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说的早,眼前并不代表一切,一件事也说明不了什么,幸灾乐祸还不是时候,你呀,定性太差。”
“那就赶紧去追,收回来,那是手段,收不回来,你也白纸一张。”
“你去死吧。”凉莹儿冲了出去。
曲宝给出租司机扔下钱,拔腿跑到冉小影的摊位上:“人呢?”
“一会儿就回来,他们到那边去了。”
“因为什么?”
“说是收保护费,不交就砸摊。”
“你靠边。”
十几分钟,过来七八个:“哎,交钱。”
曲宝说:“交多少?”
“一月三百,不多,有事我们罩着。”
“还真不多。”曲宝掏钱包。
冉小影瞧得清清楚楚:旁边的一个人冲为首的咬耳朵。
为首的走前两步:“大哥,对不起,兄弟不认识您,不知者不罪。”
曲宝问:“你谁呀?”
“二哥的兄弟,大哥,这是您的摊儿?”
“是,怎么了?”
“记住了啊。”他冲手底下的,“以后,这个摊儿不许碰,有事上,帮忙。”带人走掉。
冉小影一头虚汗:“多亏了你大哥。”
“没事,应该的。”
“那帮人挺怕你。”
“什么怕不怕的,我帮你练摊儿。”
“成吗?”
“把吗字去了,成。”手机响了:“谁呀?”
“我凉莹儿,你钻哪儿去了?差一步,没追上你。”
曲宝很平和:“我在外边。”
“没事吧?”
“什么事儿都没有。”
“那你回来吧,我有事找你。”
“那种烂事,最好躲我远点。”曲宝丝毫不客气,而且话硬。
凉莹儿说:“曲宝,我可没招她,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再说,还不是因为你,这事你往我身上扣,不公平吧?”
曲宝听着在理:“真成,算我不对。”
他一软女人更软:“你小子,犯桃花,专克女人。”
“我有那么棒吗?喷吧。”
“得了吧你,我喷?是你把人家喷出火来,反过来跟我叫板,说,怎么着吧?”
“你说。”
“办完事快回来,我得见你。”
“行。”曲宝挂上电话:“闲的没事干。”
冉小影道:“大哥,有事您忙去。”
“哪都不去,跟你练摊儿。”
受到男人的呵护,冉小影从未有过的畅快,挂着灿烂的微笑:“总算让我看到您的那一面,像我这样的,遇上您,福分。”拿过毛巾给他擦汗:“可恨,强行扒皮,还是大白天的。”
曲宝享受:“人就这德性,欺软怕硬,这帮浑蛋,跟北京捞世界,弄的人心惶惶,你不知道,现在四九城的城乡结合部,全是他们,乱得很,不过不用怕,我在,什么事都不存在。”
“我怎么谢?”
“大可不必,愿意帮你。”
“为什么?”
“你这人值得交。”
“晚上没事,我给您做饭,尝尝我的手艺。”
“听着舒服。”
走进冉小影租借的平房:“惨点。”
曲宝赞叹:“收拾得真干净。”
“女人嘛,这是本分。”
冉小影干活利落,四个菜很快上桌:“大哥,味儿怎么样?”
“不赖,厨艺挺高,吃着顺口,弄口酒吗?”曲宝头一次要酒喝。
两口酒下肚,感叹一声:“唉,有点过日子的味道。”
“想吃,您天天来。”殷勤地夹菜:“受了这么多苦,应该有个女人疼疼您。”
“叫我宝子就行。”
“宝哥,回来没找一个。”
“你看看我这份尊容,又有前科,谁愿意跟我一起受罪,养家糊口跟混是两回事,唉,聊点别的,没这命。”
冉小影说:“宝哥,你太直。”
“真的,现在的女人,胃口都大,甚至比男人还强,没法弄弄。”
“你错了,其实女人挺知足的,钱,多与少不是主要的,只求个稳定和踏实,跟着个有依靠的男人,您说要求多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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