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匈奴根本不相信这营寨是秦军建造的,虽然匈奴承认秦军天下无敌,可以打的匈奴落花流水。
可让匈奴相信秦军会仙术,可以一瞬间变出这么多营寨来,匈奴表示虽然我们打不过秦军,但我们不傻!这秦军要是会仙术,我匈奴早就被亡族灭种了好吗。
就在这时,头曼单于发现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他一瞬间就联想到了,既然秦军知道他们会在昨夜逃回漠北而火烧匈奴营地。
那么秦军提前在这隘口建造这么多营寨,也不是不可能啊。
联想到这里的头曼单于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原本因为激动翘起的小兄弟也被吓得缩了回去。
现在头曼单于越来越觉得这就是秦军建造的营寨了,如果这秦军在这里埋伏匈奴,那他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嘲笑完匈奴绿帽子王的匈奴各部落首领也表演起了变脸,从笑脸变成了死爹脸。
他们不傻,他们也联想到了,毕竟这段时间诡异的事情太多了,秦军仿佛对匈奴的行动了如指掌。
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各个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被吓出尖叫声而被部下看不起。
可当他们想到秦军提前建造了这么多营寨,那么肯定会有伏兵的时候,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体越发的颤抖,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
一股恐惧的气氛在匈奴高层中传开,就在这时匈奴绿帽子王大声喊道,“你们快看,那是秦军的黑水龙旗,我认得那个!你们现在应该相信我了吧!”
说完,匈奴绿帽子王一脸傲娇的看着头曼单于等人,那样子仿佛是在说,老子才是匈奴最聪明的那个嘞。
头曼单于等人一听,连忙抬头看去,只见这些营寨里升起了黑色的旗帜。
“是秦军的旗帜,这黑色的旗帜和金色的秦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该死的秦人!”
“啊!怎么这么多秦军的军旗,难道这里到处都是秦军?头曼单于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抬头看到秦军旗帜的匈奴顿时慌作一团,尖叫声,恐惧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开的尿骚味,甚至还有匈奴骑兵直接当场吓死。
这也不能怪这些匈奴骑兵无能,实在是秦军太过于可怕了,把这些匈奴的胆子和血性都打没了。
现在的匈奴可以说是听秦害怕,见秦失禁,秦军就是笼罩在匈奴头顶的那把强弩,让匈奴恐惧不已。
此时此刻,当匈奴看到拦路虎竟然是秦军的时候,他们刚刚回暖的士气便直接降到了冰点。
没有立刻溃逃也是因为相信头曼单于能有解决办法,可以带着他们逃回漠北。
可这些匈奴骑兵心中无所不能,英明神武的头曼单于早就吓得尿裤子了,熏的冒顿离他远远的。
只见头曼单于趴在马上,捂着自己的裆部,此时他的心中不断的回响一个声音,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这秦军既然早就准备好了埋伏匈奴,那么人数定然不少,起码也有十几万大军,这让士气全无的匈奴怎么逃?
一想到这里,他现在彻底绝望了,因为他根本想不到逃出去的办法。
现在的头曼单于很想给自己十几个大耳巴子,早知道他宁愿吃人肉也不南下找大秦麻烦了。
“可恶的秦人,他们太狡猾了,骗了我匈奴一次又一次!”
“对啊,这秦人明明有这么多兵马,可他们却故意引我们上当,现在更是派兵伏击我们,这秦军是想全歼我匈奴啊!”
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嚷嚷道,现在他们全明白了,这次来河套平原的秦军不是三十万,也不是四十万,而是更多啊。
怪不得秦军欺骗匈奴一次又一次,原来是为了拖延时间,看来这些寨栅一定是他们交战的这些天赶制出来的。
“本单于不甘心,不甘心啊!本单于想回家啊!”头曼单于仰天长啸,怒吼着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感。
看到这么多寨栅,头曼单于的心都碎了,他想了半天,想了无数种突围方式,最后的结果都是一个死字。
赢子桓的计谋实在是无懈可击,直接把匈奴大军全部赶到了隘口里,此时的匈奴如同待宰羔羊一般。
“这该怎么办?难道是昆仑神在惩罚我匈奴吗?”
“伟大的昆仑神啊,求你宽恕我匈奴吧,我们不想死,求你让我们活下来吧!”
匈奴大军一片惊慌,更有大批匈奴直接下马跪在地上磕着头,祈求昆仑神会保佑他们。
但在磕头也毫无用处,恐惧和绝望如同蒲公英一样飞速的在匈奴大军中传播。
“头曼单于大人,不要惊慌,我们还没死呢!我们不能乱,如果我们乱了岂不是给秦军破绽了吗?”匈奴绿帽子王连忙出声提醒道。
头曼单于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想,老子也知道不能惊慌,可是这个情况我匈奴必死无疑啊,早知道打死老子也不南下劫掠了。
不过这匈奴绿帽子王有一句话说对了,本单于还没死呢,本单于手中还有这么多大军。
哪怕把这四十多万大军全部拼光,本单于也要逃出去,本单于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怎能轻易死在这个鬼地方。
“呼哧,呼哧,呼哧”头曼单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下定决心。
头曼单于抬起头对着匈奴大军怒吼道,“安静,给本单于安静下来。”
匈奴大军听到头曼单于的声音齐刷刷的看过去,匈奴满脸期待的看着头曼单于,希望头曼单于能说出解决办法。
只见头曼单于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你们都是我匈奴最强大的勇士,仗还没打你们就觉得输了,那你们干脆把头自己砍下来送给秦军吧!”
匈奴大军听着头曼单于的话满脸羞愧,是啊!我匈奴还没和秦军交战呢,说不定在这里埋伏的秦军不堪一击呢。
在头曼单于的鼓舞之下,匈奴大军的士气正在缓慢的提升。
而头曼单于看到这一幕,心里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他只是看起来镇定自若,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他生怕这些匈奴不在听他的话,如果这些匈奴不听他的话,那么别说是指挥他们去找秦军拼命了,他们不自相残杀都算好的了。
“头曼单于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啊,我们真的能打过这秦军吗?”
“是啊!头曼单于大人,这秦军这么强,我们真的能打过他们吗?要知道我们已经一夜没有休息了。”
匈奴各部落首领连忙追问道,如果能活下去谁愿意死呢?他们现在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头曼单于身上了。
只见头曼单于闭上眼睛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然后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让人听不懂的话。
众匈奴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头曼单于,他们眼巴巴的等着头曼单于揭晓答案。
良久,头曼单于睁开眼睛怒吼道,“哈哈哈哈哈!本单于就知道,昆仑神是不会抛弃他的子民的!”
“各位,刚刚昆仑神告诉本单于,他已经把秦国的神给打的落花流水,秦国的神已经丢盔弃甲而逃。”
“现在,昆仑神就可以保佑我匈奴!有本单于在,你们一定可以活下去,一定可以活着回家!”
一听到头曼单于提到昆仑神,还说昆仑神打败了秦国的神,这些匈奴连忙激动的跪在地上大喊道。
“谢谢昆仑神,谢谢昆仑神,昆仑神请你保佑你最忠诚的子民吧!”
“昆仑神啊,只要你能保佑我活下去,我就把儿子献给你。”
“只献一个儿子哪够啊,只要昆仑神保佑我活下去,我就把所有的儿子都献给伟大的昆仑神!”
看着这一幕,冒顿摇了摇头心想,哪有什么狗屁昆仑神,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神就是父亲大人。
等我把你们这些愚蠢的匈奴全部灭掉之后,我就可以做秦人了。
到时候我不但要做大秦最忠诚的狗,更要为大秦镇守北方,到时候我一定替父亲大人征伐天下。
也不知道父亲大人能不能看上我,让我做大秦的一条狗。
就在这时,只见头曼单于一拍战马,向着秦军寨栅就冲了过去。
头曼单于的这番举动,让匈奴各部落首领震惊不已,如果头曼单于被秦军射杀了,那他们该怎么逃出去?
在匈奴各部落首领看来这头曼单于向秦军寨栅冲去就是送死行为,他们连忙出声阻拦道。
“头曼单于大人,不要啊,快回来,你一个人不是秦军的对手!”
“对啊,头曼单于大人,你快点回来啊,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去送死啊。”
“头曼单于大人,这秦军极为狡猾,他们肯定准备了陷阱在等着你啊,你赶紧回来吧!”
然而头曼单于并没有搭理他们,只见头曼单于冲锋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秦军强弩的射程之外。
也就是头曼单于并没有看到哪巨大的床弩,不然他必然不可能亲自犯险。
看到头曼单于身处秦军强弩射程之外,匈奴各部落首领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头曼单于没有真的去送死。
只要这头曼单于没有走进秦军的强弩射程之内,那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头曼单于不愧是头曼单于,这骑马的技术就是一流,直接停在了射程之外,让秦军拿他毫无办法。
头曼单于沉默不语,用着他那李荣浩的同款小眼睛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秦军的营地。
只见秦军的营地是由数个寨栅组成,更是有那护城河环绕四周。
在加上那秦军可怕的强弩箭阵,如果匈奴选择强攻必然会死伤惨重,更别说后面还有秦军。
到时候秦军对匈奴来一个前后夹击,那匈奴就变成夹心糖了,任由秦军冲锋,最后秦军在用弩箭射死匈奴。
匈奴各部落首领远远的看着头曼单于,他们也不知道头曼单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头曼单于死死的盯着秦军营地,却一言不发,没有人知道头曼单于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想问明白,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也不愿意骑马走过去问,要知道那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秦弩射死。
就在这时,在匈奴各部落首领惊讶的目光中,头曼单于开口说话了。
只见头曼单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秦军营地怒吼道,“秦人!你们别躲在里面不出来!我知道你们在这里!”
“你们有本事欺骗本单于,怎么没本事开门啊!有本事开门啊!”
一听此言,匈奴各部落首领齐齐无语,这头曼单于不会是疯了吧,秦军怎么可能会像他说的那样开营门啊。
就在这时,王翦,韩信,萧何,曹参等人出现在城墙上,韩信看着叫嚣的头曼单于忍不住说道。
“头曼单于,你可知道本将军是谁吗?给你个提示,本将军小姓韩。”
头曼单于看着这个面生的小将,好奇的问道,“你是谁,本单于不认识你。”
韩信一副你伤害了我,又一笑而过的语气说道,“头曼单于啊,头曼单于,你竟然连本将军都给忘了,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头曼单于一阵恶心,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是谁,快说!别在这里恶心本单于!”
韩信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本将军不远千里来到你家,帮你把你们匈奴的祖坟挖了,骨头砸碎成粉,更是帮你们建造了一座又一座公共厕所。”
“可你们非但不感谢本将军,反而派出大军追杀本将军,足足追杀了本将军数千里啊!”
“要不是本将军技高一筹,怕是早就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给抓到了吧。”
头曼单于一听,他瞬间想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头曼单于小眼睛仿佛喷火一样怒骂道,“是你!你是韩信!啊呀呀呀!本单于定要把你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韩信看着怒骂自己的头曼单于,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头曼单于,本将军辛辛苦苦帮你们匈奴修建那么多公共厕所,你竟然骂本将军,你好狠的心!”
“要知道你们匈奴最没有公德心了,最喜欢随地大小便,本将军辛辛苦苦为你们建造那么多公共厕所,为你们兄弟解决了事后问题,你们竟然这么对本将军的吗?”
“这叫什么?这叫好心当了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们这英雄简直就是,有爹生没妈养没有教养的东西。”
头曼单于气的牙痒痒,这韩信的嘴实在是太毒了,气得头曼单于脸色铁青,气的头曼单于话都不会说了。
要不是头曼单于不会飞,他都想飞上去咬韩信一口,让韩信知道什么叫飞来横祸。
而那些匈奴骑兵听到韩信的话,也是愤怒不已,这韩信拐弯抹角骂匈奴是畜生,此时此刻,这些匈奴恨不得生食韩信的血肉,以泄心头之恨。
要知道韩信挖了他们的祖坟,简直比杀了他们的父母还让他们愤怒,这简直是匈奴一生的耻辱。
如果韩信不被匈奴杀死的话,那么这个耻辱就永远无法洗去,那么匈奴就会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被世人羞辱。
就在这时,曹参对着头曼单于大喊道,“头曼单于率军南下损兵折将,百万大军就剩一半,看来头曼单于兵法比赵括还要强横数倍啊。”
“如果赵括死后有灵,定会感谢头曼单于,是你把他从耻辱柱上解救了出来。”
“以后别人一提到头曼单于就会说他是史上最没用的匈奴单于,头曼单于就是个没用的东西,是他把匈奴带到了绝境之中,是他导致了匈奴的覆灭。”
头曼单于一听,顿时气的头疼欲裂,要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一生的耻辱,这曹参当众说出来,让他颜面尽失。
当初头曼单于信心满满的率领百万大军南下,以为可以打败秦军重新夺回河套平原。
那个时候头曼单于和匈奴各部落首领更是做着入主中原的美梦,谁知道赢子桓一出手,就灭了匈奴五十万大军。
现在匈奴的美梦破碎了,脸也被抽肿了,这让头曼单于极为羞愧,现在曹参当众接他伤疤,这让头曼单于喉头一甜。
“你……你……你们……”头曼单于紧咬牙关,憋出几个字来,最后更是硬生生把喉咙里的逆血咽了下去。
看着痛苦的头曼单于,韩信连忙安慰道,“头曼单于,你慢一点咽,又没有人给你抢,真是的,你就不怕呛到吗?”
“哈哈哈哈哈”听着蔫坏蔫坏的韩信,曹参忍不住直接哈哈大笑起来,让头曼单于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王翦看着韩信,一脸满意点点了点头心想,这韩信不愧是老夫的徒弟,已经学会老夫三分本事了。
头曼单于听着刺耳的叫声,双手握拳,手指用力,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本单于不能在生气了,要是被秦人气死,那本单于就要遗臭万年了啊。”
头曼单于喃喃道,同时心中想着那些母女花来转移注意力,可曹参的笑声太大了,而且绵延不绝。
在曹参笑声的感染下,秦军将士集体大笑,这让头曼单于怒发冲冠,再也忍受不住了。
头曼单于用手指着韩信和曹参,怒骂道,“别笑了,你们别笑了,闭嘴啊!”
一听这话,曹参连忙停下笑声冲着头曼单于大声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留下买路钱这五个大字如果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头曼单于的胸口,要知道从来都是他头曼单于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啊。
头曼单于手心的疼痛提醒着他,忍辱负重方能活命,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还年轻,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还有大把的女人等着他去掠夺。
头曼单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要知道自从他知道秦军修建寨栅并且驻兵伏击他们的时候,他就知道想要突围比登天还难。
所以头曼单于心想能不能和秦军谈判,和秦军做一个交易,他头曼单于用匈奴骑兵和战马换取一条生路。
可此时曹参却明摆着告诉他,就别想着活命了,这条路堵死了。
头曼单于冷静了好一会,终于平复好了心情,他满脸笑意的大声问道,“敢问你是秦军哪位将军?本单于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将军呢?”
曹参笑眯眯的说道,“本将军名叫曹参,既然你不认识本将军,那我们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战场上见真招吧。”
此言一出,头曼单于连忙插嘴道,“不要!不要啊,我认识将军,我认识将军,将军我们还是谈谈吧。”
“只要将军肯放我一条生路,那么我就愿意给将军献上三十万匹战马,和三十万头牛羊。”
“而且我匈奴的左右贤王都死了,我可以把这两个位置都送给将军啊,如果以后将军有兴趣来我漠北游玩,我定会好好款待将军啊。”
要知道头曼单于为了分权,才会有匈奴右贤王和匈奴左贤王,现在他把位置送给曹参,等于是给曹参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啊。
虽然此举不但壮大了秦军,更是给了曹参染指匈奴权利的机会,可在活命面前,这些就算不上什么了。
只要活下来,他头曼单于有一百种办法玩死这个秦军将领。
而曹参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对着头曼单于嘲讽道。
“头曼单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匈奴左右贤王的位置,我曹参稀罕吗?这位置哪里比得上我大秦将军之位啊。”
“我大秦横扫天下,周围异族无不臣服,你这小小匈奴也敢在本将军面前班门弄斧,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再说了,你头曼单于也不打听打听,我大秦只有战死的将军,万没有通敌叛国的将军!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曹参的声音并不高,但却把他衬托的极为高大,让人认识到曹参不但会拍马屁,还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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