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铁证如山,有文若若的这本舔狗日记在,季美琳根本想不到反驳的理由。
她刚刚还和司英韶两个人一前一后,亲口承认文潇潇是司英韶定下的未婚妻,下一秒这位未婚妻就揭发,他们口中的‘婚约’,纯纯是一场骗局,还是一场未经过当事人同意的道德绑架。
这算什么婚约?
相反司昀成了受害者,不仅因为自己养子的道德绑架,不能给自己正牌女朋友一个名分,让她委屈了三年,到头来还要让她承担未婚先孕的骂名。
这已经不能说是国民好养父了,这简直是人间第一大好人,烧化了能烧出舍利子的那种。
季美琳后槽牙恨不得咬烂,转过头,一双眼死盯文若若,一双眼恨不得把文若若给千刀万剐。
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今天司昀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没有她多事写什么日记,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下贱!
“伯母,您看我妹妹做什么?”文潇潇故意火上浇油,“我妹妹和你的乖孙子两情相悦,可都是因为您的思想过于封建……”
文潇潇一顿,笑眯眯的一捂嘴:“这么说太冒犯了,好歹您也是阿昀的长辈,但您的思想过于‘循规蹈矩’,如果不是因为您介意我这初审不光彩的妹妹,您的乖孙子也不会算计到我的头上。”
季美琳怒极反笑:“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可不敢这么说,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怪罪您啊。”文潇潇做作的往后连连退了几步,直往司昀的怀里钻。
司昀顺势搂住她,对季美琳皱起眉:“妈,您吓着她了。”
季美琳差点吐血,他们这一唱一和的,活像她是八点档拆散有情人的奇葩恶婆婆!
“我不同意你娶她!”
“为什么?妈,就是因为你不同意文若若和阿韶之间的事,才闹出这些事端,您觉得司氏经得起您这样一直闹下去吗?”
季美琳肺差点炸了,“这个女人未婚先孕,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别忘了之前可有不少女人钻空子相当司太太。”
“伯母,您怎么能这样想我,我们文家也算是有头有脸,我堂堂文家大小姐从小吃喝不愁,如果不是因为爱,我为什么要没名没分的跟着阿昀,伯母,您真是太伤我心了。”
文潇潇捂着胸口,作势就往窗边跳:“被人羞辱至此,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带着孩子,一了百了!”
“潇潇!”司昀大手一捞,心领神会,赶在记者拍摄的最佳角度把文潇潇拉到怀里,“你怎么这么傻,大不了我就按我妈想的,把公司交给阿韶,我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去。”
说着还在文潇潇腰间作怪地挠了挠,文潇潇知道他是高兴,人生第一次当众让季美琳下不来台,季美琳还没办法用孝道来拿捏他。
爽啊!比赢了华尔街那群老油子还爽!文潇潇这女人能处,有事她真上啊!
文潇潇咬牙将戏唱到底,嗷地一嗓子嚎得在场的人都心肝一颤,“可你不是说,阿韶能力不足,上个月才弄出一笔坏账,不足以掌控公司,要想公司不在他手里败光,你还得再帮衬两年吗?”
司昀眉头一挑,笑着一唱一和,“为了你,我也懒得管这个烂摊子了!”
话音一落,一旁立刻又股东跳起来:“季总,文小姐说的坏账是怎么回事?”
“难怪我上季度的分红少了百分之二十,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坏账的原因?”
“季总,司英韶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您还压着,甚至今天还要司昀把位置让给司英韶,你安得什么心,是不是要公司亏个底朝天你才满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到股东一个个激动起来,季美琳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拉司昀下马的绝好机会,怎么在那个贱人三言两语下,就成了她和司英韶的批斗大会。
望着越来越激动,越来越疾言厉色的股东,季美琳眼神一冷。
“坏账这些事,我之后会和众位解释,今天还有媒体行业的各位在场……”
这话说得很明白,记者还在呢,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想丢人现眼就把肚子里的火气忍着。
看到还在工作的摄影机,在场的股东多少安分了些,可还是不断用眼神活剐季美琳。
一向在公司呼风唤雨,对任何人都趾高气扬的季美琳,还是第一次这么受挫。
“司昀!”季美琳在牙根里繁复嚼烂这个名字,恨不得生啖其肉,“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怀孕,必须先检查!”
“我不同意,凭什么要检查,你别太欺负人了!”文潇潇故意往司昀怀里缩了缩,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季美琳见状,更坚信这个贱人没怀孕,今天唱这一出不过是想借记者在场逼宫,司昀一个活太监还能让她怀孕?
“不同意检查,就别想进我司家的门!”
“要是我怀孕了,怎么样?”
“你要是真怀孕了,我季美琳当众给你跪下,亲自迎你进我司家大门!”
文潇潇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好,我同意,检查吧。”
她裂开嘴,笑的灿烂。
季美琳得意的嘴一僵。
怎么回事,这贱人怎么突然同意检查了,难不成她真的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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