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以枫的电话响了,他害怕吵到许安然,拿起电话去外面接了。
“阿墨,许氏真的到了这地步了吗?安铭真的做了那么多违法的事?”
那头的声音淡淡的,但也听得出几分急迫,“许安铭其实没有犯那么多事,很多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许氏被顾氏背地里捅刀子,强势收购,恐怖马上就要易主!”
“那爷爷呢?”
“许爷爷的情况不容乐观,怕是要不行了!”
隔着一扇门,许安然听着白以枫的电话,呆呆的站在那里,只觉天榻了下来。脑中一阵眩晕,胸口也隐隐作痛,仿佛随时要晕厥过去,她狠狠的握紧拳头,指甲掐入肉里,她却浑然不知,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不能晕过去,不能。
鲜红的血从手里流淌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提起来几分精神,强忍着悲痛,开门看着白以枫,急切道:“枫哥哥,我爷爷在哪里?”
“安然……”白以枫被吓了一跳,看着脸色惨白的许安然,心疼无比,但见她执拗的样子,叹了口气,告诉她,许老爷子在icu病房。
许安然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一步一步走向icu病房,站在病房外看着爷爷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都是她的错,是她害得爷爷如今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是她害得许安铭被警察带走,许氏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害的,是她的执念害的。
许安然看着爷爷,心中暗暗下了决心,爷爷,你放心,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一定会救出哥哥的,我不会让哥哥出事的,一定不会。
看完了爷爷,许安然转身就要走,白以枫连忙伸手拦住了她,“安然,你还病着,要去哪里?”
“枫哥哥,谢谢你,只是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你走吧!”
许安然虚弱的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
白以枫张开嘴,正要说什么时,远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空气瞬间变得骤冷。
白以枫看着那人向自己走来,迎上他漆黑的瞳,目光变得生冷。
“安然,过来!”顾城好似没有看见白以枫,直接对许安然说道。
许安然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微微冷笑,却还是抬腿走来过去。
“安然……”白以枫看着许安然单薄的背影,轻声叫道,随即扭头看向顾城,“顾城,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她!”
“哦,是吗?”
顾城嘲讽一笑,将许安然一把拉入怀中,“我怎么对许安然,那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以枫,这么多年朋友,你该明白,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
说完,拥着许安然离开了,而许安然一直未曾回头,只是独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坐在宽大舒适的车里,许安然这才抬起头,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顾城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猛地,顾城欺身上前,看着泪眼婆娑的许安然,语气平淡,却冷得刺骨,让人喘不过气来,“许安然,你还真是下贱!才离开我,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勾引白以枫?哦,也是,你们的关系可不一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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