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脸色发白地将阮冰的药放下来:“这是您的药,请注意一下,因为您子宫有点感染,所以最近和你先生注意不要房事。”
护士小姐说得也挺尴尬,没说完就脸红红地先离开了。
阮冰目瞪口呆,想不到她会说这个,林助理声音发干:“咳咳,沈总,我出去了,你们谈。”
门关好了,沈墨不经意间投来一个眼神。
“还不吃药,要我喂?”沈墨冷笑,“还是你期待别的?”
“不用。”她低头将药胡乱塞入口中,此时,沈墨接了个电话,缓缓走出去,阮冰松了口气顺手端起水杯来喝。
“噗!咳咳咳。”心烦意乱中,被水呛到,她暗骂自己笨得可以。
水将她的睡衣打湿了大半,里面的曲线若隐若现,阮冰想,她必须在沈墨回来前将这睡衣换下来。
但是,她刚刚从床上下来,一个毛茸茸的大家伙就一头撞过来,差点将她撞倒。
该死,是那只叫做路易的萨摩耶。
“路易,走开。”阮冰蹙眉,轻声呵斥道,但若是她声音不发抖,可能更有说服力。
“汪!!”路易看着她叫了一声,露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狗竟然会笑。
下一刻,这该死的家伙竟然咬着她的裙摆就用力撕扯。
“住手,住手!”阮冰惊叫了起来,这狗发什么疯,不会有狂犬病吧。
终于她还是被路易给拖倒了,路易撕扯得更欢了,它大概以为阮冰在和它玩拔河。
“路易,回来。”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刚刚还玩儿得开心的萨摩耶闻言,瞬间老实了,欢快地跑到男人面前,还摇着尾巴邀赏。
坏狗,阮冰躺在地上很心塞。
当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更心塞了,胸口的扣子全部爆开,她忙用手遮住点。
接着她又发现因为刚刚要用力,她一只腿蹬在床上,下面门户大开。
沈墨看着她腿的样子,让她觉得非常难堪。
阮冰慌忙将自己的腿收回来,狼狈地抓紧胸前的衣服:“你这狗怎么这么凶?出去下,我换衣服。”
沈墨看着狼狈的女人,坐在地上,润湿的衣服隐隐透出玲珑的春光,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细腻白皙,香软犹如牛奶。
他的喉咙动了动,但是眼神却沉了下来,这让他想起三年前新婚那晚,她竟为了达到目的给他下药。
所以那晚自己才会不顾一切地要了她,是她给的那杯红酒里有东西!
这对于沈墨来说,是天大的耻辱,原本他还对她印象不错,觉得委屈了她,但这件事让他改变了主意。
接着又发生了那个下午的事情,他才彻底厌弃了阮冰。
所以,她这是无意还是故技重施?
他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竟然找不到一点破绽,他揉了揉路易的头:“走,路易。”
出去之后,他盯着路易的眼睛还问了一声:“路易,你喜欢和里面的姐姐玩?”
动物的直觉很敏锐,路易竟然喜欢和那个女人玩,这让沈墨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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