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王凤清轻哼了声,脸色倒是缓和了些。
萧惟年拉着战战兢兢的姜莉坐下,还是笑呵呵地。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都过上好日子。”
他说的平静,带着笃定。
王凤清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心道,这臭小子是突然转性了吗?
要她看,分明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肯定是姜莉吹了什么枕边风。
心里打定主意,等萧惟年不在时,要好好审审姜莉。
萧惟年这时端起馄饨,要喂姜莉。
一个女人在婆家的地位,取决于丈夫对她的态度。
这个道理,萧惟年活了一世才弄明白。
姜莉那敢吃,躲着,小声说:“妈最近身体不好,给她吃吧。”
“现在萧家,我儿子最重要。”萧惟年温柔地喂进她嘴里,“你帮我儿子吃。”
看在大孙子的面子上,王凤清没再说什么,拎着萧惟秀扭身走了出去。
萧惟年的脑海里‘叮’的一声。
“恭喜宿主,进入宠妻模式,特奖励神器金锄头一把!生活要想幸福美满,就要埋头实干!神器在手,越挖越有!”
“宿主加油!”
脑海中那容器里,立即显出一把金闪闪的小锄头。
使用规则显示:每次时效两小时,宠妻不断,时效不断。
总之,肯定是好东西。
萧惟年对未来的生活更有信心,开心之下,在姜莉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老婆。”
姜莉不施粉黛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比抹了任何化妆品都好看。
萧惟年看得心痒痒,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满足。
但那眼神落在姜莉眼里,要‘吃’人似的。
姜莉下意识捂着肚子,紧张地往后缩了缩。
“惟年,你……你别这样……”
镇上的刘医生说,她情况其实不太好,做那种事是很危险的。
之前,就差点……
萧惟年知道她在怕什么。
想着上一世自己那些混蛋行为,他真想狠狠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端着碗,就那么单膝跪下去,歉疚地看着姜莉。
“老婆,不要害怕。从现在起,我会成为好丈夫,好父亲,再信我一次,行吗?”
姜莉呆呆地,有些不敢相信萧惟年会说这种话。
实际上,他今天醒来后就怪怪的……感觉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猜他是遇到难处了,想从她这里弄点钱。
可她真的没有……
姜莉反而内疚起来,“惟年,你要真遇上事,我……我可以去求我爸妈……”
萧惟年苦涩地笑了笑,“真没事儿。”
“你说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就因为她被人调戏,他和对方干了一架?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和那二流子早就有过节,干一架是迟早的事。
真是个傻女人。
姜莉却认真起来,“惟年,你别这么说自己,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谁都不知道,那次萧惟年帮她解围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们生了三个女儿,生活的很幸福。
那画面特别美好,她相信,他们一定可以实现。
所以,她很努力的想保护好孩子。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坚信,惟年当爸爸后一定会变好!
看着女人乌灼灼的水润大眼,萧惟年内心悔恨交织,差点落泪。
上一世,自从姜莉对他彻底失望以后,信任二字好像就再与他无缘。
情人只爱他的钱,有利可图才是朋友。
亲弟亲妹拿他当摇钱树,能摇下来是亲哥,摇不下来就是乌龟王八蛋……
萧惟年压下心中感慨,暗下决心。
这一次,他若再让姜莉失望,就请求老天让他下地狱,永不为人!
没一会儿,姜莉的母亲黄秋香还真来了。
王凤清心里有数,没拦她,但少不了冷嘲热讽一句。
“都说女儿是赔钱货,倒没见过全家跟着倒贴的。”
黄秋香气得咬牙,推门进来。
萧惟年刚喊了声‘妈’,看到跟在她身后的人时,目光不由凛冽……
林兰兰也来了。
她和姜莉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情同姐妹。
可当年,在姜莉最艰难的时候,她却设局将他灌醉,让姜莉捉奸在床。
系统也在这时候叫起来:“感知翻船危险!请宿主谨慎处理!”
说完,男德守则立即显在萧惟年脑海里。
“无是非乱耳,无不良德行,乃男德重中之重!”
系统还刻意加重语气:“记住,不作死寿比南山,不瞎搞福如东海!”
“放心,翻不了。”
萧惟年哭笑不得,忙用意识安抚住系统。
重活一世,他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
“妈,你怎么来了?”
姜莉这会儿已经将碗从萧惟年手里接过来,正小口小口的吃馄饨。
黄秋香松了口气,还没开口,林兰兰抢过话来。
“路上碰到秋香婶子,想你了,就一起过来看看。”
黄秋香看她一眼,心直口快。
“不是你说怕姜莉得不到吃,非拉我过来看的吗?”
“我……”
林兰兰急得脸红,下意识看了眼萧惟年,小声说:“我……就是随便说说。”
萧惟年恍然大悟。
想来,林兰兰早就对他存了心思。
知道姜莉在萧家的日子不好过,这才故意拉她妈过来激化矛盾。
他记得,上一世姜莉被接回家后,他面子上过不去,一次都没去探望过。
但心里总归还是有些惦记。
林兰兰就时不时的打着姜莉的幌子来找他,明面上是说些姜莉的消息,实际上是想趁虚而入。
这种女人,若干年后的名字就叫毒闺蜜,绿茶婊!
可惜,年轻时的他,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大傻叉!
姜莉嗔怪地瞪了林兰兰一眼。
“萧家对我很好的,你别在我妈面前乱说。”
黄秋香哼了声:“路是你自己选的,好不好自己也得受着!我忙的很,走了!”
萧惟年忙送出去,本想趁机表个态,但丈母娘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再转回来时,在门口就碰上林兰兰。
林兰兰脚下踩着城里大表姐送的高跟鞋,在坑坑洼洼的泥巴地上,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又造作。
在离萧惟年只有两步的距离时,脚一崴,突然朝他身上就扑了来。
萧惟年勾起唇角,冷笑着侧身躲开。
林兰兰‘妈呀’一声扑到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萧惟年摇摇头,眼里尽是厌恶。
就这段位……
对他来说,勾引力没有,侮辱性倒是很强。
林兰兰嘟着嘴娇嗔:“惟年哥哥,你怎么不扶着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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