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又胡闹一通,阮椋随意倒在地毯上,细碎的发在柔软的羊绒毛毯上铺洒开,胸口起伏喘息着,尽管身体已经习惯,却仍然受不了这激烈。
休息一会儿,付效舟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他是懒猫,又将他抱起来,拍了拍屁股问他饿不饿。阮椋把头埋进付效舟的颈侧,话也不愿说,只顾撒娇。
付效舟很喜欢阮椋粘着他,花洒下面也要欺负,探进去一点点清理,还叫阮椋看着他。
热水一直往下倾斜,阮椋根本睁不开眼,闭着眼,睫毛湿软铺在眼下,浓密乌黑的一簇一簇。
付效舟在他耳边低语:“谁这么笨呢,把自己锁起来了?”
阮椋一抖,睁开眼像要责怪付效舟却又不敢,只胆怯看了一眼便收回来。
付效舟捧起他脸颊与之接吻,吻声有点大了,发出黏腻的水渍声。阮椋的耳廓绯红,付效舟手指动作也不停,更深往里探去。被吻的腿软,阮椋扶着付效舟宽阔的肩膀,轻轻抽动舌头,像小猫舔*一样小心回应着,微颤地睫毛泄露出与之不符的青涩,显得更可爱了。
付效舟被他亲的心痒,又有继续的征兆,硬生生忍下了。毕竟最近阮椋很听话,他不能无节制的欺负人。
又逗弄了一会儿,付效舟帮阮椋擦干净身体,阮椋只负责抬手抬脚,把脑袋凑过去,浴巾就会自动盖下来,拍打或擦拭。
擦头发的时候,毛巾一寸寸往下,最后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阮椋忍不住笑,付效舟也跟着他一块笑,很温柔的那种,眼中含着柔软情意。
阮椋渐渐收了笑,嘴巴半张着,好像看呆了,眼睛都不眨,最后似乎不好意思,低着头任由付效舟给他擦头发,还用手指在付效舟的腹肌上划动,感觉自己在占便宜,悄悄瞄一眼人,看付效舟没动静,继续划。
——这样温馨的画面在几个月前却不曾有。
阮椋还记得几个月前,付效舟突然让助理交给他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明了地址,付效舟约他在那里见面。
他们那时刚吵过架,彼此都说要冷静几天,阮椋还以为付效舟是来找他和好的,没有多想便去了。
那是个很普通的小区,甚至有点老旧,就是最繁华的时段也只有零星几个人出没。阮椋觉得奇怪,不明白付效舟为何约他在这里见面,却还是寻着地址走上楼。
明明是白天,背阴的楼层却昏暗无光,楼道里凉飕飕的,和外面炎热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阮椋打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房子装修的简约,黑白为主色调,阳台的窗开着,窗帘却半拉,有风吹过,帘子晃悠悠飘起来,阮椋的视线被客厅茶几上摆放着的橙色果汁吸引,那鲜艳明亮的颜色在黑白色调的房间里异常显眼。
四周静谧,阮椋的心跳不知为何加快,关上身后的门,慢慢走进去。
这是个异常安静的晌午,人们大概还在午休,阮椋环绕四周,正奇怪这房子里没有厨房,卧室的门突然发出“咣当”一声声响。
阮椋这才看向那扇没关紧的门。是里面的窗户开着吗,门又没关严才发出声响?
阮椋猜测着,不太肯定试探走过去。推开那扇白色的门,入眼是一张非常大的床,床铺上铺着干净的床单,似乎还有淡淡青草香,看床垫的厚度应该异常柔软,但诡异的是,床头居然安了最老式的铁栅栏。
他没有把门开到底,只半开着看一眼便好奇走进去。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卧室里的窗户紧闭,没有一点风吹进来,阮椋没有仔细看,刚想转身却被一件硬物抵住后腰。
他没有丝毫防备,没想到着屋子里还会有其他人。
“闭眼。”那人贴着他的后颈说话,声音有点奇怪的沙哑,像是刻意压低声线模仿出来的,阮椋以为是付效舟,身体不由放松些许,刚想调侃几句,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冷酷近似无情,“我说了闭眼。”说着手里握着尖锐物品更深抵着他。
阮椋开始不那么确定了,后颈出了汗,再想反抗已经是不可能,只得乖乖照做。他手腕被擒住,戴上一副冰凉的手铐,眼睛被一块黑色的布蒙上,一下进入黑夜。
身后的人突然扯开他一边衬衫,露出圆润肩头,温热的唇瓣覆上去舔舐。阮椋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忍不住开口问:“你干什么?”
那人抚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上按压凸起的喉结、口腔,卷着舌头,闭不上的口滑落下唾液。阮椋被推到床上,那人也随着坐下来,就坐在他旁边,似乎在盯着他看,视线宛若有实体,一寸一寸将他剥光,缠绕住他的四肢。
“怎么不喝果汁?”那人开口,“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你是谁?”
那人轻轻笑了,气息扫过耳畔,贴近阮椋的耳朵咬了一口,“搞清楚小姐,现在是我绑架你。”
阮椋的双手都别在身后很不舒服,闻言抬起头,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将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暴露给猎手,“你搞错了,我不是女的。”
……
阮椋的两只耳朵都红了,被蒙着眼,感觉更强烈,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付效舟,你……!”
那人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你认错人了。”
阮椋有些赌气,不知他又搞哪一出,索性也不说话了。
……
阮椋受不住,嘴里求饶:“我错了、呜,错了……”
“错哪里了?”那人把住他,“小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他俯下身,咬住阮椋的喉结,恶狠狠像要把他吞入腹中,“现在是我在强女干你。”
阮椋哽咽着摇头。
“不想被我搞?”那人按着阮椋的肩膀。
阮椋边哭边摇头:“错了……呜,不该逃。”
那人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了,恢复了阮椋熟悉的声音,磁性低沉,“你也知道不该逃?”
阮椋胡乱点头,感觉到眼睛上的黑布有点松动,他再接再厉:“再也不跑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黑布被扯下,阮椋一双眼红通通,像被欺负的猫科动物,眼里含着泪看向付效舟,求饶又讨好。
付效舟盖住他的眼睛:“又想我心软?”
阮椋着急了,他不喜欢看不见,看不到付效舟他心里不踏实,“别……我真的不跑了。”
“我说过什么?”付效舟说着继续,像要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出来,“我是不是说过再逃就把你关起来?!”
阮椋真是太不听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每次都乖乖说不会了,然后不知哪天又消失在他视线里。
阮椋疯狂摇头,试图把盖在眼睛上的手挣开。付效舟每顶一下,他就软软哼一声,看上去那么乖,却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我错了,别蒙眼。”阮椋急得快哭了,“我看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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