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的住下来后,石原樟发现,友人a这边的环境是真的糟糕!
不是说治安或社区卫生什么的,而是墙壁的隔音效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老房子的关系,还是因为这栋公寓在建造的时候使用了某些价格便宜的材料,一到晚上,特别是左右上下邻居家里有活动的时候,那声音,就跟直接在人的耳边弄出来的一样,别提有多清晰了,弄的石原樟都不敢和友人a弄出太大的动静。
就怕动静太大,会弄得跟楼上那家的住户一样,吵到左右邻居,让那些单身青年们休息不好……
好在,石原樟跟友人a同居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那种事情,而是单纯的想要利用她的梦境来吸收七情六欲之力,提升自己罢了,所以到也不影响什么,最多也就是睡觉的时间要晚一点,一般都要在楼上那家的两口子的事情结束之后,否则就只能用耳塞一类的东西来对付了。
就这样三天之后,石原樟从快递小哥那里拿到了他降临第一天就在网上采买的书籍——有关冥想的相关指导丛书。
速度之慢,都差点让他以为卖家是外国人士了……
反正上辈子的时候,石原樟碰到的需要三天以上时间才能抵达的快递,大都是大件商品,或是特殊物品,再要不然就是碰到意外事故或环境因素影响引发的问题,正经的同城,同省快递可没有超过三天不到的时候。
不过不爽归不爽,正愁怎么能够有效提升自己精神力的石原樟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放弃对书籍的阅读,便把包装一拆,将里面那些封皮看起来充满了西方神秘学元素,一番开书页,里面全是正经日文的书籍给打了开,认认真真的学习起了冥想的方法……
“唔,原来冥想是这样的啊……”
……
“请问行止大师在吗?”这天,就在石原樟例行借着休息时间打坐冥想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却是突兀的从禅房外边传递了进来。
“阿弥陀佛,施主你好,贫僧便是行止,不知施主你找贫僧有什么事?”石原樟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处,看着禅房门前站立的中年男子低喧了声佛号,诧异道。
“你好,行止大师,我是住在附近的住户,我叫佐藤高乃。我这次过来,是想请大师您能去我那边,帮忙做下法事的。”来人,佐藤高乃一脸客气的朝石原樟解释道。
“法事?施主,我们到里面谈。”石原樟一听,知道这是有钱可赚后,立刻表情微微一变,让开身体,对着禅房的室内做邀请状道。
“那就打扰了。”
随后两人重新回到禅房内,各自在普通上坐了下来。
“不知逝世的那位施主与施主你是什么关系,多大岁数,又是因为什么原因逝世的?”
这些都关乎着法事的做法和具体的步骤,所以不问清楚可不行。
“是我的大哥,年龄的话是56岁,说出来有些丢人,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佐藤高乃神色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回答道。
能通过喝酒把自己给喝死,那显然,这位佐藤先生的生活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拮据的很,只能通过喝劣质酒水来销魂度日,醉生梦死,否则一般人想把自己给喝死可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日本这种表面看起来对食品安全检测极其严格,但在普通人看不到的暗地里,其实也充斥着大量假酒假烟存在的社会下,在正常商店中想要买到质量不合格的劣质酒可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那施主打算为他办几天的法事?是只负责安宅,还是连同火化、入葬的过程也一起?”石原樟再次询问道。
“都要。”佐藤高乃道。
“首先说明一点,敝寺之中并不存在佛土墓地,可没办法引渡施主的兄长来寺里安葬。”石原樟提醒道。
“我知道。”佐藤高乃苦笑道。
他们家又不是什么赋予人家,能请和尚帮大哥超度一下就算够情义的了,还指望把他安置到佛家的墓地里?
那他们家的生活还要不要过了?
“那施主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点点头,石原樟问起了具体的时间。
“傍晚吧,傍晚的时候我会过来接大师您。”
“可以。”
之后两人就简单商谈了一些关于法事的内容,佐藤高乃就告辞离开了寺庙,回去准备法事的事情了。
见此,石原樟沉默了一会,才拿出手机,将最近几天不会过去了的消息发到了友人a那边,并让藤原甸子姑姑帮忙照看一下寺庙,便再次闭上眼睛,专心的锻炼起了自己的精神力。
他的时间本就不多,现在直接又要浪费几天,不抓紧时间提升自己可不行。
……
然后傍晚十分,之前见过的佐藤高乃先生再次出现在了石原樟的面前。
“大师。”
“走吧。”
跟着两人离开了寺庙,坐进了佐藤高乃不知是租还是从朋友那边借来的车里,朝着他口中的大哥的住宅赶了过去。
到也不远,不过三五分钟的车程,汽车就在一栋略显破败的一户建前停了下来。
然后石原樟跟着佐藤高乃先生下车,走进了一户建中——
顿时,一群身穿黑色礼服,面容悲切的男女就映入了石原樟的眼帘!
一具棺材横放在房间的中间,棺材的后面是主人的黑白遗照,周围是白布垂帘和蜡烛,将这里装点成了灵堂的样子。
几名看起来应该是亲属的男女跪坐在棺材的一边,不理会外人。
“这位是我大哥的女儿,佐藤堇。堇,这是荒子观音庙的行止大师,接下来的几天,将由他来负责超度你父亲的亡灵。,”佐藤高乃将石原樟带到亲属区那里的某个女人面前,轻声细语的朝对方介绍道。
“你好,行止大师,我是佐藤堇,家父的事情就拜托您了。”女人先是抬头看了眼站到她面前的石原樟一眼,然后俯身行了一个大礼道。
“阿弥陀佛,施主还请节哀。”石原樟公式化的回应道。
“大师,你看,还有什么是需要我们准备的吗?”一旁的佐藤高乃再次出言询问道。
“不用了,剩下的贫僧会处理的。”石原樟左右看了看,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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