一天吗?」我问,带点困惑。
我记得典礼结束後,他们是在一起谈论。但在那之後,我们在一起了整整一天。我们找到我们的父母,然後一起去吃饭。然後,我想起来了,我们找到我们的父母後,珍说,她要回到她的公寓,因为她忘了收拾她的通讯录。我要跟她一起去,但她告诉我留下来陪伴我们的父母。我记得她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当她回来的时候,她说,她遇到一些朋友,他们坚持要她与他们小酌一杯。
我看着她说:「这是当你说你必须去收拾你的通讯录。」
她点点头,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睛。 「我很抱歉。」她抓着我的手说。
我回想起那一天,珍冲进餐厅,为迟到道歉。她看上去疲惫不堪。我以为是因为她跑过校园回来。现在我知道这是因为她才跟瑞奇打完炮。
在吃饭时,她坐在我旁边,那时她下体一直充满了他的精子,却兴高采烈地跟我们的父母谈论我们将在一起的未来。
我是太爱珍了,我拥抱了她,告诉她,这不是问题,并说,我还是想娶她。
她告诉我,她也想嫁给我,就这样我们订婚了。我们拥抱更紧,我敢肯定,她定能感觉到我的硬肉棍顶在她的肚子上,但她并没有说出来。
这天晚上,我们庆祝我们的订婚,去了一家昂贵的餐馆,喝了太多的香槟。
晚餐後,我们继续在街尾的一家夜总会庆祝。我们又喝了很多,我们俩都已醉醺醺。我带她到舞池。珍很会跳舞,她真的知道如何摇摆她的身体。当她扭动回旋时,我拉着她面对我,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
当我们在舞池贴磨,我捞起她的裙子,往上拉,因为这已经是很短的裙子,勉强只到大腿的中间,但现在我已拉高到她的屁股下方,露出她长筒丝袜上端的蕾丝花边,任何注意的人都会看到。珍并没有阻止我,她只是看着我的脸,当我们在随着音乐摇摆时,我一直在拉高她的裙子。我把她的裙子拉到如此之高,我的手在她的裙子上,而我的手指却在她裸露的屁股肉上。
最後她还是握着我的手,阻止我把她的裙子提的更高。她把我的头拉向她。「你喜欢暴露我吗?」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听上去有些半醉。「当其他人看到我的身体会使你亢奋吗?」
我没有说什麽,但她从我的鸡巴有多硬,已可以说出我的答案。她带着酒精的胆量对我微笑。
「听到我与瑞奇有奸情对你不忠就使你亢奋,对吗?」她问我,她的笑容是半好奇半具挑衅的。她向前倾依靠住我,她的身体紧贴住我,一只手像蛇般钻进我们的身体之间,摸在我的裤裆。她说:「如果他现在在这里,你会让他肏我吗?肏你的新未婚妻?」 天啊,我觉得我马上要爆发了!
我拖着她走出酒吧,上了一辆计程车,在回家的路上,确实是想立即就地上她,所幸车程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回到我们的阁楼,达成我们最好的一次性爱,在我们相处这麽长的一段时间里。
珍和她的妈妈花了一年时间,筹备我们的婚礼。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再次谈到瑞奇,谈到我看着他跟她在交媾时,是多麽的刺激。原来珍在对我不忠後由於内疚一直没有提及他,但现在这些对我们都是过去了,现在我们都沉迷於我们在大学最後一年的记忆的兴奋中。
他成为我们的枕边细语的主要内容,当我们在性爱时幻想他。大多时是我起的幻想开头,但珍肯定也被引起亢奋。也许最痴呆的性幻想是我想出了邀请瑞奇参加我们的婚礼,然後让他肏珍,所以他会是第一个拥有我绽新的新娘的人,而不是我。
这些性幻想也带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珍跟其他男人越来越浪荡,她与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调情。她这样做,让我内心刺痛,但也让我无可比拟的亢奋。更令人兴奋的是看到那些家伙纠缠她,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戴着订婚戒指。但她的手指上的钻石并没有吓阻那些缠扰她的家伙,其实,她现在比以前更多人纠缠。
我猜想男人有抢另一个男人的女人的偏好。
有时我们会分开进入一个酒吧,我眼睁睁地看着珍被纠缠。我们去的酒吧是挑选在那里我们不太可能会碰上任何熟人,但想到珍要是被我们的朋友看到她与其他男人调情(尤其我们的朋友以都认为她不忠於我)更会刺激我亢奋。之後我们总是会有很强烈的性爱。
我们的性幻想还是保持在幻想阶段,虽然有时候,我想对她说,「宝贝,我真的很希望看到另一个家伙真实的肏你,」但我退却忍住了。我仍然记得她与瑞奇在一起发生的是多麽激烈,我不认为我可以再次受得住。珍也忍住了,我觉得因为她基本上,是一个正常的美国女孩,正常的女孩是不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的。与瑞奇发生的事情曾是狂野和禁忌,但现在我们已走出大学校门,必须要成熟些。
珍甚至不再特别在乎避孕。她仍然在服用避孕药,但如果她一天忘记服用,不会像她以前一样紧张的似乎心脏病要发作。毕竟,我们要结婚了,我们终归是想要孩子,所以,如果她怀孕了,一点点早不宜迟,还是一切都好。
大约在我们的婚礼之前的一个月,事情有些变化。我们在星巴克,你猜猜碰到谁?没错,你猜对了, 是──瑞奇。
他一见我们,我们邀请他加入一起喝咖啡。他参加了海军陆战队,因为在加州他找不到一份适宜工作。他曾在阿富汗服役被子弹击中。他现还是海军陆战队员(事实上他身着迷彩服),在休养期间,他被分配在美国本土,在纽约市。
那天晚上,在床上,我说,「你现在认为瑞奇怎样?」
珍给了我一个微笑。「他看起来真帅。」她脱口而出。我不得不承认,他看起来是帅。瑞奇一直有一个粗犷英俊的外貌,配上军方的短发和迷彩服,他看上去更是帅。此外,他的身体外型看起来比以前更魁梧,无疑的是因为军队的体能需求。
我给她一个好色的微笑。 「我看见你看他从上盯到下。」
「我忍不住!」她说,我们都笑了,然後我们又有很棒的性爱。
我无法停止想像关於瑞奇,他是如何肏珍,他怎麽让她对我不忠。在过去的三年中我们常在床上做 些「软核」 的性幻想和游戏,但实际上并没带过另一个男人到我们的卧室。我冲动的又想做一些痴呆的荒唐事,在我们结婚之前,干下最後一次我们的放荡荒唐事。
大约在我们的婚礼的一个星期前,我打电话邀瑞奇来晚餐。他似乎很吃惊,但马上同意。那天晚上,在我们的公寓,电铃一响珍开了门。
「瑞奇!」她表示惊讶。
「对不起,宝贝,我忘了告诉你,我邀请瑞奇来吃饭,」我连忙说。
「哦」 珍说。
我们安置了瑞奇在电视机前喝啤酒,然後珍把我拉到一边。
「你在做什麽?」她略带责备地说。
我装无辜地耸耸肩:「只是要跟一个大学老朋友叙叙旧。」
她眯起眼睛看着我。 「麦克,最好的是这样,我们已不是在大学里的孩子了。」她警告道。
「放心,宝贝,这一切都没问题,」我说着,亲吻她。然後拿起电话来订购一些外送比萨。
在一个小时内,我们欢笑,开玩笑,喝啤酒,讲大学时有趣的事和我们熟知人物的八卦。瑞奇上下打量了珍说,「珍,你真的变了!」
她是已经变了。在大学里,她梳着长而直的金发。现在她的头发是短及肩,但是有层次的,所以它是蓬松茂密而同时保持柔滑。在大学她从来不化妆,但现在她做了。她以前已经很漂亮了,但现在她更是出众的迷死人,像时尚女性杂志的封面模特儿。她尚未换下她的上班衣着,所以她还是穿着义大利流行品牌芬迪的设计师服装,长至大腿中间的衣服包裹住她的身体曲线,还炫耀出大部分她梦幻般的腿。
「好吧,我希望是在好的方面!」珍笑对瑞奇说,听起来像她是在讲一个笑话,但我可以觉得她很高兴瑞奇的恭维。
「真要命啊,你看起来美极了!」瑞奇脱口而出。
「嗯。。。为了好看,这是痛苦的,」她说。她弯弯她的脚做了个鬼脸,她仍然穿着高跟鞋。「整天总是穿着高跟鞋,让我的脚受伤。」
「我知道,如何给予足部很舒适的按摩。」 瑞奇在他的眼睛里闪着光说。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宝贝,你应该接受他提供的服务。」
珍和瑞奇都瞪着我。我遗憾说了这话。他们是一直是在开玩笑,但我现在把事情正经化了。
最後珍以恼火的口吻说:「当然,为什麽不」。她在沙发上转个身,把她的脚放在瑞奇的腿上。 「好吧,施展你的魔力,」她怒视着我对他说。
瑞奇脱掉一只带光泽的黑色高跟鞋,然後又是另外一只,让它们掉落到地板上。他注视珍漂亮的脚一会儿。它们是娇小、纤细带优雅的弯拱,光滑和完美无瑕的。她的尼龙丝袜的接缝正横跨她可爱的脚趾。
瑞奇开始按摩她的脚,他的拇指深压进她的脚掌弯拱处。「哦,那感觉好舒服,」珍感受突如其来的快感後说。瑞奇在珍的脚趾间来回按摩,用拇指在她每一个的脚底疼痛处揉捏。「你真是擅长此道,」珍咕噜着闭上眼睛。
瑞奇按摩珍的脚很长一段时间。她仍紧闭着双眼,享受每一秒时刻。瑞奇慢慢地和微妙的把按摩转换成爱抚,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足部的上端,并围绕她纤细的脚踝。珍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她的眼睛仍然紧闭,但是她的脸颊逐渐由升腾的情慾而潮红。
我看着瑞奇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穿着袜子的脚,感到我下体不断增长的勃起。瑞奇探询地看着我,扬扬眉毛。我点点头,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企图。当我点点头,瑞奇很自信地对我咧嘴一笑,就像他知道这会是我的答案。然後他大胆的爱抚上珍的腿,她的身材匀称的小腿。珍仍然闭着双眼,但她肯定是呼吸急促。他的指尖在她的膝盖後面轻轻地画着小圈,她娇躯颤栗。我目光顺着珍的腿从她的膝盖到她的脚。她的脚搁在他的胯下,在他的裤子上他的勃起形成一顶大帐篷。她没有移动她的脚,但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他下体的激凸。
我移到沙发上,抬起珍,让她的背部靠在我的胸口。她本能地把头转向我,然後我们接吻。我手摸到她的前面,捧着抚摸她的乳房。她抬起她的腿离开瑞奇的双手,她把身体完全转向我,我们充满激情地亲热。
我找到她的拉链拉了下来,正当我的手穿进她的胸罩肩带,她手伸到後阻挡了我。她的嘴贴近到我的耳朵「你确定要这样吗?」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声音低的瑞奇听不清。 「我的天啊,麦克,我们再一个星期就要结婚了。」
我的肉慾穿心又控制住我,没有任何意识。我揪着她的拉链拉到底,代替回答她的问题。她看着我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虽然我也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亢奋,性放纵的的亢奋在她漂亮的蓝眼睛里。
「去他的,」她最後说到,随即她又回到瑞奇身上,跨坐在他的腿上。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和他亲吻。
看到他们像这样,让我兴奋得头晕的轻飘飘的,他们互相搂着对方,他们的嘴唇锁在一起。瑞奇扯着她的衣服要往下脱,珍帮忙他脱离她的手臂。
在过去的三年里,珍在内衣的选择上也改变了。在大学里,她都一直穿简单的棉质胸罩和内裤。现在,她总是穿着从维多利亚秘密买的带有重重蕾丝花边的上推式胸罩,和匹配的蕾丝花边性感丁字裤。上推式胸罩把她少女式的小乳房以一种诱人的方式向上推挤在一起。
瑞奇绝对喜欢这个改变,他饥渴的眼神恨不得吞噬下她。他捧着她的乳房,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捻动她的乳头,她呻吟着来回摆动她的头,瑞奇趁机亲吻她的脖子,目标针对她耳下最敏感的性感区之一,在他的触摸下她呻吟扭动着。我不得不完全让给瑞奇,他确切地知道珍喜欢在哪里以及如何被触摸。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互相在亲吻和抚摸对方。最後他们停顿下来,稍微分开,他们都喘着浓重的粗气。他们深深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我的感觉是,他们已经忘记了我。这是同时让我觉得既极端痛苦但又甘美的,一些让我既害怕但也渴望的东西。
「来完全脱掉,」瑞奇说着试图把珍的洋装推离她的腿。她站起身来帮他,洋装滑落到她的脚下。当他看到她的大腿上的高筒袜,他赞赏地咧嘴笑了,他的手指怜爱的抚弄丝袜上端的蕾丝花边。
「我现在常穿它们了,」她回应他的笑容说,显然很高兴他的反应。我觉得我的意识好像进入他们的谈话中,他们间熟悉的亲密使我嫉妒的心刺痛。
瑞奇突然又把珍拉回到他的腿上,她偷笑。他们又吻在一起了,他们的吻越来越激烈热情。瑞奇把她放躺在沙发上。他拉下她的蕾丝花边丁字裤,停下来欣赏她光溜溜的阴部,和用根手指沿着她蜜穴上端一束修整过的阴毛向下滑去。
她骨盆朝上向他挺进。 「来吧!」她不耐烦地催促他。
他有些得意地笑了,他脱下衬衫。看着他赤裸的胸膛,我听到珍重重的吸口气。他的胸肌比以前更扩大了,他的胸大肌和二头肌更较突出了,实际上是有八块,而非六块。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手握住他的鸡巴,把他的大龟头在她带有晶莹淫露的阴唇间来回摩挲,珍呻吟着。
「快来吧!」她再次说,这次说的语调像一个乞求。
我看到了他的大腿肌肉绷紧,然後他攀上我的未婚妻,他的阴茎捅撞进她的蜜穴。
「哦,天啊,」她呻吟着。
「宝贝,你想念我吗?」他面带微笑嘲弄她,把他的粗厚的鸡巴更向她里面推进。
「噢,我的天啊,你的,这麽大,」她鼻息粗重的呻吟着,「真 ──要命的── 大!」
瑞奇用他的鸡巴冲刺着她,把他那粗厚的肉轴深埋在她身体里面。一当他完全深入,他立即把她穿着丝袜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猛烈抽动她。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 当他进进出出撞向她的嫩穴,她一遍又一遍的喊叫。
并不需多久,相当快,我看到她穿着丝袜的脚趾卷曲,我知道她正要春潮翻涌。瑞奇也感觉到了。他放下她的腿,身体前倾吻上她。当她的高潮涌现,她的背部拱起。他的嘴贴住她,保持亲吻她,一直到她的性高潮过去,而事实上,她用双手臂环搂住他的脖子,紧搂住他靠近她。
过了一会儿,瑞奇的屁股和大腿绷得紧紧的,一个朝前更用力的冲刺,让他的鸡巴更深深地埋在珍的蜜穴深处,他停在那儿,深留在珍的体内,他的背部拱起,他的头来回摇动,然後他的身体痉挛,他的臀部抽搐一遍又一遍,他的阴茎一直停留在珍的体内深处。我知道他把他那繁殖力强的种子尽可能深的注入到我未婚妻的子宫内。
他们躺着互相缠抱住对方,当他们稳住了他们的呼吸,脸贴脸地喘着气,珍一付高潮後满足的脸。一次不经意的朝我看来,她瞪大了眼睛凝视着我,好像吓了一跳,好像她已经忘了我还在那里。「嗯,麦克,宝贝,来这里」她赶紧说。
瑞奇拔出离开她。
我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瑞奇的乳白色精液溢出她的阴户,像条小溪流到她的屁股。这是我见过的最淫靡的视觉。我把我的鸡巴捅入了她的阴户,在一瞬间,我就把我的精液混加到了瑞奇的一起。
之後跟瑞奇之间感到很尴尬。因为珍说过,我们不再是在大学生了。我们很快换穿好衣服,再喝杯啤酒。我们又开始聊天,但就没提刚才我们做的事,意味着我们努力地没话找话谈。当他喝完了他的啤酒,瑞奇就告辞了。
瑞奇离开後,我和珍之间变的很沉默。末了,她说:「你对我很生气,对不对?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很抱歉,事情变得失控。」
我抱着她。 「亲爱的,我没有生气,没骗你,你太棒了!这是我见过的最令人刺激兴奋的事!」
她松了口气。
「唉!」她突然叹口气,轻拍下她的牛仔裤。她的裤裆下面都湿润了。 「我必须再换件衣服,」她说完匆匆进了卧室。
我跟着她,看着她脱掉她的牛仔裤。她里面仍然穿着高至大腿的丝袜,显然之前她是匆忙的换件衣服。她的大腿上都湿糊糊的了,包括她的丝袜上端。我知道大部分都是来自瑞奇的。我射精量正常,但他总是数以加仑计。眼看着她大腿上他的精液- 知道还有不少仍然留在她体内 - 让我又一柱擎天。
珍又开始剥脱她的丝袜,但我拦住了她。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并来到了她的大腿之间。
「这麽快就又硬了?」她咯咯地笑起来。我脱下我的裤子,她看到了我的勃起。「我就是说吗。」她又咯咯地笑了。
「天啊!你好美」我脱口而出地看着她狼藉的大腿。
我解开了她的上衣。她仍然穿着上推式胸罩。我的手放在罩杯下,把胸罩推开她的乳房。我捧着她的乳房,我的拇指和食指搓揉她的乳头。
她在我的触摸下扭动着,并朝上向我挺起她的骨盆。「宝贝,肏我」她轻声细语。
我挤进她身体里面。我在不到一小时前才刚刚泄过,我知道这次我可以持续较长的时间。在跟她交欢时,我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深处。「看着瑞奇肏你真过瘾。他肏的你舒服吗,宝贝?」
现在我是对她既不心烦也不生气,她热烈地点点头。「你看到他的,宝贝!他是这──这──这──这麽的大,他塞的我真舒服!他的身体,噢,天啊,想着他就又让我心痒!」
「他是比我大的多吗?宝贝」我问,慢慢地在她的桃源蜜处进出抽动。「他肏你比我好吗?」
自大学以来曾经加进我们枕边细语的悄悄话,她曾告诉我,她的性幻想情人有如何比我更棒的性器,他们肏她是如何的比我更厉害。这些羞辱我的角度会使我们俩慾火亢奋。但现在不是幻想是现实,而她犹豫了。
「说吧,宝贝,」我劝她,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告诉我,你知道我喜欢。实话告诉我,来,告诉我。」
「你想知道真相,是吧?」她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说,她看起来带部分兴奋和部分嘲弄。「你是想听到他比你大多少?他是怎麽肏触到我里面的地方而你不能?我喜欢跟你做爱,宝贝,你知道我是。但你跟他甚至没得比,瑞奇是太太太厉害了,当他让我高潮泄时,会让我晕死过去,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做到过。」
我停止抽动,想要忍久一点。她的话同时既让我心痛又搔到我的痒处。真美妙。真太太太美妙。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从她在跟他做时一直是如何的激情,从她被他弄的高潮涌泄时,脸上的忘我入迷的表情就知道。
她晓得我是喜欢这样,吞进她所有的话。她给了我一个邪恶的笑容,眨了下眼睛,她拉着我的头靠近她。「你还想知道别的吗?」她在我的耳边低声的说:「就是现在,在瑞奇把我的撑大之後,我几乎感觉不到你在我的里面。」
这一下把我推到边缘。我哼了一声,向前冲晃一下射了。之後,她开始要脱下丝袜,但我恳求她留下不要脱。「天啊,你真变态!」她笑着说。那天晚上两次我把她摇醒肏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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