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眼神看着,宁梦云的心中有些发毛,可话已经说出来又不能再收回去。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低声道:“那是自然,我向来都是说话算数的,不过只限于部分事情,如若要求太高的话,我......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看着宁梦云那副倔强的样子,陈南哈哈一笑:“得了,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你也用不着这样害怕。”
说实话,面对宁梦云这样漂亮的妹子,不动心是假的。
不过他还不屑于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将宁梦云留下。
更何况这种年代崇尚的是自由恋爱,陈南自认为自己是一表人才,就凭着自身魅力,轻松搞定宁梦云完全没有问题。
如若有机会的话,大小通吃也不是不可以。
宁梦云一愣,很快回过神,脸上浮现出两团红霞。
恶狠狠的瞪了眼陈南,咬牙道:“你敢耍我!”
说着,抬起胳膊想要动手,可是却被陈南轻松躲开。
“宁小姐。”
这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宁梦云赶紧停下动作,转头看去,发现乔梦蕊正快步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手中还拿着一份报告,脸颊上还带着未曾散去的震惊。
“乔医生,我爸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宁梦云赶忙上前问道。
乔梦蕊微微一顿,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深深的看了眼陈南,顺势将手中的报告递了过去。
“恭喜宁小姐,你父亲的身体情况目前已经恢复,而且他的脑溢血也已经消失,身体各项数值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乔梦蕊微微笑道。
这话将宁梦云惊到,低头仔细在手中报告上扫过。
开着上面给出的结果,她开始还有些不相信,使劲擦了擦眼睛又看一遍,结果跟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
“多谢乔医生,多谢乔医生......”
宁梦云紧紧握着乔梦蕊的手,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直吊在心口的大石头终于是落在地上。
她终于可以畅通呼吸一次。
“宁小姐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医生的份内之事,不过这件事情上我真的没有帮上什么忙,你要是感谢的话还是谢谢旁边这位先生。”乔梦蕊认真的说道。
目光看向陈南,眼膜中流露出几分崇拜,还有好奇。
脚步轻移,走到陈南跟前,躬身行了一记大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刚刚的事情是我不对,还请您责罚!”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陈南有些蒙圈,上下在乔梦蕊身上打量一番。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了,至于说拜师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嘴上的一句戏言而已,何必当真。”陈南摆手笑道。
开玩笑,他刚刚从山上回来,大好的生活还等着自己去享受,怎么有功夫照顾徒弟?
世界这么大,他想去看看。
乔梦蕊:......
霎时间,她脸上的笑容突然间凝固。
她堂堂平江市中心医院内最为有名的医生,往日里有不少的医学界大师想要收她做徒弟,都被婉拒。
现如今她第一次主动拜师,竟然被拒绝了。
宁梦云察觉气氛有些尴尬,赶忙站出来,问道:“乔医生,我想去看望下我爸,请问他在那个病房?”
乔梦蕊满脑子都是混沌,下意识答道:“他在第六号特护病房。”
“多谢乔医生。”
宁梦云道谢一声,顺势挥挥手:“陈南,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走啊。”
“哦哦。”
陈南点点头,跟着宁梦云一块匆匆离去。
直到两人身影在拐角处消失,乔梦蕊这才回过神。
晶亮的美眸中闪过一道神采,眼眸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坚定。
“陈南,平江市内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这号人物?”乔梦蕊喃喃自语道。
此刻,第六号特护病房外。
宁家众多成员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似乎在议论些什么。
“蹬蹬蹬......”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宁梦云匆忙跑来。
当见到聚集在门前的那些亲戚成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呦,宁表姐回来了,看起来你父亲命挺硬的,这一关都挺过去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一个打扮流里流气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
头发染得花红柳路,耳朵上还带着耳钉,衣服上镶嵌着亮晶晶的光点,裤腿上还挂着两条链子,走起路来哗啦哗啦的。
宁梦云气得是咬牙切齿,恨恨的瞪了一眼,怒道:“宁明明,你说话注意点!”
这个宁明明是她二叔家的儿子,仗着是家里独子,之前有她父亲在上面压着,还收敛一二。
现如今宁超农病重躺在床上,宁明明没有了人管制完全是无法无天。
据说公司内被对方搞得乌烟瘴气,可是宁梦云这时间都在医院,根本无暇顾及。
“怎么?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这次宁超农能够活下来全凭运气,就凭他那破烂身体,又能够支撑多久时间?”宁明明不甘示弱的说道。
对于这话,四周的那些亲戚朋友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
完全是默认了这一切发生。
宁梦云俏脸再度一白,内心犹如死灰。
考虑到病房内的父亲,瞪了眼宁明明推开门走进屋子。
可宁明明这边才不甘心就此偃旗息鼓,撇撇嘴继续说道:“切!装什么清高啊,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宁超农能活下来,肯定是你求袁少的吧,不知廉......”
还未等嘴里的“耻”字说出来,只听“啪”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宁明明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五个通红的指头印。
“这是谁家的狗没有拴好,在这里乱咬人,真的是没有教养!”陈南冷漠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宁梦云名义上的未婚夫,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老公。
岂能容许这种小人在样诬蔑自己的老婆,这要是还不动手,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啊啊啊......哪里来的乡巴佬,劳资要鲨了你,鲨了你!!”宁明明愤怒的吼道。
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整个人近乎丧失理智,伸手在腰间一抹,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一把匕首,冲着陈南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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