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你设计的?”江停直勾勾的盯着闻劭,自嘲似的一笑,怎么就忘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这个人的风格,之前四年的放过倒是宽厚得不像他了。
“什么?”闻劭怔了一会儿才理解过来江停的意思,神情也冷了下来,脸上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失落。他抬眼,对上江停冰冷的眸子,正了正神色解释,“不是我,我不会舍得你涉险,也不会舍得把我们的扑克交到别人手上。”
闻劭顿了顿,他不喜欢江停这样厌恶地看着他,虽然四年前,江停望着他的时候也都是疏离而排斥的。但前段时间明明已经不这样,江停明明还会对他笑,在他晚回来的日子里给他留一盏灯。他以为江停已经原谅他,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原来不是这样的吗?这么快就又回到了当初江停最恨自己的时候吗?
“江停,这件事我会去查的。”闻劭转过身道,声音又沉又重。
金杰进了舱室,无来由地感觉到气氛不大对,实相地没多说话,低头擦拭着心爱的92f手枪。
三个人这么沉默了一路,直到直升机停到了一处山里。下了雪,深山的无人区一片白茫茫,不对着卫星导航根本就不知道哪儿是哪儿,要是没有地图和交通工具,大概一辈子都逃不出来,江停悲哀地这么想着,头越发晕了。
飞机着陆后,金杰率先跳了下来,逃离了那个低气压的地方,瞬间感觉空气都变得甜美了。
“杰叔叔!”金杰一下飞机没走出几步就被一只软糯的小团子黏上了,小扑克穿着一身黑黄配色的面包服,映着雪,像是一只小企鹅,够着金杰往上一蹦,后者及时在跳跃的最高点抱住了小家伙,两个人配合默契,愉快地击了个掌。
“daddy呢”小扑克兴高采烈地把小半个身子往前够,扑腾着小手要金杰把他抱过去。
“daddy!爸爸!”小扑克激动地呼唤着,金杰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抱着他走过去。
机舱内沉默的两个人听到扑克的声音,不想在孩子面前把不愉快表现出来,各自解了安全带准备下来。
江停原本只是觉得晕,一站起来才感到全身发软,扶着栏杆走下来,小腿肚都打着颤。
“怎么了?”闻劭上去扶他,刚搭上手背就感觉江停身上热得不正常,“你发烧了?”
“别碰我”江停想拍开他的手,结果身子卸了力,整个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摔进了闻劭怀里,后者顺势抄起他的膝弯,把人抱了起来。
“爸———哇!”小扑克话喊到一半就乖巧得用手蒙住了眼睛,然后把手指分开到最大,从指缝里明目张胆地偷看。
“哇,杰叔叔,快看!”小扑克抓起金杰的衣领,把笑脸埋进去一半,也不知道他在害羞些什么。
闻劭感到江停不情愿的挣动,越发把人抱紧了些,低着头在江停耳边轻声说,“扑克看着呢”,示意他不要挣扎。
“阿杰,找个医生过来,他有点发烧”闻劭走过去几步交代金杰,就匆匆走进了屋子。
“daddy!”小扑克从金杰身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上去追闻劭,像条小尾巴似的拽着闻劭的衣角。
“daddy生病了吗?”小扑克开始有些担心地跟进屋里。
进了屋,闻劭小心地把江停放在了沙发上,又给他盖了条毯子。江停伸手在小扑克头上摸了摸,哑着嗓子安慰他,“daddy就是冰淇淋吃多了有点感冒,扑克要乖,不能吃太多冰淇淋知道吗?”
扑克乖巧地点点头,伸出小手在江停肚子上揉了揉,神色严肃地说,“扑克给daddy揉一揉就不难受了。”
没几分钟,医生就提着急救箱赶来,闻劭把扑克抱开,让金杰带着他去厨房给江停炖冰糖雪梨。
小扑克听到爸爸交代给自己的神圣的任务,觉得daddy的安危全系在他一碗闪烁着天使之光,要守着炉子炖3小时的雪梨上,于是十分有使命感地在江停脸上亲了一口,抓着金杰往厨房走去。
金杰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他知道,大哥的良心是不会痛的。毕竟曾经在实验的紧要关头顾不上扑克,闻劭甚至还还让小扑克炖过燕窝。小家伙真就从泡发到炖一只守在小碗边,守了一整天,谁来都不给靠近,在他的认知里,这是爸爸实验成功的灵魂,出不得错的。
随着耳温枪滴的一声,液晶屏上显示的39.5看得闻劭眉头紧紧一蹙,“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我需要抽个血样”医生一边说一边拿出了皮筋在江停胳膊上扎了一圈,随即利落得抽了一管血,交给护士让她拿去化验。
“现在必须先给江先生降温,这么烧下去他会吃不消的。”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从医药箱里找紧急退烧针。
打完针,江停意识都烧得有些模糊,只觉得难受得很,彻底断片前,他只记得闻劭坐过来抱住了他,但他没力气推开。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医生看着眼血检单,又检查了下江停的身体,犹豫着表示,“江先生腺体和生**受到过严重破坏,应该是一次失败的标记摘除手术,具体情况我需要等他醒来跟他本人确认。现在的状况应该是您的信息素对他残留标记产生的影响。”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进入fqq了?”
“江先生腺体受伤严重,几乎都无法代谢正常omega的信息素,他现在的症状应该只是部分进入fqq。”
闻劭身上隐隐约约散出的几分檀香的香气引诱着江停汲取更多,他像是脱水的人追寻水源一般紧紧抓住闻劭。闻劭揩去他额上的汗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渴望着自己,疑惑地问医生,“那他需要我和他,emmmm”
医生为难地摇摇头,整理了下语言, “我想,江先生目前并没有这种需求,他无法通过刺激生**代谢信息素,他信息素外逸的管道堵死了,所以即使他如今这种深度fq的状态,您大概也闻不到他的气味,您现在如果强行和他发生x关系,江先生会受伤的。”
这会儿功夫,江停已经趁闻劭低头的空档攀住他的脖子,吻住了alpha的腺体。闻劭被冷不丁一刺激,信息素瞬间爆炸开来,整间屋子像是被压缩着丢进燃着檀香的香炉,即使医生是个对信息素顿感的beta,也不禁皱了皱鼻子。
“江先生需要alpha信息素”医生简单明了地表示,“但是他的腺体受损严重只能接受较温和的方式,比如吸入或者口服,我会尽快给江先生安排手术,但在手术前这段时间,需要您配合治疗。”
“知道了。”闻劭被江停激得有些受不了,勉强维持住了风度送走医生,就吻住了江停,攻城略地般得发泄着这几年的相思和占有欲。
江停热烈地回应这这个吻,就像五年前失控的那次,按压着闻劭的腺体让他散出更多自己想要的味道,嗓子里还低低地透出几声甜腻的呜咽。
闻劭被这一番缠绵挑逗得完全进入了状态,这些年他几乎没怎么打发过自己,这会儿欲望来得气势汹汹,偏偏又没法发泄。他挣开江停的手臂,想要喘口气,后者偏偏缠上来亲亲吻他,像是要拉他共沉沦似的。
“你就折腾死我吧”闻劭无奈得摇头,很快又被魅惑着吻上那片柔软的唇瓣,最后强忍着冲动解决在了江停柔软的股缝间。<!--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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