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了线就听到婉儿表姐在房门口叫我了,稍微整理了下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脸夹微红的带着点羞涩表情的婉儿表姐,眼睛坚定的看着我。还是那一身淡红色的连衣裙,昨晚的她显得是那么的高贵,高贵中带着点调皮,象一个贵妇。今天的她显得是那么的温柔,清纯,一脸羞涩的的小女儿之态,就象一个含苞欲放的小家碧玉。
昨晚的她就象一朵美艳成熟的红玫瑰,身上时时刻刻的散发着巨大的魅力。
现在的她就是那一朵青纯可爱的白玫瑰,洁白如玉的肌肤,带着点淡淡的红晕,显得诱人之极。
婉儿表姐看到我开门了,脸上的红晕似呼更浓了,眼中神光一闪羞涩的说道:“寒弟昨晚睡的好么。”
我看着一脸羞涩的婉儿表姐想道,女人的心态真的难以捉摸,以前艳丽调皮的婉儿表姐不见了,现在只是一个既可爱又羞涩的小女孩,不论在哪个时代,我想‘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永远都会是名言。
我笑了笑问道:“很好啊,婉儿表姐昨晚你睡的还舒服吗?”秦婉儿脸色更加的红了,但瞬间就恢复了平静,眼睛却坚定的望着我说道:“寒弟昨晚不是叫你不要叫我表姐了吗,叫我婉儿的,而且昨晚你也是叫我婉儿的。”说完脸上又窜出淡淡的红晕。
听了婉儿表姐这句话我的身体随着一颠就僵住了,脑海里窜出一个高贵神圣不可侵犯的身影,冷若冰霜的她曾经也是那么羞涩温柔的对我说道:“不是叫你不要叫我仙子了吗,叫我屏儿,昨晚你也是那么叫我的。”说完这句话时她的表情显得也是那么的羞涩,脸上映着淡淡的红晕。
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变换着屏儿的一言一语,一笑一冷,是那么的圣洁美丽。表姐的身影也随着我出生到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幕,天真可爱,调皮美艳,清纯羞涩,温柔美丽。我的心境在这一刻剧烈的波澜起来,炙热的跳动着。脑海里不断的变换着她们的一切一切,似呼发生了很久很久,又似呼近在眼前。象似一个梦一样,又似象真实的让我挥之不去,一会儿似真,一会儿又似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似真是假,似假又似真。
沉迷在梦境似的心魔里,外界的我脸色变的极度的苍白起来,眼中尽是迷芒,眼睛没有丝毫光彩,患散的眼神就象是一个将死之人一样。我的心呐喊了起来,可脑海中不停的生起一股象是不可抗拒的感觉。
啊.啊啊无力,是无力,又是那么的无力吗?在游戏里,那个杀怪时总是带着冷笑的我此刻已经变的是那么的弱,蔑视一切的我这时就象一只蚂蚁一样,而那股强大的让我产生不可抗拒的感觉的,此时它就象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天神,让人害怕敬畏。
游戏里我是那么的自信,我是那么的强大,我对什么事都不屑一顾,单挑新手村怪物之王金狼BOSS时,金狼BOSS在我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弱,一招便被我‘秒杀’了,单挑玄甲黑虫BOSS时我是那么的不屑,将玄甲黑虫BOSS玩弄在鼓掌之间,因为我有这个实力,因为面对我时它们就像是一只蚂蚁,要它生它便生,要它死它便死,对我来说它们毫无疑问的是弱者。而此刻的我感觉到了自己既然比起那些BOSS也差不了多少,生与死就象在它的一念之间。
秦婉儿由刚开始幸福羞涩的表情,此刻也变得苍白了起来,一脸担心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表弟。秦婉儿看到的是一个似呼快要死的人,极度苍白的脸色,眼神陷入了迷芒,暗淡无光,而这个人是自己的爱人,是自己的表弟,也是自己心中的一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感觉自己似呼是为了自己的这个表弟而活的,和父爱毋爱不一样,这种爱是自己的动力,如果自己的心没有了这个动力的来源,那自己的心就会慢慢衰老,最后会停止跳动。
但是此刻她知道及不得,秦家是五大家族之一,虽然排名末尾。但是北天寒现在的现象她还是知道的,走火入魔,心魔,心魔是一种可怕的精神种子。每个人都会有他(她)自己的心魔,只是心魔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同,它是奇妙的,但它更是可怕的,邪恶的。普通人的心魔种子潜伏在体内是非常难以激发的,激发心魔要一定的因素,心魔就像是一个等待孵出的蛋,它需要一个动机,需要一个足以另它诞生的情绪。
普通的人的心魔比起练武着的心魔差的远,越厉害的人诞生出的心魔也就越厉害。普通人诞生了心魔,严重的会时时刻刻的出现在主人的身上,主人的精神会被心魔一点点的腐蚀,会无时无刻的活在恐惧中,活在幻想中,精神随着被心魔腐蚀会发声精神分裂,在严重点就是精神完全崩愧,成为一个几岁或10来岁的小孩,甚至死亡。
练武着诞生的心魔虽然比较强,但是练武着的心境比起普通人高的多,容易控制点,控制不好的话。简单点的就是武功以后不能寸进,普通点的有可能会导致残疾,严重的就是死亡。精神完全崩愧变成傻子弱智的不是没有,只是想对与普通人来说少的多了。
秦婉儿现在的心情可是大起大落,先是惊喜羞涩,再是幸福快乐,此刻却是脸色惨白,一脸的担心,但只有耐心的等待。北天寒的父毋不在家,而她虽然有练武,奈何功力太低了,刚一接触就被北天寒身上弹出的护体寒气冻僵了一会。运起全身功力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将那一丝寒气逼出体内,她知道自己和北天寒的功力相差太远了,也不敢乱来。急忙到一旁打了个电话,3秒不到电话关了,回到北天寒身边,只有等下去了,心里祈望着表姨表姨夫快些回来,她不敢离开北天寒半步,只是站着满脸担忧的望着北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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