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剑和无影浪人带着孟一凡,骑快马赶往陈州。陈州是陈王尹博(孟一凡在大俞的名字)的封地,那里有他的驻军——骁战营,铁甲营,火铳营,连炮营。
路途不远,大概几百里地,换成现在的长度,大概也就是四个小时高铁的距离。孟一凡一行三人来到了一家客栈。客栈叫铜锣湾客栈。孟一凡一看就笑了,这名字取的别致,我还旺角扛把子呢。他们话不多说。各自住下。
好不容易停下脚步可以休息,孟一凡细细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检查一件艺术品。结识的肌肉却不显得臃肿,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孟一凡总是拿铜镜照着镜子,生怕自己忘记自己长什么样,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花痴,竟然如此喜欢自己这一世的样子。看了许久才踏实的睡下。
第二天清晨醒来,孟一凡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绑他们的就是店家张三。只见此人五短身材,黝黑面庞,像极了水浒传里的武大郎。张三拿着告示,对着孟一凡的脸,一顿比划。
“对对对,就是他,这下我们可发财了。陈王尹博,拿其首级者赏金五百两。活捉陈王,赏金千两。这下我们可发财了。”这下可把店家张三乐坏了。
“店家,我们是江湖七侠九剑门人。奉师尊之命保护陈王。你若将陈王杀死。我门人必将致死将你追杀。怕你有命赚钱,没命花。”旁边被绑着的无影剑说道。说话的气势好像自己没有被绑着一样。
孟一凡瞅了瞅无影剑,心想这一世是怎么了,上来就是王爷命,却得四处逃窜。有个侧妃美貌如花,却生死未卜。这护卫名号挺厉害,却是个饭桶。大侠不都用内功就可以把绳索振开的吗。
店家可不吃无影剑那套。“尔等少废话。我已让我娘子报了官。不出一个时辰。你们就都得完蛋。我舒舒服服的拿我的一千两金子。”
这时从旁边传来了一阵鼾声,睡的那叫一个香啊。二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无影浪人。他被捆着,还睡的挺香。
孟一凡心想,这哪里是什么浪人,就是个困人。再这么下去。又得死在这里。
“店家,咱们做个交易吧,你无非是要钱。我们无非是要命。我们有的是钱。给你便是。你的客栈离陈州只有100里地,我治理陈州多年,门下信徒亲随众多。当你把我们献给太子的事情败露,各地江湖豪杰便会纷至沓来。看店家的打扮也不是练武之人。手中有那么多金子,怕是必遭杀生之祸。我手中还有大俞的传国玉玺,废太子假传圣旨,迟早败露,到时候就是追查传国玉玺下落也必会牵连于你。世人只知你将我们送官。却不知道传国玉玺下落必会追查于你。无论结局如何,你小小店家,卷入此事,已命不久已”孟一凡故意叹了一口气。好像在对店家马上的遭遇感到叹息。他暗喜自己的谈判技能,感觉自己就是电影里的谈判专家。
店家张三听了,吓出了一身冷汗。“三位大人,小的有眼无珠,方听陈王殿下一番话,茅塞顿开。小的只要钱。不害命”张三说着,突然变了这副嘴脸,越发显得丑陋。
“我包里有一千两的银票。你都拿去。我腰带上的扣子是纯金的,也有二两重。”无影剑说着。无影浪人还在酣睡。
店家张三拿了钱,立刻把几人松绑。弄了好茶好饭。
“不好,店家,你娘子不是去告官的路上吗。算着时辰也快到了。我们得赶快赶路了”无影剑说到,
“不怕不怕,”店家掏出了一张地图,嘴里默默念了几句。只见地图上出现了一个小人。店家笑笑说道,“你们看我娘子才走了一半”
“这尼玛是卫星定位技术啊”孟一凡脱口而出。
“主公,你刚才说啥,什么定位技术”
“没有没有,我说店家这是会妖术啊”孟一凡笑着说道,自己上一个时代的词语,他也懒得和无影剑解释。
“这叫盾术,不是什么大本事,”店家说到,对着地图上的小人一指,小人立马调转方向开始往回走了。
哇撒,这是远程控制机器人啊。太先进了。孟一凡想着,这次没有说出口。
这时无影浪人醒了过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到一个时辰,店主张三的娘子回到了店里,竟然是个模样俊俏的娘子。再看那张三这五短身材,真有点潘金莲和武大郎的意思。孟一凡不竟笑出了声来。
“这位一定是陈王殿下吧”那个俊俏娘子发话了。
“正是在下”
“刚才多有得罪,我得我家相公给各位赔个不是。”俊俏娘子,起身鞠了一躬。一弯腰显露出两个饱满白皙的胸部。孟一凡一惊连忙岔开话题,“老板娘,绑了我们半天,总得弄点吃的吧。”
“那是那是”店家娘子赶忙去后厨准备餐食。
几人吃过餐食便要上路了。
三人决定带上店家一起赶路。店家起码会盾术,必要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孟一凡很好奇大俞国的历史,和自己皇室的情况。这些知识和记忆在他的脑子里实在太模糊了。他还是没有搞明白是自己的记忆穿越到了陈王体内还是他真是转世重生了。弄清现在的社会大环境显得尤为重要。自己已经是一个落魄王爷,要是连自己的对手身份都无法摸清,那哪里还有胜算的可能性呢。太子如此狡诈,一定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家伙,自己也得联合多方力量。想到自己上一世的名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他决心回到陈州就操练兵马。
几人骑马也就两个时辰的功夫又来到一个小镇,小镇不大,倒也干净。他们找到一个客栈住下。孟一凡独自一人上街闲逛。恰巧遇到一个说书人收摊。那说书人讲的是前朝武朝之事,讲的头头是道。孟一凡便上前打听武朝到大俞朝的事情,这老人也不见外,便和孟一凡讲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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