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洞房花烛夜,也是独守空房夜,继秋末一步都没有踏入房门,索性林晓晓虽然贪恋他的美色,但是还没有到花痴的程度,说白了,在他说出“退货”这极具侮辱性的两个字后,她还不计前嫌的肯嫁给她,只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只是成亲第二天她悲催的知道,原来这古代的豪门少奶奶并没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银子,而是要通过地位尊卑领月俸,受宠的话,还会得些额外赏赐,很显然,赏赐这部分她是甭想要了。
月俸有多少?绿芙去帐房问了,说是五百两,从绿芙惊叹艳羡的口气中可以看出这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林晓晓才聊表安慰。
“绿芙,亲都成了,为什么外面还是红灯彩绸,是要挂上几天吗?”从阁楼里朝外张一望,虽然她所在的瑶仙阁所处偏僻,但是还是能看到外面飘扬的红色。
“不是,小姐或许也不记得了,您之前那么伤心,不单单是因为绿芙昨日说的那些理由!”
“哦?”还有原因,这个,慕容彤彤,确实没有提示给她。
“还有一个没和您说的理由,是因为姑爷连娶亲三日,小姐只是其中一位。今日是西域三公主人巧灵儿。”绿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脸色,没发现异样,才继续大胆的往下说,“明日的那位新娘,是蒙族七公主明月玉川。”
“娶那么多?还是连着三日?他搞什么名堂?”不无惊讶的回头看着绿芙,虽然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但第一次亲历的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有秘传……”支支吾吾起来,绿芙怕自己说出接下来的话,惹的主子不高兴。
“怎么不说了?啥秘传什么?”林晓晓被挑起了好奇心,急欲知道下文。
她猴急的模样,带着莫名的兴奋,绿芙实在搞不懂,听到自己的丈夫接二连三的娶亲,小姐待嫁前还伤心的寻死觅活的,怎么现在嫁了,反而像是听别人故事的没事人一样。
那次的起死回生,真的让她变的好奇怪。
“传闻说姑爷有受虐癖,他一连三日所娶的人,脾气都不太好的。”她如实回答,不忘小心的观察林晓晓的脸色,一旦觉得不对,她断不敢继续说,怕讨打,虽然从昨天起,小姐就变得对她很好,但是入骨三分的毒,可不是轻易能解的,就如同她对慕容彤彤的惧怕,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从骨髓里剔除出来的。
林晓晓脸上却没有一丝被人说“脾气不太好”的不悦,反而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哦,难怪他明知道以前的我苛待下人,还是执意要娶我。我惹恼了他,他臭着脸要退货,我骂他大脑残疾,他忽然又消了气,原来他还有这种怪癖,昨天我就暗想这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看来,果不其然啊!绿芙啊,人真的不可貌相,你看他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么恶趣味。”
半晌,忽然想到个更加有趣的问题,拉着绿芙的手将她拉到长椅上,兴奋道:“我是苛待下人,那那个西域三公主啥啥灵的,和那个七公主月亮什么的,她们又是什么样的臭脾气?”
三八起来,她还真不是人,两眼放光,唾沫横飞,面色红润,语气急切。
“小,小姐,使不得,这不合礼数,让人看到说闲话,让奴婢站着说话吧!”屁股刚着长凳,绿芙就慌张起身。
却被林晓晓一把按住:“什么狗屁礼数,这就我和你,没人看到,赶紧告诉我啊,那两个又是什么不省油的主儿。”
绿芙左右小心顾盼,确定不会有人看到她逾礼和小姐并排而坐,才吞吐了一下口水靠近林晓晓,压低声音,跟着她一起三八:“听说那个西域三公主巧灵儿,只要一生气,不管身边是谁,她拿起鞭子就把那人抽到半死,然后再切下对方的首级当球踢,踢到她出气为止方休,更可怕的是她喜怒无常,前一刻明明还在兴头里,下一刻无缘无故就发起脾气来了,防都防不住。”
“这么可怕?”
绿芙顿了一下,想说什么,终只能在心里小声嘀咕:“以前的小姐,比起她来,差不多!”她怕死,没敢说,看着林晓晓认真倾听的表情亟待知更多,她忙接着往下说:
“至于这蒙族七公主明月玉川,是蒙族大汗桑吉最疼爱的孩子,原名诺布达娃,在蒙族语中,诺布指代宝贝,达娃则是指月亮,因为她喜欢汉族的名字,所以自行取名明月玉川。自幼师从毒医,身边所有的人都是她的试毒药人,惹恼她的人,吃了她的毒药,往往会生不如死。”
林晓晓怎么觉得自己的汗毛一阵阵的直起立报道呢!狠,这女人,一个比一个狠,介于此,她似乎可以猜测到慕容彤彤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我,我是说以前的我是不是也这么可怕?”她得确认下,但是从绿芙惊恐低下的脑袋来看,她就知道了,果然,和那两女人,估计是棋逢对手不分上下。
她拍拍绿芙的肩膀,本想安慰她,就算她以前是多么可怕的主子,以后都会好生待他,没想到这一拍,直接吓的绿芙全身发颤。
林晓晓嘴角抽搐,再抽搐,只能苍白无力的道:“不要这么怕我吗!弄的我无缘无故产生负罪感。”
“小,小姐!”绿芙声音都开始打颤,但是却不似以前那么惊恐,至少她没有想到要下跪求饶,或许是因为那约法三章奏效,也或许是对慕容彤彤的恐惧,开始一点点的抽离。
“好了啦,别小姐了,陪我去看看新娘子去。”起身伸个懒腰,扭动几下脖子,林晓晓拉起绿芙的手朝阁楼下走去,脸上的紧张兴奋让绿芙更加的大惑不解。
小姐是不是受刺激过头了,所以才变成这样。
先是突然对底下人亲近和善,又忽然不哭不闹嫁到了继家,就算这些是因为她失去了记忆,性子大大的转变了。
那众公然挑逗姑爷的放荡,独守空房一晚上没有半句怨言的宽容,对强夺夫君的女人毫无敌意的大度,拖着自己去看姑爷和别人成亲的兴致盎然,这些,又该如何解释?
看来,不是她家小姐疯了,就是她自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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