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鸿均本在三十三天外灵虚天一心悟道,不理俗事。但见得洪荒如此战乱不休,恐动洪荒根本。便传法旨相召闲云,以图良法。
“什么意思嘛?有一点事情就找我,还真当我卖身给你了?”闲云虽是腹谤不已,然见鸿均法旨也不怠慢,径向那三十三天外灵虚天所在而去,往见鸿均。
“闲云道友,如今洪荒战乱,生灵涂炭,长此以往恐伤洪荒根本。道友既掌护道之责,可有良法?”鸿均见我一到,也不废话。
“良法?我能有个什么良法?我现在名声不显,说出个话想是也没人会听,难不成你让我屠尽洪荒生灵不成?”闲云应道。
“呃……!”鸿均料不到我如此回答,脸冒黑线。
“我虽掌护道之责,天下也就你我二人知道而已。要说护道之事还是不要弄的天下皆知为好。我虽证了那混元道果,成那不灭之身。但也不是真的不会有事。圣人也会身殒,也会灰灰。要是全天下人都知我是护道之人,岂不是我在明,敌在暗。若是有那些想乱我大道者在背后使出什么手段,我一个不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护个屁的道啊。”闲云见鸿均似要发飚,又道“以后也不用拿这护道之责压我,你我知之即可,若有事我自会出手,出其不意方能有奇效。”
“你之所言也颇有道理,只是眼前之事情该如何处置才好?”鸿均听闲云所言,脸色稍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下一法旨,让两族罢战,我想也没人敢不尊!”闲云道。
“你教出几个徒弟之后就躲在这里不理凡事,有什么事情都想丢给我。只顾自己快活,不管别人死活。你想的倒美!今天非要把你拉下水!”闲云心里暗之嘀咕。
“如此的话……”鸿均踌躇不已,想是一心只参悟大道,不欲沾此因果。
“你自斟酌,若无他事,我先退了。”闲云见此也不管鸿均如何,径自退去。
“也只好如此了……”良久,鸿均一声叹息
“巫妖大战,洪荒动荡,生灵涂炭,有违天道!现予妖族掌天庭,巫族掌地界,休得再战!”未久,鸿均法旨遍传洪荒。
巫妖两族闻得鸿均法旨,皆不敢违,各自罢战。帝俊、太一收拢族部,径入天庭。见得天庭广大,灵气广沛,遂安顿各部修养生息,以期恢复往日气象。帝俊被尊为天庭之主,号为天帝,太一号为东皇。巫族自在地界交好人族,锻炼神通不提。自此洪荒战乱终消,各族得以修养,无不感鸿均之德。
“你既沾得此因果,以后有事也不怕你不出头。”闲云见鸿均终是传下法旨,也暗自大乐。
且说那女娲当日被袁朗、袁法落得面皮,回到女娲宫后仍是愤愤不已,“好个闲云,安敢如此欺我,下次相见休怪我不顾老师情面!”女娲正自恨声连连。
“娘娘,西方教主准提道长求见!”有童子来报。“我与那准提向无因果,今日他寻来此地不知所为何事?”女娲疑惑不已,着童子引进。
“娘娘有礼了!”未几,进来一人,正是那准提。那虽准提与接引在西方立教,但西方大都乃蛮荒之地,物产不丰,灵智未开,故传法艰难。菩提见如此遂到洪荒游历,一面想寻那洪荒之民入得西方,传其道统。一面寻洪荒天材地宝以做日后传法之用。游历日久,只是洪荒之民皆不愿入那西方蛮荒之地。而天材地宝也大多是有主之物,所获也不甚丰。正之失望间,闻得闲云门下与女娲大战,听得袁朗、袁法所持法宝之利,顿时起了心思。
当日鸿均传宝,众圣皆得灵宝。惟接引、准提二人是共得一件,当时已是愤愤不平。十二莲台为立教之物由接引掌管,众圣中也就惟准提无灵宝护身,须知这世上最怕身陨的莫过于圣人,当真是活的越久越怕死。虽说准提在洪荒中得一灵根,以之炼化的宝贝七宝妙树威力也是不凡,比起一般灵宝威力也不遑多让,然无灵宝护身心中终是难安,故众圣中对灵宝之望最大的莫过于准提了。
在准提看来那闲云也就准圣修为,自己神通也非女娲能比。若强取之那闲云虽有灵宝之利想也不难。奈何一则毕竟同门为师,怕鸿均怪罪,二则此处乃是洪荒,圣人非己一人,比不得在西方行事全无顾忌,若是惹得众圣不喜反而不美,故不敢用强。几番思量,遂到女娲宫来见女娲。欲以言语动女娲之怒,挑动女娲与闲云相斗,自己间中见机行事,以期得那灵宝。
“女娲宫向来不理俗事,道长不在西方传道,今日造访,未知有何指教!”女娲问道。
“闻得闲云与娘娘有隙,故来相询。”鸿均应道,
“你待如何?”女娲语气不善,“莫不是见我落了面皮,你也前来相戏?”
“娘娘息怒,且容我把话说完!”准提见女娲大怒,心中暗喜。“要说那闲云不过准圣修为,想要证道不知道要到如何时日。能与圣人共师已是天大机缘。可那闲云却不知进退,平日对我等圣人也颇是无理,瞧在老师面上我等也不与之计较。此次他竟使徒仗灵宝之力落圣人面皮,娘娘大义不与之计较我却不能容。这等行端若不加惩教要圣人如何服众。若天下人皆象他那般行事我等岂不是永无宁日。我欲擒闲云两徒,削其三花,收其灵宝,以为惩戒。未知娘娘意下如何。”
女娲闻之不语,暗自思量。“听这准提之意,似是想与我合力与闲云相斗。那闲云落我面皮,与我有大恨,若的准提相助,闲云此番是在所难逃。既如此,我却应之。闲云啊闲云,你既如此待我,也修怪我不顾同门情谊。”女娲刚想应之,忽又转念一想,“那闲云也不过是准圣修为,若准提想与之相斗一人即足够,何苦还要拉上我?两圣斗一准圣,闻所未闻。那准提此番言语到底是何道理?”女娲苦思不得解,“灵宝!想来是准提贪图闲云灵宝,又怕老师见怪,不敢强取之,故激我与闲云相斗,他好间中取事。好你个准提,你倒是打的好注意,把我也算计起来了。”女娲到底是有大智慧之人。
“道长可自行行事,不须以我念为挂。”女娲想通此关节,遂淡淡应道。
准提见女娲良久不语,脸上阴晴不定,想是已被挑动心思。正自以为得计,忽闻女娲如此应道,不禁一楞,正待再以言语动之。
“此事无须再议,道长若无他事,且请自便。”女娲恼准提算计,言语也不再客气。准提见女娲如此说话,谅事不可为,无奈泱泱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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