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我的爱,消失在茫茫人海,现实总是有一点无奈……”路珠脸色微变,拿过手包,直接伸手入内,关机。
所有动作完成后,路珠这才敢抬头看办公室内的同仁,幸好没人看她,可是窗处却探出一个花白的脑袋。
路珠脑中‘嗡’的一下,完了,这个月又要飞走几张票子了。路珠脸色一暗,年初辞了公立学校的稳当工作到这家私立中学,看中的就是钱多,就刚才那么一响,又飞走了几张。
她所在的这家私立中学,有N条不成文的规定,上班时间,手机一律不能有声,这就是一条,因为早上快迟到了,走得匆忙,竟忘了将手机调成震动了。
而刚才从窗前晃过的花白脑袋就是值班的刘头,他‘刘头’的绰号就是来于此,学校将这个监督任务交给他,每发现一例,每月他的收入就会增加一小张,虽然听起来很少,可是每月他都会因这项‘光荣且艰巨’的任务多几张大的票子。
私底下,老师们就将管他叫‘刘头’,意欲牢头。
唉,路珠连叹气都不敢,低头佯装备课,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找回这损失的几张票子。不管是刚才那通电话是谁打的,这被扣的损失那人都得赔定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下课休息的时间,路珠赶紧拿出电话查看是那个倒霉孩子害她的。
啊,老姐?路珠已经看到花花的票子从路珠眼前飞走了,这电话是她老姐打的,那票子想都别想了。
票子没了事小,路珠还得赶紧回拔,而且还得有被刮的心理准备。
“小猪,你敢挂我电话……”一听到被点名,路珠忙将电话拿远了二尺,过了约二分钟才敢收回来。
“小猪,你听好了,今天你下班后直接去宝宝的学校接她,然后去‘好美味’蛋糕房拿我订的蛋糕……”
不用怀疑,电话里的小猪就是指路珠,都怪路珠那没啥文化却硬要装做有文化的爹,取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取什么珠,叫珠也就算了,干嘛非的姓路。这个‘小猪’的雅号,更是被家人叫了二十五年。从路珠记事开始这个小猪的雅号就一直跟着她,现在她都二十五了,可她老姐还是不顾抗议的叫她小猪,理由是这么叫她心理平衡一点。
你一定想问为嘛吧,那是因为她的名字更难听……么?问路珠她叫什么名字?拜托亲别问了,要是让‘路花’知道……糟了,不小心说漏嘴了,大家意会就好,意会就好,千万不能说出去,要是让花花知道路珠就惨了……不连抗议也不起作用……唉,算了,也懒得再抗议了,名字只是称号,路珠总是习惯这么自我安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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