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痛快的还了一个音乐盒给刘南云,刘南云便也痛快答应了帮她买巧克力和生日蛋糕,这让媛媛回客厅时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还愉快得哼起了歌。
而她哼的正是刘南云手中音乐盒里的歌曲,这让刘南云看向自家闺女的眼神开始有些狐疑……他不会是被自己的小棉袄给套路了吧?
虽然狐疑,可既然答应了,他就不会反悔,做人父母就要以身作则,要做好孩子的榜样。
不过……本来他还想意思一下,少收点巧克力和蛋糕的钱呢,现在嘛……得加钱,毕竟是亲生骨肉,挚爱家人啊!
媛媛小朋友的小金库就这样被掏空了,甚至还欠了刘南云不少债,今后一段时间只能打白工了。
晚上丁秋楠听他说起,不禁有些心疼媛媛,就埋怨起他来:“你不是说女儿要富养吗?”
刘南云此刻笑容都还未散,摇摇头道:“你的理解有误,富养可能需要一定的物质财富,但最终目的是让孩子达到精神上富足。”
“精神富足是什么?内心自信不卑不亢、人格独立积极向上、眼界开阔格局宽广,这个才叫富,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那富裕家庭有富裕家庭的养法,贫穷家庭也有贫穷家庭的养法。”
“我今天是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找个机会告诉她,我本来是想亲情赞助的。”
丁秋楠苦笑摇头,她现在才知道教育孩子是真的不简单。
教育孩子确实不简单,不但需要从方方面面着手,方法更是千变万化。
大杂院里有孩子的几家,就各有方法,刘南云和阎埠贵是摆事实讲道理,不过阎埠贵以前教道理只爱教单边,后来刘南云点醒他,才开始跟孩子们把道理讲全了。
后院刘海中则是不伦不类的封建大家长教育,顺意者生,逆意者就棍棒伺候,这不终于把亲生儿子刘光福揍成了别人家的娃。
血浓于水,是让人珍惜的,不是有恃无恐兑水的理由,这个道理显而易见,却又易被视而不见,也不奇怪,世间两面总得有缺憾,若人人都能明白“知其白守其黑”的道理,那这世间所有感情岂不是都善始善终了。
不同于前后院几家,中院贾家自诩条件最差,却是最溺爱孩子的一家,把“鼓励、支持、陪伴、榜样”做到了极致。
周一这天棒梗趁着何雨柱不在家,又来了回鬼子进村。
幸亏何雨柱自己也是个月月光,屋里没什么真正的好东西,要不然面对贾家三代“骗光、抢光、偷光”的三光政策,他也得爆发。
下班回来的秦淮茹接过棒梗递过来的花生米,倒是问了句:“你又没跟你傻叔说一声?”
秦淮茹已经养成了立牌坊的习惯,其实说不说一声结果又有什么不同呢,不说是偷,说了不给还不是要抢。
“哎呀,傻柱又不在家,再说他不是早就知道嘛。”棒梗提前进入了叛逆期,“你不也让他给你偷过食堂粮食嘛,还说我!”
秦淮茹顿时被气了个倒仰,喝斥道:“这话也是你该说的吗?我是为了谁?”说着就有些委屈,“那些东西都进了狼肚子啦!”
贾张氏听到不乐意了:“秦淮茹,你啥意思?我们都是白眼狼,那你自己呢?”
贾张氏摔了烂抹布,不客气的反讽:“装模作样立立牌坊,你就真当自己是个高尚人了!”
“我……”秦淮茹顿觉语塞,总被这么噎,她不是没想过把贾张氏送回乡下,但她不敢,不但因为那是她婆婆,更是因为她这个婆婆太了解她了,而且做事有点不择手段,她怕到时候鱼死网破,“……我可没那么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怎么想的,你爱要强,这个家可以让你做主,不过你把那不该有的想法给我收了,要不然咱们就一起回乡下。”话说到最后,贾张氏的目光紧紧的盯住了秦淮茹,似是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妈,您别多想了,我真没那么想。”秦淮茹赶紧安抚,她肯定是不会回乡下的,别看她家收入在这大杂院里垫底,可在许多人眼里那就是只有羡慕的份儿。
“你爱想没想,只要别跟我找不自在,我也不管你。”贾张氏这是表示只要不惹她,她就懒得管,可不正是刘南云曾肖想的看戏吃瓜。
婆媳二人对线结束,结果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妈,我好几天没吃肉了,我想吃肉。”棒梗知道被奶奶打压过的妈妈才是好妈妈,这时候提要求总是很容易实现。
秦淮茹愣了愣,虽然过年的时候多得了十斤猪肉,可架不住天天吃,前两天还是吃完了,而过了小半个月的好日子,她竟然把傻柱的饭盒忘了。
“那等会儿我出去看看你傻叔带饭盒回来没有。”秦淮茹理所当然道。
……
而此时的何雨柱才忙活完,刚刚走出工厂大门。
或许是怕把他对秦淮茹耍流氓的事儿扯出来,副厂长李怀德年后并没有处罚何雨柱,所以何雨柱还是安安稳稳的做着他的食堂大厨。
今天李怀德有招待,他又截留了半只鸡,美得他回四合院的路上一直乐呵呵的甩着饭盒。
可到了四合院门口,他就乐不出来了,门洞口那虎视眈眈的正守着一只拦路虎呢。
此时要让他选个梁山好汉做保镖,他肯定不会纠结林冲还是武松,他会毫不迟疑的选择郁四保,因为他太缺开道的了。
何雨柱眨巴眨巴眼睛,就当没看见吧,心里想着,他就低着头往里走,可忽左忽右,都是寡妇那丰腴的身段儿。
“我说,秦寡妇,我可真往你身上撞了。”无路可走的何雨柱威胁道。
可秦淮茹不吃这套,似乎根本不怕吃亏,道:“你撞吧,我给你撞,来,撞啊!”说着还往何雨柱身前靠。
“停,停,我说咱能不能别老来这套!”何雨柱无奈。
“我有什么办法,你这过了河就拆桥,之前还说忘不了我的好,现在,好在那儿呢?有了媳妇儿,你连姐都不叫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叫还不行吗,姐,您是我亲姐,您让我进去成吗?京茹还在家等着我呢!”何雨柱也不含糊,姑奶奶张口就来,面对女人,他向来是既失里子又丢面子的。
“那饭盒……”
何雨柱马上用手护住饭盒,摇头道:“真不成,我这是给京茹带的,她在乡下吃了不少苦,亏了身子,这马上要嫁给我了,我肯定得给她补补。”
他以前确实不好拒绝,总不能说我要留着自己吃吧,那太不像话,这年头不懂尊老爱幼,也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不过现在他的理由很强大,说出来只会被人夸。
秦淮茹没了办法,正准备动用杀手锏,背后却传来了秦京茹的声音:“堂姐,你就别难为柱子哥了,他还想让我补好了身子,好早点给他生个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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