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十七
所以赛牡丹做了一件错事,还傻得可怜。她现在的一只脚就被武家威拿捏在手中。
这只脚极美,极美。虽然穿着锈花鞋,但能看到这只脚的轮廓。它是清晰,或是白晰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双完美的脚,就有一种冲动想它完全地裸露在他的眼前。
武家威的手就是这样做的。
因此,武家威此时的流氓意气正浓。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一双脚不包这样的态度,所以每个人身上都带有流氓习气。
武家威的这种流氓习气正被赛牡丹的这双脚挑逗起来,所以气势汹汹。
赛牡丹没有反抗,她需要的是这种情调?
当她的脚飞踢向武家威时,有没有考虑到这种后果?
我想肯定是有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更进一步诱惑说:“你脱啊?”
酥骨散就算被你的内力控制住,也会有几丝岔入支脉,她是这样想的,所以脸上更加妩媚动人,使人有亲热一口的臆想。
武家威的手颤抖着,从无有过的恐慌。这已是陷入激情之中的手,等他脱下她的鞋子时,等他全身贯注地陷入情欲的火焰中时……
武家威突然说:“这样美的脚能使出那么狠辣的一招包藏祸心?”鞋已脱了,武家威的手指抚在了她的脚背上。
怎么回事?怎么?她想不明白,明明刚才心中所想的,已暗中集真气于脚背的内庭穴,以能以力带力,促使足尖踢向武家威腰间的气海穴。想不到被他的手轻轻一抚脚背的刹间,更有那轻轻的一句话,犹如一阵春风吹走了她整个脚的阴霾。
“你是人还是鬼?”她禁忍不住笑。这怒极而发的笑,又使她更添了几分妩媚。
武家威突然浪声流气地说:“我快迷上你了。”
赛牡丹突然咬紧了牙,象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她的眼角淌出了一滴泪。不是一滴,而是二滴,三滴……
十八
“我很不明白,我刚才明明看到你的脸上腊黄,腊黄,明明已是蜡烛上的酥骨散散发了药力夹带着蜡气蒙上了你的脸,已是中毒非浅,你却装作无事一样,所以,我就用了这招包藏祸心。”赛牡丹气喘吁吁的说。她的脚背出奇的痒,又传到了脚心。
这种痒不是自身变化所产生的抵触的痒,是武家威的双手实实在在的从脚背抚到脚心的那种由异性相互感染产生的痒。赛牡丹知道这样演变下去很不妙。
这种痒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惶惑,叫人防不胜防心直往下坠。
这是一种沉重的感觉,是一种欲望的俘获。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双手?
赛牡丹的脚虽然被别的手抚摸,但她从未感知到过有这样的一双手。
敢死的这双手。
她在坠来坠去的欲望冲突中恨恨地诅咒着。
敢死的这脚。
这一招包藏祸心引来了他赤裸裸的祸心。
她终于挣扎着骂出了一声:“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人的家伙肯定没有这样的手。
武家威是名副其实的人,还是一个男人。在一个男人面前,特别是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赛牡丹只能又无力地流下一滴泪。
只有一滴泪,却象冰花一样飘洒着,久久不能掉到地上去。
因为有这样的手的人肯定不是人。
武家威的手突然推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上拿着一样奇怪的东西。
正是这样的东西,才引起她奇异的感觉。
唯有这样的东西,才真正的叫赛牡丹心往下沉。
武家威的手掌推开,说道:“这支是不是就是放了酥骨散的蜡烛?”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