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周末瑞奇来到我们的地方吃晚饭。我不想让她像上个周末花整个晚上跟他参加派对,但我也不想禁止她再见到他,这似乎是最好的折衷办法。
她戴着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但不是他的高中戒指。此外,她穿着平常,只是牛仔裤和一件宽松的衬衫。事实上,她穿着是我的一件马球衫。我觉得她做了这一切让我感觉好多了,好像安慰我说,她是我的女人,而瑞奇只是炮友。
尽管穿着平常,她看起来还是性感!但像她经常穿的一样。她紧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穿着任何牛仔裤,看起来都很不错。宽松衬衫提供了充分的机会去看进她的上衣,在她可爱的包裹住她的小乳房的蕾丝花边胸罩。当然还有她最漂亮的脸蛋和柔滑的金发。
瑞奇和我分享了她的那一夜。珍确保给我和瑞奇同样多的关注,事实上,她在我的怀里吻我超过他。瑞奇具有侵略性,试图强占了几次,但每次她都让他回到他的原位。他给了她又一个令她欲仙欲死的高潮,但他还是裸枪肏她,并且射在她里面,她给了我她大部分的关注。
之後,她要瑞奇离开(她没有让他睡在我们的沙发)。她陪我淋浴和帮我擦皂冲洗。她换了床单,然後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只想闻到我们的气味。」她告诉我。我们又再做了爱,并在对方的怀抱中睡着了。
很显然,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舒服极了。珍和我一起度过了一天,睡觉,做爱,在我们最喜欢的小酒馆,坐在外面,享受长而轻松的早午餐,更多的做爱。
瑞奇发短信给她。她看着第一封,然後关闭了她的手机,甚至没有回应。
下个周末是相似的。瑞奇过来,与珍发生了性关系,但很明白,我和她是已婚夫妻,他是第三者,他是三人行中的第三人。
再後个周末,她没有看到瑞奇。在周六我们有一个家庭活动,很显然,他不能来。到周日,他发短信及打电话给珍,说想看看她,但她直率的告诉他不行。
显然这一切都使我安心,缓解了我的不安和嫉妒。她是我的骚妻,我们都喜欢游戏的刺激,但也要有它的限度。她是我的骚妻,一个风骚大胆的漂亮女孩,她可以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和蜜月期肏其他男人,但在一天的结束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是我的女孩。她是我的。
再下周末,我们去参加一次朋友的派对。瑞奇是只是跟部分这群人沾点边。
我敢肯定,他来仅是为见珍。在整个派对时,她握着我的手,抱着我的胳膊。瑞奇来到时,她跟他说声嗨,然後打招呼式的吻了下他,但她对我们在那所有的男性朋友都是如此。
这回轮到我给瑞奇得意地笑了,告诉他,她是我的女孩。我可能会把她出借给他,但她是我的。是我的!
派对真的很拥挤,主人有一个巨大的房子,但从墙到墙似乎都挤满了人。在这样的派对,我跟珍走散了,这是正常的。但一个小时後,我开始怀疑,因为我也没有见到瑞奇,我走遍房子找她,这是一个缓慢的搜寻,因为我一直碰到认识的人,每次都要礼貌的寒暄几分钟。
珍还是到处找不到。当然她现在可能是在我之前搜寻过的某个地方,这样想感觉美好,因为她是一个活跃的社交花蝴蝶,又蹦又跳的,一下在这个地方,一下又跳到另一个地方,跟每一个人微笑和谈喧。但後来我想起房子有个下层地下室。我会记得它,是因为有一次劳瑞(房屋所有者和派对主人)提到它,是因为他想用它作为一个酒窖。
我花了一段时间去寻找到到下层地下室的楼梯。这房子设计的方式,你不会不小心碰到它,你必须要寻找它。最後我发现了它,我走下楼梯。高大的酒架,随处可见。显然,劳瑞实行他的计划在那里改装成一个酒窖。
酒架使房间看起来就像一间图书馆,在那里你必须通过一个高高的架子,才能看到下一个。我听到呻吟声,在房间的另一侧。我慢慢地,静悄悄地穿过一个又一个高大的酒架。当我走近时我的心下沉,分辨出是我的妻子的呻吟声。
我从最後一个酒架上的酒瓶之间空隙隐约看过去。瑞奇把珍弯趴在一张桌子上,她的裙子翻到她的腰上,她的手抓住桌边,他从她身後肏她。
「哦,天啊,我太需要这个!」 当他撞向她时她呻吟着。「天啊,瑞奇,用劲肏我,全部给我!」
瑞奇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後仰,扭动她的头,亲吻她。她回吻他,从他们的脸颊,我可以知道他们的舌头互舔着对方。「你想念我的鸡巴,宝贝?」他在她耳边发出喘气嘘声。
「哦,天啊,是啊」我的妻子冒出声。「我是想念你的鸡巴,我想念你!」
瑞奇嘲笑道。「麦克是在自己骗自己,如果他认为他可以满足一个像你这样骚的女孩。」
「不要苛薄,瑞奇,」珍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再次捅进了她。「专心肏我!」
瑞奇高兴地笑了,然後他吻上她的脖子。他的嘴和嘴唇移到她的肩膀。然而她拉离开她的肩膀。「不要标记号,瑞奇。」
在他的眼中闪过愤怒,他拔出来。「什麽?」珍表示不理解。
他推开她,气愤地说:「去你的,珍!」
他们站在面对彼此相距约三英尺,由於他们刚才的性爱,他们两人还在气喘吁吁地。愤怒显示在瑞奇的脸上,至於珍。当她站起珍的裙子已经落回原位,但她的上衣仍然缠在她的腰上。不自觉地,她调整下她的胸罩,让她的乳房回到罩杯里。
她朝他走近一步,并揉了揉他的胸口。「瑞奇,你知道你不能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她以一个柔和的声音说,跟他讲理。
他瞪着她,但没甩开她的手。「我厌倦了偷偷摸摸的!」
「我知道,宝贝。」她安慰地说。巅起她的脚尖(即使她穿着高跟鞋他仍比她高),轻轻地用手捧着他的脸,并温柔地亲吻他。
她的亲密和温柔似乎安抚他,他的怒火冷却。「我厌倦了偷偷摸摸的。」他又再说了一遍,但这次是比愤怒更多的痛苦在他的声音里。
「我知道,我知道。」她安慰着他,仍然巅起她的脚,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亲吻他。
他们深深地接吻。瑞奇抱起她来,让她坐在桌子的边缘上。他撩起她的裙子,搂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腿。他按住他的鸡巴,对准她的阴唇。「我爱你珍。」他说着,把他的阴茎塞进她里面。
当他进入她时,她哼了一声。他们像失控的青少年偷情。他让珍喷出了阴精,当大量的高潮涌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颤抖着。
然後轮到他。「我要射在你里面!」他说。
她用她的手臂搂紧他的脖子,拉他更贴紧她。「我也要你,瑞奇,射在我里面。」然後她吻上他,用她的腿夹紧他,使他的鸡巴,深埋在她里面,当他射出他的精子时能深入到她易受孕的子宫内。
他们躺在那里,互相拥抱,相互喘气到对方的脸,因为在他们大口吸着气。
即使他们的呼吸恢复正常後,他们仍保持这样的姿势,互相拥抱,温柔地亲吻对方。她用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深处。
「我真的爱你,珍,」他对她说。她对他温柔地笑了,但没有说什麽。「我之前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孩,没有真正的,但是我爱你,天啊,麦克是个幸运的杂种娶了你!」
他感觉愚蠢的脸红了,珍也笑了,他的头发蓬乱。大概是提到我打破了她的遐想,因为她推开他,她说:「我要回去了,瑞奇。」
他抱着她,亲吻她,用鼻子爱抚她的脖子。「为什麽你不戴我的戒指?」他说,他的语气俏皮。
「瑞奇,你知道为什麽,」她调皮地回答。她吻了他,然後拉着他的手在她的丝袜摩擦。
「我想你,每当我穿上丝袜。」
他笑了笑,又吻她。她吻了他,但随後分开了。「瑞奇我真的要回去。」她说,紧迫感蔓延到她的声音。
「首先,告诉我你爱我。」他说。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她咯咯地笑,试图从他身下摆动。
「再次告诉我。」他坚持。
珍 - 我的妻子,温柔地用她柔软的手捧住瑞奇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深处,她说「我爱你,宝贝。」
在那一刻,我感到我的生命结束了。我呼吸困难,踉跄後退,就像我是心脏病发作。不知怎的,他们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可能是瑞奇没有看到我的缘故。
他穿好衣,经过我右边走出去,但他没有看到我,因为我摇晃地躲进黑暗的阴影里。
我感到绝望压倒我,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怎的,我保持沉默。从葡萄酒瓶之间看过去,我看着她。动作很快,她完全脱光衣服。她从她的手提袋里取出一包纸巾,她擦乾她的身体。她把她的胸罩,内裤和丝袜,装入塑胶袋内,并把这些杂物一起塞进手提袋里。然後,她拿出一套乾净的内衣(跟脏的很配),很快穿回衣服。她修饰下她的发型和化妆。
那里有一面镜子,她仔细地检查自己。她似乎很满意,因为她拿起她的手提袋,便匆匆离开了酒窖。我等了一会儿,然後跟随她出去。我惊讶的是,她没有立即回到派对。相反,她消失在後楼梯,我知道那是通到主卧室的。这时我想起很合理。主浴室里有坐浴盆。她知道如何遮掩她的行踪,显然之前她曾这样做过,她早已计划在派对这里和瑞奇性爱。
过了一会儿,珍走近我,在她的脸上的笑容。她看上去完全正常,看着她,你不会知道她才刚跟人性交过。她抱着我的胳膊,并吻了我。「嗨,宝贝,你去那里了?」她欢欣地问。
「我到处找你。」当她看着我的脸,她知道有什麽不对。「你没事吧?」
「我要走了。」我突然说。「你要来,或是留下?」
「当然,我跟着你一起,」她说,关注她的脸,抱着我的胳膊更紧。
「随便你。」我说。
我们没有说话,因为我们乘坐出租车回家。她在整个车行中,她紧握着我的手,关切地看着我,但没有说什麽。
回到家,我马上就到我们的卧室。我取出我的手提箱,并把衣服扔到里面。
「你在做什麽?」她惊慌地问。
「我要走了。」我说。
「宝贝,是什麽。 」
「你不要再这样叫我!」我吼她。「我看到了一切!」我哭了,在我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也听到了一切。」我补充说,啜泣声卡在我的喉咙。
我砰的一声把行李箱关起,向门外走去。
「不,不,不,」她哭着说。她挡在我的面前,并关上了门。她紧紧压住她的身体靠在门上。要开门,我就要把她推开。即使在我愤怒的状态,我永远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她的事。
我的肩膀僵硬。「你怎麽能珍?你爱他。」我甚至不关心性。但她说过她爱他。
「并不是这样。」她说,接近我。
「不要骗我!」我哭了。「不要碰我!」
「好吧,我不会的。」她说,收回她安慰的手。「拜托,让我们来谈谈,好吗?」
我们坐在床沿上,彼此相邻的,但没接触。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还在见他,」我最後说。
她低下头,不敢看着我。「是的。」她承认。
「自从保罗的派对。」
「是的。」
「假装对我付出这麽多的关注」我恨恨地说。「我猜你和瑞奇都在嘲笑。」
「麦克,我们没有!」
「那就是瑞奇表现出来的!」
「麦克,他是驴蛋,你知道他是!」
「可是你爱他,无论如何,对不对?」我恨恨地说。「那是你说的。」
「麦克,不,宝贝…… 」她辩解道。
「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她紧紧握拳压着眼睛,感到沮丧和绝望的混合。「麦克,请听我说。」她辩解道。「好吧,我说过,我做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爱他像爱你一样。」
她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她也意识到,她不知道如何用话来解释她的感情,她抱住我,「请你麦克,」她乞求我谅解。我试图推开她,但她紧抱住我,她的身体紧贴住我,结果我硬了。我无法忍得住,无法在她柔滑的金发搔在我的脸上时,无法在她的高跟鞋紧压住我的腿时。她感觉到我的勃起,她伸出手到我们之间抚摸我。同时她吻上了我。我试图推开她,但她不停地亲吻和爱抚我。对我这是一个失败的藉口。她拉下我的拉链,掏出我的鸡巴,搓撸着我,我拉高她的裙子。
她打开她的双腿,引导我的鸡巴进入她里面,抬高她的屁股,确保我完全进入。她缠绕她的双腿,夹紧我,确使我留在她里面。我奋力肏她,射在她里面。
当我气喘吁吁地躺下,她温柔地亲吻我的脸,摸着我的头发说:「我爱你,我爱你。」一遍又一遍。
事後,我们躺在床上,看着对方的眼睛。我说:「如果要继续下去,你一定要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我会的,她答应了。」
「必须是事实,全部的。」
「会的,我对天发誓。」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我就开始了。「那周三你去见他了吗?」
她低下头,带着羞愧。「是的。」
「你肏他了吗?」
「是的。」
「从那後有多少次呢?」
「我不知道,一个星期两到三次。」
我的心下沉。太多次了,多到她都记不清了。「在保罗的派对之前你有没有去见他?」我问,害怕她的答案。
「不,我没有,我发誓,只有你知道的几次。」
「你发誓?」我压住她问,这一点对我真的很重要。我需要知道她什麽时候开始欺骗我,这样我就可以开始如何面对。
她拉着我的手吻了一下。「我对天发誓,麦克,我没有。」
你必须要进入骚妻或戴绿帽子的幻想才能了解。即使她的招供撕裂了我的心,但也让我性奋,我的阴茎是很硬的。我的勃起顶住珍的腿。她俯下身,抓住我的肉棒。她没有对我的勃起开玩笑或评论,她知道我受伤害。她理解我的幻想,及我内心的冲突。
「你的下一个问题,」她轻轻地说,慢慢地抚摸着我。
我停顿了一会,然後问:「你为什麽要骗我第一次,在大学时?」
珍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认为我不会再见到他,我想再要他一次。」
「你被他迷住?」
她犹豫再三。「如果我告诉你,你答应你不会生气离开吗?」
我已准备好最坏的打算。「我答应,」我说。
「麦克……当我和他在一起时,我会失去控制,我不能帮助自己,我不明白,也许有些人对彼此会有性的疯狂,也许这就是我会和他在一起,我看到他我就会湿,天啊,我现在只是想着他我就湿了。」
我猜,她的回答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尤其不会是在看过他们在一起後。我问:「早在大学时期,你被他迷住了?」
「是的,但我跟你在一起。」
「所以,你必然心里很高兴,第一次时。」
她没有说什麽。
「你是吗?」我坚持着。
「是的。」她终於承认了。
「从那後你有没有再欺骗我呢?」
「不,天啊,麦克,没有,」她马上说。 「只有那一次。」
「但是,你喜欢它,当我们与他同聚在一起。」
「是的,我是。」她迟疑地承认。
「然後……早在大学时……你为什麽不跟我分手,去跟他?」
她温柔地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跟现在同样的道理,我爱你。」
「你也说过你爱他。」
「但我不是,不是像我爱你一样。」
「可是你还是爱他?」
「我不知道,也许我不确定,麦克……你要明白……当他搞我,让我达到像那样的高潮时,感觉就像爱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恋爱了。」
我又坚硬如岩石。她趴在我身上,引导我进入她里面。她慢慢地骑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下一个问题。」
「他肏的你舒服吗?」
「是啊。」
「比我更好吗?」
她犹豫了……
我说:「没关系,宝贝,我不会生气。」
听我用我们间亲昵的称呼喊她,紧张离开了她的身体。「是啊,他搞的我比你更好,」她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在他之後肏你,你能感觉到我吗?」
「不完全是。」
「你现在能感觉到我吗?」
「是的,我能感觉到你,如我在上面。」
「但感觉是不如他好?」
「不如。」
我一阵晃抖就又射了。我抱着她,然後她翻身下去,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抚摸着我的背。「我有过让你性奋的像跟瑞奇一样吗?」我抚摸她的头发问到。
「是啊。」她咯咯地笑了,回想着。「在我们的蜜月,当你解开我的上衣,让凯尔看到我的。然後你离开了让我与他在水中,我就知道你在看,这是这麽火热!」
「但那是凯尔,和你性爱的人。」
「是啊,但说实话,他不是那麽好,我的意思是,他有一个好身体,他的也很大,但他不是一个好情人,但为什麽会那麽火热是因为在我们的蜜月里肏他,你要我这样做。」
她说的这些,让我思考了一分钟。在寂静中,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又拉回到瑞奇问:「你为什麽要告诉瑞奇,你穿丝袜,你就会想起他?」
「嗯 - 你知道早在大学吗?」
「当你不忠於我时?」
「嗯,嗯,是啊,他告诉我,他喜欢丝袜的女孩。」
「我不知道你曾有过任何丝袜。」
「我没有,在我去他的公寓之前,我不得不去买一些,我知道这是疯狂的,我没想到我会再见到他,我要他真的要我。」
「我认为他要你。」我冷冷地说。
「是的,但是…… 那时,我根本不知道。」
「你知道……我看到你穿丝袜也会让我性亢奋。你知道,你有双最完美的腿。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巨大的吸引力,你知道打从开始,你就从来没有为我穿过。」
「我知道麦克,但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讨厌裤袜,我只是穿给他看一次,我想我会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开始穿着丝袜,是因为我有工作需要,现在并不是我为他穿。」
「但是,你一穿丝袜,你就会想起他。」
「是啊,可是,我的意思是……」她结结巴巴地说。但随後她心软了,承认了事实。「是的,我是的。」然後她补充说:「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想要,我会永远为你穿丝袜或裤袜。」
长时间的停顿,然後她问,「我们还好吗,宝贝?」
又一会暂停。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如果他就在附近,你能抗拒他吗?」
「我已经决定,我不会再见他。」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对她皱着眉头说。
「麦克,我不再是一个愚蠢的大学女生了,不要担心,我不打算当他在房间里时,我会为他张开双腿。」
她的回答不是完全令人满意,但我打住未再继续。我们俩已太情绪化,精疲力尽的不想再谈。
在她与他分手後,瑞奇未能完全接受「已经结束了」。他不断打电话和发短信。也许他爱珍。我很难相信一个像他这样自我陶醉的好色之徒,能永远爱一个女孩子,但也许他可以。
他想见珍谈一谈,在结束,但她说不必。我觉得她害怕,如果她看见他,他们又会还是上床结束。事情是,如果这只是性,我会觉得好过些。虽然它仍然让我担心,知道我不能够像他一样满足她,但这也是让我兴奋的,我的幻想的一部分。
当它越过性到爱,这已经超出太多。珍说她爱我超过瑞奇。但不变的事实是她也爱瑞奇,她承认了这一点。当她说她爱他没有像我样多,我相信她。但如果他们不停地见到对方,她对他的爱难道不会成长吗?珍真的可以爱多於一个人吗?那麽到最後,我会不会被瑞奇挤到一边,如果她爱他跟我样多,因为就肉体来说,作为一个情人,他是比我更好?
因此,现在是合适的时间来结束与瑞奇的关系。她发现对他是相当难以抗拒的,这有些困扰着我。不过,他很快会被调走,那时将会是跟他完全结束。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很困难的。珍有些退缩。要她处理跟一个她很喜欢的人分手,甚至是?杂着爱情。我是支持和理解,但我能做的最多是给她些空间。对於她来说,她从来没有再对我提过瑞奇,不想伤害我。我想我们俩都要癒合。
我希望珍仍然是旺盛而充满生命力,像以前她在跟瑞奇约会时一样。我希望她会活泼开朗的跟我生活,像跟瑞奇在时一样。但当然,这并没有发生。虽然在技术上我们仍是新婚燕尔,但我们的关系早已越过我们的痴情期。在她的步履间珍失去了那股蹦蹦跳跳的劲,它确实困扰着我。我没有对她说什麽,但我发现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像她跟瑞奇时样,浪漫的如火箭般一飞冲天,而不是像我们一直是不愠不火的,缓慢而稳定的关系。说实话,我觉得我很怕珍会渴望些什麽,她跟瑞奇曾有过的。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在癒合中。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们手牵着手,互相依偎,亲吻,我们在一起谈天,欢笑和做爱。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事情都在变好,恢复正常。
我不得不承认,我会怀念游戏带来的刺激。珍仍如往昔般漂亮,她经过时还会令男士转头。我看到其他男人看她,会让我来劲,每次她都会被人缠上。她不像以前外出时样,那时她会在要礼貌地拒绝一个男人之前,可能先花几分钟和他调会儿情。在过去她常常会在我的面前跟男人调情,这也会惹起我的性亢奋。但现在她是更保守了。
我怀念她的那一部分。我必须说,它是影响了我们的性生活。我们仍像以前那样常做爱。但都是很乏味单调的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大胆和躁急的慾望都没有了。我希望,在我们心灵都治愈後,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恢复过来。
所以就是像这个样,在珍与瑞奇分手後过了二个月又几天。然後一切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这是当珍接到了悲伤的美乐来的电话。保罗已在阿富汗敌人的炮火下丧生。
当然,珍要过去帮忙安抚美乐。瑞奇的其他朋友,也会在那里,他们没有人(包括美乐)知道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出於尊重瑞奇,她没有戴她的结婚戒指。这些人大概仅知道,珍和瑞奇交往没有很顺利,他们已经分手。
当珍那一天返回後,我问,瑞奇是否也去了,以及他们是否有谈话。她对这两个问题回答都说是。我问他是否有缠她。她也再度说是。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瑞奇真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保罗的死亡来作为缠珍的一个机会。困扰我的是珍再次见到瑞奇後似乎有些忐忑不安。我问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议诱惑了,她说她花了大部分时间待在美乐旁边。那天晚上我们的做爱比过去一段时间更加疯狂和迫切,虽然在做爱时没有枕边细语。
葬礼是在第二天。那天早晨,瑞奇打电话来。他被赋予驾驶的任务载美乐去葬礼。他问珍是否一起去帮助安慰美乐。我知道瑞奇的算盘,但我能说什麽?因为美乐(来自明尼苏达州)在纽约市没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边会给她一个极大的安慰,我告诉珍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参加葬礼),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着一件简单到膝盖长度的黑色礼服,黑色的裤袜和低跟无带的轻便女鞋。她没有尝试打扮,但她仍然显得很美观,不管她怎麽穿她看起来都很漂亮。瑞奇来我们的公寓接她,但他没来进到门厅。我无法忍受看到他的想法,更别说和他握手。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亲吻,然後她跟着他走。
当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静。我可以看出,她没有和瑞奇性交。但我了解珍,就同有人可以了解另一个人样。她有一付我所谓的「来潮脸。」她亢奋的难以置信。她的蜜穴痒的饥渴难忍。她需要性交。她就像一个有毒瘾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奇。问题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来与我的妻子讨论。规则很简单。他们只能在我们的阁楼交欢,不能在他的公寓。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们交欢完他必须离开。在我们的公寓外,她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除非我同意这件事,没有电话,甚至短信。没有约会,只有打炮。此外,他必须戴上保险套,他将永远不会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里面。
他下周末来到了。老实说,我无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离开,打算看场电影或什麽的。
但我又不能远离。即使感觉就像看着一列火车发生灾难,我却被激起亢奋的超乎难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对发生的一切欢喜。
当我走进门,我就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我并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奇给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无法给的。我可以从她的呻吟声就被告知。我从来就无法让她有这样的呻吟,我们在一起所有这麽多年来就从来没有一次。我知道如果我走进卧室,我所看到的,跟我听到的是同样的一回事。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极乐天堂,她从瑞奇那得到的亲吻、爱抚和性爱,远比任何她曾经从我这得到过的都要好。
我走进卧室。珍是在瑞奇之下,他长而缓慢地肏她,转动他的臀部,捣撞她的阴蒂和g点,而她一面呻吟一面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向她,给予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
她是完全裸体,没有任何衣着。这是我的另一条规则。我不许她跟他穿着任何性感内衣,而且肯定是没有裤袜,没有高跟鞋。她不能为他打扮,她只能穿件罩袍。也许我是小心眼,但我就是不愿给他。当然珍本身就是是任何男人的梦中情人,除非拿一个袋子罩住她漂亮的脸蛋,我无法能做任何事情来隐藏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然性感。我和瑞奇似乎都有恋腿癖,老天在上,珍以後将只能为我穿丝袜和高跟鞋。
瑞奇又给了珍一个难以置信的让脚趾卷曲的高潮,然後他也射了。他们在高潮後互相环抱住对方,然後他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开始在她的耳边低语。
「好了,这就够了。」我立刻说。
瑞奇不情愿的拔出来(我很高兴看到他戴着保险套,袋里充满了他的精液),然後他穿好衣服离开。我甚至没有让他给珍在脸颊上亲一个吻别。
正如我们已经同意的,珍去洗了个澡,而我换了床单。我不想有任何瑞奇来过这里的证据。我们在床上互搂着对方交谈。她说,性真的是很不错,但不如以前。规则使性感觉是像一种不自然的做作,虽然她很快地说,她同意这些规则。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不认为,女生可以把感情和性分开。如果女生对这男人有一些感情,性会是更好。我的规则就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因素抽离。老实说,这一样也是让我不太兴奋。我意识到我经常感觉到的嫉妒的心痛,能助长我的性幻想,使它们更加强烈和刺激。这规则现全部都拿掉了,这就像是珍,使用了一个假阳具,怎麽会让人兴奋的呢?
但我还能做什麽呢?我不能让它变的像过去一样,无法控制。
我和珍一面谈一面缓慢地做爱,完事後她睡着了,我从後面搂抱住她。
在接下来的三个周末,我们做同样的事情。性爱可能不像以前样好,但还是足够好到让珍还是想要瑞奇,而他也显然要任何能得到的与她接触的机会。对於我而言,我期待着瑞奇得到调派令的那一天,我是肯定珍会克服对他的依恋。
美乐为保罗办个怀念派对。这是一次为他的朋友们能相聚在一起,欢乐和开玩笑及庆祝他的一生。珍告诉我美乐对保罗的去世有一段艰难时刻,她的心理治疗师建议她办这个派对,以帮助她的心理癒合。
珍去参加派对,但她是自己单独去的,而不是与瑞奇一起去。至於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们仍在分手。
那夜她很晚才回家,哭着落入我的怀里。她还没说话我就知道,从她看起来的样子,从她身上闻到的,我就知道,她又让瑞奇肏她了。
「发生了什麽事?」我问。奇怪,我自己能那麽的平静。
她泪流满面,告诉我一切。瑞奇要求跟她单独说话,只要一分钟。她同意了,因为周围有这麽多的的人,在人群中她觉得安全。他们走进书房。他们是单独在里面,其余派对的人只是在门的另一边,她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坐下来,瑞奇拉着她的手。他说他爱她,他心碎,他不能没有她,他实际上是在乞求。她对他感到些不忍,她抱住他安慰他,在她知道这之前,他们接吻。然後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面,在之後是她躺着,他在她的身体里。
她承认,她要他就像他想要她样强烈,她回应他的吻,她脱掉他的裤子,搓揉他的阴茎,她张开她的双腿,引导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户。
当一切结束时,她慌忙穿回衣服感到内疚和惭愧。当他们打开门时,其他在派对的人都鼓掌。这些家伙拍瑞奇的背,美乐则亲吻珍说:「我很高兴你们又再回到一起,你们两个人都互相对对方有意。」珍是上当了,这原是为怀念保罗,但瑞奇的朋友也想藉此让他们回到一起。这就是为什麽没有人去书房打扰他们,每个人都参与这计划(当然瑞奇是这群的头)。
我低头看着珍的腿,她的丝袜抽丝。超出我不准为他穿着丝袜的愚蠢规则。
「你让他射在你里面吗?」我问道。
她惭愧的低下头。「是的。」她承认。
「那麽,这对你有用吗?你再作他的女友?」
她开始申辩。「麦克,宝贝,我……」
但後来她意识到,他们没有在我的声音中听出有苦涩。在我的脸上也没有愤怒。相反,她看到了……兴奋。
「他的朋友都认为我们又重新走到一起。」
「你呢?」
她停顿了一下,然後迟疑地问:「你要我们像这样?」
我低头再次看她的大腿。我手指沿着她的丝袜抽丝部位抚摸。「我猜,瑞奇喜欢看到你穿这。」
她没有说什麽。
我顺着她的腿而上,捞起她的裙子。她的袜子上端的蕾丝花边映入眼帘,再拉高她的裙子,直到我看到她上面裸露的皮肤。然後我看见她勾着袜子的吊袜带。
她穿吊袜带去怀念。她已很少穿着吊袜带了。只有当她希望要格外性感时。是否她也是期望, 希望事情会出现像他们做的那样?
「我知道你想要再跟瑞奇约会,」我说,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要有恋情就像要性一样的多。」
「宝贝……」
「请不要再这样叫我,」我说,实在对这称呼心痛。「直到你跟他结束,你不能再这样叫我。」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受伤。好!这也可让她受些伤。
她抚摸着我的手臂。「麦克……我们能走到那里?」
「我不知道,」我坦率地说。「我猜,跟他出去,如果你想要,再去做他的女友。」
她抚摸着我的胳膊,注视着我的脸,关注的看着。然後她跨坐到我的腿上,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那是你想要的麽?」她轻声问。
她感觉到我的勃起。我是如此胀的发疼。她伸手下去,把我的掏了出来,引导我进入她里面。觉得她很松和潮湿。她慢慢地骑着我上下。
一会儿,我向前一阵哆嗦,射到她里面。这是我在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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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的共识,她不会说她什麽时後要与瑞奇出去。她只是问:「我们今晚要做什麽?」「星期六我们有什麽计划吗?」或「我要在朋友那待一晚,好吗?」
我总是看着她为与他的约会着装,但我们并没有谈论他,甚至提及他的名字。
看着她穿衣我总是会勃起。有时,她会打开一个包装,抽出了一套新衣服或新的内衣,我知道那是她买来特别为他穿的。
我看到她穿着的变化。她平时是放下头发,这是因为我喜欢它。但她与他的约会,她几乎总是往上盘绕起她的头发。还有其他的东西。她的裙子会短一点,她的高跟鞋会高一点了。她穿了更多的露肩上衣。有时她去还不戴胸罩。她在牛仔裤下穿着裤袜。她买了牛仔靴!穿上这些靴子搭配牛仔裤或短裙,她看起来性感得要命,她以前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
一件好事,珍在她的步履间再次肯定有那股蹦蹦跳跳的劲。有时候,我看到她面带微笑,自己哼着歌曲。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瑞奇,而不是因为我,也满伤我的心。但是,我也有从中受惠。她再次回到她活泼开心性感风骚的自我,与其他男人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觉得她与其他男人调情是作为一种回报,让我受惠。它的确有效,每次都无误的挑起我的情慾。
打从他们第一次再开始约会起,每当她约会完回到家她都会先刷牙洗澡,在回到我身边之前戴回她的戒指。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是一付才刚打完炮的样子(她从他们的约会完,回到家看起来总是这样)。我抓住了她,并把她推倒在床上肏她,闻着在她的头发和脖子上他的古龙水味,品嚐在她的嘴里的他的精液,感觉她松弛的蜜穴,感觉我们亲吻时他的戒指链压在我的胸部。
从那以後,在她与他的约会完後,她停止洗澡,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直到我尽可能的需要享用完她那刚与别人打完炮的身体後。
他们外出越来越频繁,已不仅仅是周六晚上而已,有时周五和周三也外出,有时外出更多。似乎是珍见到他越多,她就越想见他。他们无法得到足够的对方。
当她离去,我就受到伤害,事实上是她跟他越常耗在一起,我就越受到伤害。她也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当她在家的时间,她总是对我付出额外的关注,握着我的手,从背後给我拥抱,亲吻我,或在我的怀里入睡。经常她在家时,她总是与我黏在一起,即使我们只是消磨时间看看电视或读份报纸,这时可能是我们的手或臀部相碰触。
有时伤害深深击溃了我。这通常发生在她连续两个或甚至三个晚上外出跟他在一起,或当她与他在一起过夜时。她离开的时间越长,我的难过和沮丧就累积越重。并不光仅是在性。我的意思是,在那个时候,很明显他是个更佳的情人,我无法能像他那样好能满足她的性慾。
情感的被伤害是最痛苦。她陷入他的情网,她越见他就陷入越深。至少,我看起来就是如此。有时我会逮住她脸上带着笑容,目光迷离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是在想着他。当他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她时,她的脸总是突然容光焕发。如果他们有一个预定的约会,当天早上醒来後她会很兴奋,会续持一整天都这样。如果那一天她无法见到他,她似乎就没这麽快乐。
有时候,我也曾想到过跟珍离婚。那是受到太深的伤害,太过的难受。但後来我体会到即使我们离了婚伤害也不会消失,甚至将会更难过到无法忍受,因为这样我就完全没有了她。
我想大家可能会认为她与瑞奇的关系会让我不爱她。但是却倒过来。我意识到我反而是更需要她更爱她。没有她的生活是难以想像的。
不管我受到如何的伤害,他们的约会和性爱却不断的让我引起性奋。没有进入淫妻和绿帽子幻想的人是不会明白这一点,这就是这麽回事。
经常在他们的约会後,我们性爱时,我常会问她同样的问题:
「瑞奇肏的你舒服吗?」
「他肏你的功夫比我好吗?」
「他让你高潮了多少次?」
「他让你达到高潮的本领比我高吗?」
我老是问同样的问题。珍的回答也总是就像是第一次,并不会对同样的问题越来越恼火,或表示出厌烦。我想,或许是因为我给了她自由去跟瑞奇做她想做的,她回报我就顺着我玩问答。
在性爱时,这些问题还算是简单的。但是在性爱後的问题就会较尖锐。在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时,看着她的眼睛,我问:「昨晚,你睡在他的怀里吗?」
「是啊,你知道我,亲爱的,我喜欢这样。」
「是啊。」我说着,知道她睡着时,她喜欢在背後被拥入怀而眠。我们从来不再叫对方宝贝了。有时候,她会叫我亲爱的。我没有阻止她,这是另外回事。
「他还在说他爱你吗?」
「是的。」
「你也告诉他你爱他吗?」
「麦克…… 」
「我想知道。」
「有时候,」她迟疑地承认,但随後很快补充说,「但我告诉过你,我不像爱你样爱他。」
「不像我,」我重复了一遍。然後,我酸溜溜地补充说:「也许你比爱我更爱他,同样的,就像他肏你比我好。」
「麦克,没有,」她安慰,揉我的胸部。
「你是在你睡觉之前,告诉他你爱他?」我大声说道。「还是当你醒了的时候?」
「麦克…… 」
「告诉我,我需要知道!」
「是的。」
「哪一个!」
「嗯……我的意思是……都有。」
我通常不去追根究底。那会伤得太深。但有时候我被阴暗面的魔力操控住。
通常,她会用她的话和爱抚来抚慰我,最後导致她会在我身上缓慢的骑肏我,抚摸着我的脸,向我保证她仍然爱我。
你可能会认为我恨她,但我不会。我了解她已被瑞奇强烈的吸引住而且已经成瘾。我是一直沉迷於自己的幻想里。
问题是,我知道, 我知道 —— 她终会离开我去跟他。
而且我知道在我的心里。那一天到了我会死去,在她离开我的那一天,我不会自杀,我不喜欢那样。但我内心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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