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更新来了!老北工作比较忙,码字速度又不快,所以每次更新的文字都不是很多,这点有些对不住各位兄弟了。但老北自认为是个守信之人,自本文上传以来,坚持每天至少一次更新,从未有一天间断,即使出差在外上网不方便,也把稿子装在u盘然后找到网吧上传。有一位读者兄弟指点我,这样每天坚持更新不利于提高点击率。他说,很多写手文章的点击率都高,是因为大家有一套赚点击的方法,比如在今天的章节尾写上明天几点几点更新,然后第二天却不更,过两天上来在公告里道个歉,说那天喝多了云云,这样的把戏多了,点击自然就上去了。呵呵,说实话,对这样的方法,老北很是心动,但是考虑了半天,还是决定按自己的本性,老老实实在做人*0*,想到读友每天满怀期待而来,却没有见到新的章节,虽然或者不会骂人,但老北自己却会愧疚,毕竟,本书现在的成绩还算不错,全是在大家支持之下得来,如果老北耍这种骗人手段,那不但对不住兄弟们的厚爱,而且显得老北人品和格调太低了。所以,直到上架之前,老北都会坚持一天一更,如果实在有特殊情况,会提前通知,如果提前未曾通知,则会在次日把所欠的章节补齐。ps:今天实在是喝多了些,呵呵,话也多了,这段文字估计会挨砖,老北先闪。]走回到我们初次停下的地方,打着手电四处查看,当时比较仓猝,两个日本女忍应该没有时间把秀娣和罗根水丢到远处,大家便在附近的草从山缝里寻找。
忽然孙威欢呼一声,“在这里了!”我们赶紧过去,发现一篷枯萎的蒿草丛里,露出一只脚,穿着我和孙威买给秀娣的红色靴子。
我心里一动,觉得好象有点地方不太对头。
孙威刚要伸手去拖,五哥突然拦住他,手一晃,有柄匕首出现在掌中,他手腕疾翻,向着那具尸体扎了下去。
我猛然想起不对头的地方在哪儿了——那双红色的靴子,早被两个女忍冒充秀娣和罗根水的时候,换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个逃跑的藏边美代真够剽悍的,腿上被五哥给来了一刀,居然不逃,又打埋伏来了。
“小心!”
还没等有什么反应,异变又生。
草丛里那具尸体忽然腾空跃起,一柄弯刀割向孙威的脖子。孙威事先也有了警觉,一个大马趴,在地上滚了两滚,虽然模样狼狈,却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妈的!我们可怜这两个寡妇不容易,一直不忍伤害她们,可她们却想要我们的命!孙威一介书生,没练过功夫,刚才要不是运气好躲得快,脑袋就得被她扑拉下来。
五哥的匕首反划,那女忍身形突然弹起数米,弯刀从上向下劈我,我一摆头,身体向后退去,藏边静子被我扯得踉踉呛呛地跌倒,拖累了我的速度。
女忍藏边美代身体倏地又弹开,这次弯刀对准我的胳膊砍去。情急之下,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别的,手臂往回一缩,都忘了藏边静子的手还被我控制着,这下等于把她的胳膊送到刀口上。
然而,那把弯刀丝毫没有迟疑,仍然对着藏边静子的手臂砍了下去。耳听得刀锋切肉断骨那令人牙酸的声音,手指间蓦地感觉到温热,随后血腥扑鼻。
我大吃一惊,忙不迭地松手跃开,一只断手被扔在地上。藏边美代反手挽住藏边静子的腰,身体倏然上升,转眼间飞到树颠。
这几下兔起鹘落,从藏边美代再次冒充秀娣,到弯刀暗算,到藏边静子断手被救走,只用了十几秒钟,如电光石火般,快得我们根本来不及做出太多的反击。
摸着刚才她们腾空飞去时,洒在脸上的藏边静子断腕之血,我不禁遍体生寒。
日本人真是个残忍可怕的民族,不但对敌人凶狠,连对自己人都这么残酷!藏边美代刚才为了救藏边静子,可以毫不犹豫地砍断自己妹妹的手,而她,还只是个女人!
身边有这样一个可怕的民族在时时的觊觎窥探,实在是我中华的心腹大患!
呆立半天,扪心自问,如果是我和孙威碰到这种情况,自己会不会狠得下心砍他的一只手?
答案是,不会!
也许这是软弱,也许不够决断,但是,让我砍自己兄弟的手,我宁肯砍自己的!
孙威也在看着那只断手发怔,他当医生,给人开膛破肚是家常便饭,对血腥的东西比我的承受能力强,好半天,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丫真狠毒!这种事我说什么也做不出来!”
五哥深吸了一口气:“毒蛇噬手,壮士断腕,这个女人真是冷静果断,刚才只要再拖延几秒,她不但救不了人,只怕自己还得搭上!”
我勉强笑了笑:“好了,我们快去找秀娣和罗根水吧!夜长了梦多,先把这两位送回玛吉寨,再和这两个日本女忍周旋。好在她们都受了伤,藏边静子的伤尤其严重,所以咱们也不用担心!”那只断掌,我们谁也没去动,如果藏边姐妹有美剧《越狱》里那个t-bag的本事,尽可以去找个兽医把手接上。
其实这个时候应该趁着她们带伤,顺着血迹追上去打落水的东瀛女狗,但是,我实在是不放心秀娣和罗根水。两个女忍为了易容得象,不但换下了它们的衣服(它们衣服上也被下了符咒),还将镇魂锁魄符揭下来贴在自己脑门上了。没了符咒的镇克,秀娣和罗根水一旦发起飙来,遥山架岭地乱跑,指不定能捅出多大的篓子呢。
罗根水也就罢了,去世后他的尸身我处理的很好,按正常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异变,最多只是惊炸,形成走尸。但秀娣可就没谱了,没长毛的时候都够气人的,这丫一旦长毛变成紫毛僵,那谁还制得了啊!
大家一边戒备一边又找了半天,附近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秀娣和罗根水的踪迹。我的心又开始拨凉拨凉的,好在吞了秀娣和罗根水的生身符,于是凝神静气,心沉如水,去尝试与它们两个的沟通……
思维被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牵引,向着正东方位延伸,一路的树木石块之后,心头浮上一片灰乎乎的景象,依稀是个山洞,秀娣和罗根水两个正瞪着眼并排站着,都被扒的只剩下秋衣秋裤,光脚穿着袜子,小样那叫一惨!山洞似乎不太大,但洞中的其他景象也却看不清楚。
我闭上眼睛,半天,舒了一口气:“它们被藏在东边的一个山洞里。”说着向东方看去,那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唉!走吧!”孙威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着手电向林子里走去。
森林里枝缠叶蔓,植被很茂密,我们三个怕走散了,相距不超过两米。路很不好走,我们得时时留心脚下,免得被树根藤蔓绊住。苗疆的毒物,名慑天下,幸亏现在是冬天,毒虫毒草之类的东西无形中减少许多,不过我们也都小心着,不敢在树上藤上乱碰,怕被什么刺到。五哥怕迷路,边走边在沿途留下记号。
走了约半个小时。孙威奇怪地问:“老俞,你没弄错地方吧?按说藏边寡妇没有时间把秀娣它们弄这么远啊?”
“嗯!”我说,“其实是罗根水和秀娣自己走的!”
“啊?它们二位变得可真勤快,都快赶上孙悟空了!”
五哥突然轻轻地“咦”了一声。
我跟孙威一起停步看他。
五哥拿手电,照着前面一棵树。那树在齐胸的部位,被剥掉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块树皮,呈三角形,锐角的尖部指着正前方。
“在我们前面,还有其他人经过这里!”他用手指在三角里按了按,说:“树伤处还是湿润的,这个记号应该没有做下多久。”
我皱着眉,这深山老林是开庙会还是怎么的?居然还有别人来凑热闹。是两个日本女忍者吗?还是——
“可能是我们在昂岩寨碰到的那几个道上人!”五哥说。
我相信五哥的眼力和判断力,但是却越发摸不着头脑,那五个人不知道搞什么鬼名堂,三经半夜钻林子玩。
不过这和我们没关系,还是快找到秀娣它们是正经。
当下继续往前走,这次留心一些,果然沿路在树上发现不少那种锐形三角。
锐形三角指示的方向,居然和我们是一致的。我心里突然有种预感,我们这本来井水不范河水的两批人,弄不好最后还得掺和到一起去。
又走了十几分钟,越过一条山溪,林子里的树木稀疏起来。再往前十几丈,拐过一道树墙,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小的村落。小到只有十几个吊脚楼和三五座平地屋。
不论是吊脚楼还是平地屋,都显得颓败破落,有的楼塌了半边,有的屋只剩四壁没有房顶,村子里到处是荒草,渺无人声,看得出是一座久无人居的荒村。
我因吃生身符而和秀娣罗根水建立的那种微妙联系,突然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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