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坚持研究所谓，所谓的虚空理论？！”

不要说得好像天使就不会去研究似的，卡尔万分肯定就算凯莎不去研究、鹤熙绝对有在偷偷钻研，那可是你们天使的天基王啊，凯莎可不会允许天使文明落后已知宇宙。

卡尔保证自己这句话并不会触碰到凯莎的底线：“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

“嗯！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不过...对我撒谎，就是另外一种后果！”

差不多了，再纠缠下去神圣知识宝库就不是进攻一方，而是被大时钟反过来破解运行。

神圣凯莎很明白，不管卡尔有没有触犯天使的底线，在神圣知识宝库与大时钟的交锋落于下风的情况下，不翻脸根本就奈何不得卡尔。

而偏偏，作为诸神之王的凯莎不可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审判卡尔，那怕明知道卡尔在谋划什么，正义秩序只能退走。

“炙心你留下，如果我们发觉上当受骗，那么、代表正义，烧了这一切。”

卡尔同样明白，若非主场作战，大时钟根本奈何不得神圣知识宝库，再加上神圣凯莎的话，自己有可能会在对持万年后被封印，故而，凯莎必须死！

想要进一步研究虚空，可不是正常情况下数千年甚至万年数万年才会出现的点滴虚空质或者虚空微粒，就能够深入研究下去。

用数万个大型恒星来冷却黑洞边缘，然后让神体接近黑洞，在黑洞处与黑洞物质发生化学反应，并提取相当多的黑洞物质。

研究黑洞物质时间只有大约用了不到千万年，所有的恒星就几乎燃尽，之后发生巨大的爆炸，将黑洞炸碎。黑洞物质再次经过超级高温的铸造，于是产生了很多超级物质。

很显然这种毁灭式行为，违背凯莎的正义秩序，如果卡尔真的这样做，那么将面临凯莎的天降正义。

这才是卡尔与莫甘娜合谋，摧毁神圣凯莎的主因，只有推翻正义秩序，才能深入挖掘虚空，迎接虚空时代的到来。

当没有正义秩序的阻碍，那么只需与烈阳文明谈判，联手大规模炸开黑洞，通过爆力获取虚空物质就成为可行。

通过制造虚空战士，卡尔已经有把握将虚空物质吸收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完成一个伟大的转变。

只有成为虚空生物、以次生物、次生物秩序，才有资格直面终极恐惧，接近终极恐惧、走入终极恐惧，剖析终极恐惧......

“凉冰？”

“碧池，叫我女王...”

“......”

炙心眉目怒扬，拨剑以对，当着我的面就敢联络恶魔之王，真以为我天使炙心，烈火战神、右翼护卫这些称号，是靠关系取得的！

“死神卡尔，你竟主动联络莫甘娜，莫以为我烧不了你的死歌书院！”

“神圣凯莎刚刚离开死歌书院，应该正奔往地球而去，你自个小心吧。”

卡尔抬头张望，那张纯洁的帅脸以就与其师鹤熙身上类似的书卷科研气质，直直看呆了炙心：

“你，倒是长得一点也不邪恶。”

“所以，你们天使的正义，是看脸？”

“放肆，我已经得到凯莎女王的授权，就算你有大时钟，我也有能力一战到底！”

“凯莎女王应该不至于，因为我对挚友的人道提醒，就非烧死我不可。”

“你尽管辩解，看我会不会动手。

有我在，你休想再次帮到莫甘娜。

还有转告莫甘娜，这一次她死定了！”

将通信转为里模式的卡尔微微一笑，继续通话道：“莫甘娜女王，你也听到了。

我正被一位右翼护卫天使看管，这可能是与你的最后通信，多多保重吧。”

莫甘娜报告当前难处：“地球不简单，一处异空间解除了烈阳女帝的梦魇，暗中操控蕾娜行事行不通了，你自个另想它法吧。”

“问题不大，蕾娜不行，不是还有潘震。

烈阳文明的国泰民安就是突破口，我有把握说服潘震。

计划如期推进。”

凯莎带领着自己的天使护卫们此刻已经离开冥河星系，前往地球。

彦有些担心，向凯莎请示着：“女王！炙心太年轻了，是否能压得住卡尔？”

炙心可是天使文明最前沿科技在身：“如果连右翼护卫都压不住一个学子，那天使军团岌岌可危。走吧！”

彦心事重重：炙心是新人，才500岁就接任了凯莎的右翼护卫，我和她一起被称为神圣凯莎的双翼，在已知宇宙间直接代表凯莎形使正义权力。

我们天使是这样的生物，凭借最优异的身体做最危险的事情，我们享受被万民敬仰爱慕的感觉，享受和邪恶交战的刺激。

我们都是女性，但可以长时间不需要男人作伴，握紧手中的圣剑，在邪恶的狂风中翩翩起舞或凄美战死或匡扶一方，宇宙遍布天使的传奇......

凯莎远没有表面上那般轻松惬意：“鹤熙，你发现了没有？”

“幻体加上大时钟，卡尔的确无懈可击，整个已知宇宙也只有你才能压制住这个死变态。”

凯莎直指重点：“大时钟仍在成长，而神圣知识宝库却已接近极限。”

鹤熙默默跟上：“其能量储备更在我们之上，也不知道被外泄的伪装信息能不能让大时钟栽个大跟头。”

通信静默着，鹤熙终是忍不住说道：“天使的未来已岌岌可危，你仍要一意孤行！”

是的，地球就是个陷阱，事到如今若是还算不出来，真以为能够模拟整个宇宙运行的大型天体计算机是模型啊。

沉默已久的凯莎再开口，就是斩钉截铁：“是，只要不离开天使星云，谁也奈何不得，但是为了最终算计到我，又将牺牲多少小天使。

天使为正义挥剑，做为天使之王，我必须保证这种正义本身的正义性！

归根到底：正义秩序已经不适合当前宇宙，只有我下线，才是最优解。”

“天使为整个已知宇宙的付出那么大牺牲那么多，却是如此收场。

你无怨无悔，休想我也心甘情愿。”

“鹤熙你想做什么？

不，我不允许你乱来...

鹤熙，我希望你明白，就算是天使，也不能连接失去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