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停更到现在,一眨眼就一个多月了,想想也真是对不住大家,虽然大狙以前也有过结局仓促潦草的情况,但是这种直接撂挑子不写了的事情,却还是第一次发生。
心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疗伤,去山里海边走了走,散了散心,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心情倒是放松了一些,但是该写不出来还是写不出来。
然后我又找了个心理专家咨询了一下,效果不能说没有,只不过没有想象中那么立竿见影,问题倒是分析出来了。
应该是一个人宅的太久了,在舒适区呆的太久了,接触不到太多的信息,导致思维固化。
建议我换个工作,找个公司上??班什么的,多和人接触一下。
和我想的差不多,然而终究没能解决问题。
而且心理咨询好他妈贵啊,一个小时就要三百块,我辛辛苦苦赚的这点稿费,就不去浪费了。
然后我又请教了几个同样是作者的朋友,大家多多少少都会遇到类似的情况,说白了yy也是会累的,白日梦做多了会逐渐麻木,年轻的时候靠着激情来写作,年纪大了就要学会靠着经验来写作了,如果没有攒下经验,就会逐渐写不出东西来,所谓的江郎才尽就是这么回事。
哪怕是想要吃老本,同一个故事写第二遍,也多半没了之前的韵味。
经验我倒是积累了一些,这本书后期其实就是靠着经验来写,但似乎并不能完全弥补问题,写也能写,但累也是真的累。
在尝试了所有的方式之后,我最终还是回了趟老家(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可能会有一点点的艺术加工,不要介意,领会意思就好)。
我坐在自家老宅的院子里,回想着小时候在这里的生活,过去的一些初心逐渐涌上心头,我想起了很多往事,原本已经麻木的内心也似乎有了一些活泛。
我断掉了网络,离开了手机,每天读几本旧书,看看蓝天白云,高山流水,坐在院子里发呆,逗弄隔壁邻居家的那条德牧。
生活似乎变得十分缓慢,我的心静了下来,但我想要的故事却还是没有出现。
无聊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逐渐认命了,可能我真的也到了江郎才尽的年纪。
有一天下起了雨,我坐在院墙外的大柳树下面,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被树叶间落下的雨水淋湿,我却不想回家。
就这么坐着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进入到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看着雨滴从天上洒落,在村子泥泞的街道上化为浑浊的河流,不知流向何处,看着泛黄的饮料瓶漂浮在那水流上,一只蚂蚁趴在饮料瓶上,好像一个在洪水中求生的幸存者,我看着一只从柴垛里钻出的老鼠湿漉漉的毛发,它用一对肮脏的小爪子抓着脸,和我四目相对,我们彼此凝望,似乎都能清楚对方在想些什么,在那一刻我忽然顿悟了。
我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意识,眼前变得一片白茫茫,一个声音从天上对我说。
“大狙啊,我的孩子,你终于找到自我了吗。”
我说,“你是谁啊。”
那个声音说:“我是神,而你是被我选中的人,你注定要写出一本旷世的杰作,你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它们都被你压抑在了心底,万事都已经就位,你现在需要的是放开思维,打破桎梏,不要再被规则所束缚,不要再被书评中的恶意所影响,写你想写的,没有道德的约束,没有任何规则的束缚,只有你想要述说的故事。”
我被那声音的话震惊到了,醍醐灌顶的感觉,仿佛一道闪电击中了我。
那一刻我完全知道该怎么写怎么做了,困扰着我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电脑前,把我真正想写的故事写出来。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
“神啊,可是我上本书还没有完本啊,这该怎么办?难道要太监么?我可从来没有太监过啊,毕竟烂尾和太监是两码事,烂尾能叫太监么?能叫么?
如果我直接放弃这本开新书,读者会生气的啊,他们那么支持我,我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神说:“不,他们会理解的,喜欢你的书的人都是懂你的人,他们一定能够理解你的,况且能支持?米叩较衷诘亩琳撸?他们一定都是特别善良特别善解人意的好人,他们会明白你的苦衷,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终于如释重负,放下了心中最后一块砖头,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病床上醒了过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医院,医生告诉我,原来我已经昏迷三天了,三天前我在老家的柳树底下坐着的时候被雷电给击中,昏迷了过去,被路过的邻居送到了医院,还好命大没死,只是短暂的昏迷而已,并且让我以后不要在雷雨天在树底下待着。
我父母把我骂了一顿,骂我不省心,不过最后还是原谅了我,并且给我煮了我最喜欢的红烧排骨,第二天我就出了院。
现在我回到家中,坐在电脑前,我不知道那个声音到底是昏迷中产生的幻觉,还是神对我做出的启示,但我想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写出我心中的真正的故事。
你们的老伙计――大狙。
ps:新书已经开始上传,《诸天从艾泽拉斯开始》,这一次我决定放弃一切心理包袱,写自己真正想写的,擅长写的,喜欢写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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