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感觉这一局封沉打得很凶。
趁着回城补血的机会,她抬头看着封沉。
男人沉着一张脸,眉心微蹙,眼神凌厉,一副很不好招惹的模样。
下一秒,她看着一缕鲜红从封沉的鼻孔流出,滴落在手机屏幕上。
“血,封沉,你,你流鼻血了。”说话间白茶急忙去抽桌上的纸巾,慌乱地给男人擦着。
封沉放下手机,用纸巾塞住鼻孔:“我去趟卫生间。”
白茶点头,着急地跟着男人进了卫生间,看着男人将脸上的鲜血清洗干净,她一脸疑惑:“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流鼻血?”
封沉也很疑惑:“春天比较干燥吧?”
“那我去叫他们打开加湿器。”
等到白茶走后,封沉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无奈叹息一声。
这种能看能碰不能吃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因为封沉流了鼻血,两人也没继续打游戏。
封沉去书房处理事情,卧室里,白茶躺在床上险些笑出鹅叫声。
从今天中午看到那满桌子饭菜的时候就清醒了,并且还在努力憋笑。
封沉这段时间火气本来就大,厨师又做了那么一大桌滋补的药膳,真是要把人补死!
封沉也憨,吃饭的时候竟然完全没发现饭菜有问题。
不过,为了防止男人憋出问题,她也得想办法,把感情往前推一推了。
下午白茶亲自下楼点了菜,要的基本上都是除燥去火的,难吃是难吃了点,但对封沉有好处,她也就忍了。
厨师看着满厨房的大补之物,面露可惜。
翌日……
白茶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封沉早上很早要去上班,这点她知道。
她和盛沫儿约好了十点半去逛商场,现在九点,她只能起床化妆。
到达约定的地点,白茶正准备找一家咖啡厅进去等人,就见到额盛沫儿朝着自己跑来。
盛沫儿长得似骄阳明艳,一见面,她直接将白茶抱住,搂着白茶细软的腰肢,她羡慕道:“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又瘦了?”
她和白茶站在一起,像个沉稳的姐姐。
但白茶知道,这女人和沉稳可半点都不搭边,她最厉害的是那张嘴,圈子里几乎没有能瞒过盛沫儿的消息。
笑着拍了一下盛沫儿:“少来,我还不了解你,跟谁见面先夸一顿瘦了,上称至少胖三斤!”
盛沫儿咧嘴笑了一下,拉着她的手上了扶梯:“你是真的很瘦嘛。
对了,我听说你跟赵轻轻闹掰了,真的假的?”
白茶知道,盛沫儿已经有了准确消息,不过是找自己核实一番罢了。
她点头,假装气愤:“她惦记我老公!
我才不会和惦记我老公的人做朋友。”
盛沫儿露出了然的模样:“那的确不能继续交往下去了。
不过你老公长得的确引人犯罪,加上赵轻轻性格本来就是那样,看到好的就想抢过来。
你不跟她玩也好,她不是什么好人。”
白茶赞同点头。
盛沫儿见她点头,往她身边站了站,小声道:“对了,你不会真看上那个叫封沉的了吧?”
白茶抿唇不说话。
盛沫儿面露吃惊:“真看上了啊!
他虽然长得好看,人也有能力,但据我所知,他那个母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就,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她妈在外面做过三。
被人家老婆找上门去,差点把她住的别墅烧了。”
白茶愣了一下:“别墅?”
姜淑云还有别墅?!
盛沫儿认真点头:“嗯呢,这件事说来话长。
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说着她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什么人,小声告诉白茶:
“赵轻轻不是有个表哥吗,他表哥家里做建材生意,前些年赚了不少,他爹就在外面沾花粘草。
就你老公的母亲就是他养在外面的人之一。
他那个人很抠搜,但是不知道姜淑云用了什么手段,忽悠着男人给她买了一栋别墅,还把房产证上落了她的名字。
差一点,他就把家产给姜淑云了。
不过她老婆娘家很有势力,出面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大概为了安抚姜淑云,别墅就没往回要,不过这些年她赚的可不止这么一点。”
她同情地看着白茶:“你爸妈不是很疼你吗?
怎么会让你嫁给名声这么臭的女人做儿媳?
还有你家前不久着火,是不是也跟她有关系?”
白茶面上露出烦躁的模样,她看着盛沫儿,替封沉辩解:
“姜淑云是姜淑云,封沉是封沉,他们不一样,封沉人很好。”
不过要不是盛沫儿告诉她,她还真不知道姜淑云还干过这样的好事儿。
深吸了一口气,白茶告诉自己维持人设,她还要从盛沫儿嘴里套更多消息。
盛沫儿见她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痛心疾首:“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傻孩子!!
你不会真以为他干干净净吧!
我给你讲讲他的出身,你就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
他母亲你已经了解了,我就先不说了。
你知道他父亲吗?
他父亲被赶出封家后,知道他姜淑云出轨就开始酗酒赌博。
姜淑云出去浪,一天到晚加不到人,他父亲有火就发在了封沉身上。
听说他三岁之前经常被打得嗷嗷直哭。
上小学的时候,他被他爹按在盥洗盆里差点淹死,还是邻居听着动静,把他救了出来。
到封沉上初中吧,这种情况才好了一点。
你和他结婚了,你没注意到他身上没有没有什么伤疤?
估计那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还有,姜淑云在外面做皮肉生意,一直隐瞒着这个杀人犯儿子的存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白茶,我还是觉得,你别陷得太深。
最主要的我还打听到一件事,他在监狱里,据说也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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