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书)楼(WwW,MinGshuLou.CoM) 张党员拼了老命要控制身体的下滑之势,但那通道泥鳅般光滑,他用指甲抠着通道的内壁,觉得指尖钻心般地疼痛。^名书楼^.mingshulou.com^名书楼^随着指甲与通道壁的摩擦,他的身体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他艰难地往回爬,每移动一寸,他的手指都要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终于,他的眼睛又可以看到那座金碧辉煌的祭坛了,祭坛上的女人依然宁静地微笑着,她全身光溜溜白花花的,沐浴在万道金光之中。她胸前的肥硕的“浆果”,处于丰收的好时节,正是“可摘之时”。
“你是王仙儿吗?”张党员心碎地大声喊道。那女人的眼睛似乎又眨了一下,这时一缕彩雾从祭坛五光十色的地面下升腾起来,弥漫到那圣洁女人的身体上,像是给她披了一片七彩的云霞,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飘飘欲仙。
“我认识你吗?可怜的人。*名书楼*.mingshulou.com*名书楼*”那女人居然真的说话了,但她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听起来遥远而迷幻。那彩雾缭绕着,使得她的身体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严。
“你一定就是王仙儿,”张党员可以忘记一切,但王仙儿的声音却是他心中永久镌刻的音符,“我记得你的声音,你不记得我了吗?”当年王仙儿企求他张党员“要了她”,她已经准备好把香喷喷红艳艳的身体献给他,就像花的蕊渴望蜜蜂采食花蜜一样。但张党员却婉拒了那份“可口的甜点”,然后据说王仙儿玉香缥缈了,死在一片山花烂漫的地方。
“哦,我可怜的人,”那女人的声音也像绚丽的烟雾一样,轻轻弥散过来,“这世上有你说的那个人吗?王仙儿,好怪的名字哟。”她似乎从祭坛上站了起来,那团彩雾萦绕在她美妙的腰间,她炫目的双腿让人不敢逼视。^名书楼^.mingshulou.com^名书楼^
张党员的手指抠不住通道的壁了,他的身体下滑着。这时它恍惚看见从祭坛的四周,倏然蹿出几只摇头晃脑的始祖蜂来,它们的爪子有节奏地舞动着,嘴里“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似乎在怪异地载歌载舞。忽然它们一起扇动巨大的翅膀,那女人腰间的彩雾被吹散开去,她洁白曼妙的躯体荡漾着惊心动魄的美艳。
那些始祖蜂仿佛在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其中一只的头上竟然顶着一只花冠,神情极其威严,俨然有王者风范,看来是那些始祖蜂中的“大干部”。它们镰刀状的口器“咔咔”直响,宛如奇妙的打击乐器。
张党员的指甲几乎已经断裂,他的双手鲜血淋漓,但他仍然顽强地往回爬着。他看见那些始祖蜂从祭坛的地面上腾空而起,绕着祭坛转了好几圈。然后,它们悬停在空中,把那个春水般的女人围在中央。
那女人似乎并不害怕,她脸上向阳花一般,把满月般的面庞转向那只王者模样的始祖蜂,嘴里飞出来自远古的歌谣。那歌谣宛如咒语般,那些始祖蜂迷醉起来。那顶着花冠的家伙在地上踱着步子,身上透出一股凛然之气。张党员惊奇发现,那家伙“光荣的”屁股上,竟然有两根非比寻常的毒刺。
突然间,那有两根毒刺的家伙一声怪叫,另外那些迷迷幻幻的始祖蜂精神一振,同时把毛茸茸的爪子伸向那女人。张党员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它们抬起那女人的身体,向祭坛的屋顶缓缓上升。
就在这时,张党员的手指已经抠不住通道,他的身体又急速地滑了下去。但他的思想还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那明明就是鲜活的王仙儿,她怎么就不承认呢?他苦苦思索着,却百思不得其解。
通道愈来愈窄,也愈来愈暗。张党员只听耳边“呼呼”风响,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滑了多久,滑了多长的距离。他的心思全在那个女人身上,不知道那些嗜血成性的始祖蜂会把她怎么样。或许她是下一个李果儿呐,它们会在她体内产蛋吗?他简直不敢想象。
“来了,来了!”张党员似乎听见了“小女人”怪怪的叫声。忽然他滑出了那个诡异无比的通道,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滚出来了,滚出来了!”果然是“小女人”在欢快地大声叫着。
天已经亮了,张党员微微睁开眼睛,觉得日已当午,但太阳周围似乎有一圈炫目的光晕。他又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感到双眼针刺一般痛。“大男人,大男人!”那嘴巴零碎的“小女人”飞到张党员肩膀上,一个劲地叫个不停。张党员发现,“小女人”现在不再叫他是“奇怪的女人”了。
约莫过了好几分钟,张党员觉得眼睛不再干涩刺痛了。于是他试着重新睁开眼睛,就在他睁开双眼的一刹那,他看见“无花”像座秀丽的肉山般耸立在他面前。^名*书(楼(wwW,MinGshuLou.Co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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