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
众人哄堂大笑。
傻柱不为所动。
“傻柱,你这真的是杨白老种地,一年到头,收成竟归地主家啊。”许大茂调侃道。
“瞎胡说。一大爷这不是老当益壮吗?”傻柱狐疑道。
那表情....
妥妥的人生巅峰的演技。
咳咳~
一大爷的老脸一红。
这傻柱哪里都好,就是嘴臭,这不是扒拉他的老底吗?
现在的傻柱可不是之前的那个铁憨憨,对于一大爷的小心思,自然也是一清二楚,至于吸血白莲花。
那秦淮茹更是妥妥的心机~婊。这个时候,还在装无辜的表情。
做给谁看啊。
哎~
生活还要继续,凭什么爷们要带绿。
“傻柱别多想啊,一大爷这不是可怜秦淮茹一家吗?生活比较窘迫,想着半夜给他送点棒子面,接济一下人家,这是做好事。”
恩!
傻柱连连点头:“一大爷,哪里话,您在四合院中可是‘德高望重’的老人,接济秦淮茹这不是应该的吗?大半夜送棒子面,我们不会多想什么的。”傻柱故意道。
“你这.....说话怎么这样别扭呢?”
一大爷叹息一声,知道这货也是嘴臭。
不在多言。
身后那秦淮茹,在一大爷出来之后,连忙也从地窖中走出来,一脸的羞涩,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你们别误会啊。我说的都是真得,就是做好事而已。”一大爷见众人一脸的不相信,连忙再次的解释道。
“对,一大爷就是做好事而已。”
秦淮茹接茬道。
呵呵~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千年的狐狸,你们两个在这里给我们玩聊斋呢?哄堂大笑中。
“怎么?有意见。一大爷这是做好事不留名,哪里像我们这些俗人啊。”傻柱这个时候站出来,坚定的站在一大爷的角度考虑问题。
“对,做好事不留名。”
这俏寡妇也真是的不嫌够臊的慌。正话反话都听不出来,他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要在众人的眼里面说两个人不简单。
可这娘们,是不是见识太过于浅薄。
不过正和他的意思。
装傻吗?
谁不会啊。
.......
鬼才相信什么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此时深夜,光线不足,众人是没有看清楚一大爷的脸面,铁青的脸色,忽明忽暗,也不知道这秦淮茹是不是故意的。
难道听不出这些话的虚情假意吗?
“傻柱,别多说了,赶紧扶我回去吧,腿都站着有点麻木了。”一大爷这个时候,也懒得和这些人一般计较。
只能选择远遁。
“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说法你觉得能站住脚跟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二大爷这个时候,站出来反驳道。
怪不得,这货比不过一大爷,这政治的水平是不是太低了,一点迂回的套路都不懂,能说的这样直白吗?
不过我喜欢!
哪里有傻子啊,只不过是大家都不愿做这个恶人,反正这件事情,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傻柱.....
心里面一阵的腻歪。
为何感觉这些人都以同情的小眼神在看着他呢?
尼妹~
现在他已经脱胎换骨了好不好,真当他是原先的那个大冤种,可以肆意的被伪君子和吸血白莲花。
在这里左右齐攻。
一起吸血吗?
原著中,那一大爷夜半送棒子面,打的小心思,早就被后世的网文选手给扒拉了七七八八。
其中最有信服力的一条:那就是一大爷一直旗下无儿无女,想要借秦淮茹的肚皮,生一个孩子,然后在甩锅给傻柱。
到时候,这可是一条完美的线条。
那时候,不仅秦淮茹可以得到两份的钱,还能使唤傻柱,一大爷以大义将傻柱给捆绑在身边,那秦淮茹便能化作小女子。
任意的肆虐傻柱。
当成一头老黄牛,到时候谁又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原著中,那傻柱为何会被赶出家门。
在付出所有之后。
那结局!
可真得够凄惨的,冻死在石桥门墩下。
黑夜中。
一大爷阴暗不明的眼珠子,环顾四周,一脸的阴沉不安,尤其是看到傻柱那面无表情的脸。
有些惴惴不安。
前段时间,他还和傻柱商量,让那秦淮茹跟他搭伙过日子,现在直接就将被子给掀了,这以后,还能有好的。
“傻柱,你难道就没有感到一丝的愤怒吗?”许大茂这个时候,也是不嫌事大。直接戳穿道。
这傻柱前段时间,可还是满世界的嚷嚷,秦淮茹可能要跟他过日子,一脸的幸福的表情,这个时候,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呢?
柱子看了一眼许大茂,这货的助攻真到位啊。
不错!
平日里的打,可是没有少挨揍!
“许大茂,你可不要吓胡说,这一大爷和秦姐,是清白的,哪怕全世界都不相信他们两个是清白的,我都相信两人,毕竟年龄都差了一个贾东旭,若是这都能做出一点什么来,那一大爷还真的是宝刀未老。”
咳咳~
一句哈,顿时将一大爷给噎在当地,喘不上气来。
“傻柱,不会说话,就少数两句。”一大爷生气道。
“呃!”
“一大爷,我哪里说错了吗?你们最多也就是夜半十分,在地窖中,你侬我侬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们不会当真的。”
傻柱故意刺激道。
“你.....。”
一大爷被气的够呛,可人群中的贾张氏,这个时候,那双冒火的眼睛,可是有点吓人啊,冲破人群。
直接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就劈头盖脸的怒骂道:“我那可怜的儿,才走了一年,你就这样的耐不住寂寞吗?”
那狂怒的手劲。直接将秦淮茹的头发都给薅了一大把,哭哭啼啼中,众人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可没有几个人,愿意上前帮忙。
家务事?
还是人家自己解决。
“死~浪蹄子,一点的都不守妇德,往前推个几十年,你就应该浸猪笼,知道吗?”
劈头盖脸的打击。
拳打脚踢之下,或许是累了。
贾张氏松开手掌,瘫坐在地上,怒斥道:“我那可怜的儿啊,贾东旭,你走的好早啊,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找了这样一个臭~婊~子。”
北风吹拂。
大半夜,竟然还能感到一阵的鬼气阴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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