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两兄弟,相貌之间也是相差不了多少的,只是,两人的性格总是截然相反的,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冷酷黑暗,顾司宇表面上,似乎总是一副多情温柔的模样,却是从来的都不会那样对她的,因为她是他的下属。
可是,实际上,他们也有着共同点的,那就是骨子里,都是带着无情的因子,不然,又怎么会是两兄弟呢!?终究是会有着相像的地方,更是,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刻起,两个人似乎就是死对头的存在,就连她在他的身边八年了,也不知道两兄弟之间,究竟是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的存在,才造成了这样的你死我活的局面,那都是她所不曾了解的。
不过,尽管,凌冰的心中,是有着疑惑的,可是,她却不会将心中的问题问出口,因为做下属的,就应该谨守着自己的本分,而不是带有着其它的外在情绪,这似乎是最为基本的要求了,她更了解他,他是不允许,外人轻易的介入属于他的领地的,她只要对于他交代的事情,做到完美,仅此而已。
顾司宇听到了她那,没有着丝毫的犹豫,甚至是,带着坚定的回答,唇角勾起了淡淡的清浅的弧度,似乎是,对于某个人的答案,很满意一般,不会吗!?然而,这个世间,没有着什么会永垂不朽的,谁也不知道下一秒,究竟会发生着怎样的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些的东西,终究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着些许的变化,有些的存在,终究会迷失在了,时间那恒远的潮汐中,寻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迹,只是,那终究是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凌冰的耳边,下一刻,凌冰的耳边,就再次的响起了他的声音,依旧是带着温润的,“没事了,你去忙吧!”凌冰听了,缓缓的收回了那细长的,带着些许酸涩的手指,“是!总裁!”
随即,与她那果断干练的性格一般,迈起了脚步,离开了办公室,同时关好了门,整个过程之间,几乎没有着丝毫的拖泥带水。
正因为凌冰有着这样,让那他欣赏的性格,不似一些平常女人一般的麻烦,所以,她总是让他极其的省心的,将事情交给她做,顾司宇总是能够放下整个心的,一双黑色的眸子,环顾了整个有些空洞的空间,最终的还是缓缓的闭上了双眸,室内便是再次的陷入了一场,从未有过的安静自之中了。
时间,总是在人们忙碌之中,一分一秒,没有引起人们丝毫的注意,在指缝之间,就那么的悄无声息的悄然流过,让人怎么抓也抓不住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它溜走,最后却只有着无能为力,始终是做不了任何挽回的事情,它总是无情的。
或许,这个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有那个可能,被紧紧的握在手中,但是,唯有时间,那是所有的人,都无从能够拥有的东西,它总是没有着任何的形态,看不见摸不着。
时间,似乎总是过得很快,快的让人来不及有着丝毫的反应,转眼之间,太阳已经逐渐的落山,更换了月亮从天空之中,缓缓的升起,预示着夜晚的到来,白天,人们的身心,都不断的忙碌着,夜晚,却也是同样如此的,甚至是,比白天要来的更为繁华嘈杂的,毕竟,夜晚的到来,总是预示着夜生活的开始。
白天,人们总是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站在阳光之下,为生活而奔波着,而夜晚,不知道是有着多少的人,脱下了身上的全副武装,露出了如野兽一般的真实面目,由着夜幕进行着肆意横行,发泄着身心所有的不满,那是与白天,有着截然相反的论调,就像白天与黑夜,似乎总是站在对立的一面。
夜晚,这座城市,到处都不满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五光十色,看得人的眼,几乎到了眼花缭乱的地步,街道上,到处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肆意的喧嚣着这个城市的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成群结对,不时的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声笑语,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引起了周边的人,丝丝好奇的回眸。
是了,夜晚,总是带着一些绯糜颓废的色彩,那些娱乐的场所,似乎也总是肉欲横行的,就像是人性,总是有着肮脏与不堪的一面,藏在人心中的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几乎不被任何的人所知,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的事情,谁又会将自己心中黑暗的角落,就那样一览无遗的剖析在人的眼前呢!?
人们总是喜欢掩藏着不光明的事情,这似乎是人所有的共性。沈氏别墅之内,沈夏穿着一袭淡米色美丽的长裙,依旧是以往的装扮,总是能够给人以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飘飘欲仙,她似乎总是钟爱着长裙的,她总是喜欢素雅的味道,那会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一切似乎都准备就绪,沈夏的面容沉浸,很安静的样子,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着怎样的事情,才能够让她这样安静的面孔,一瞬间的支离破碎,如若是真的有那一天,那一定是让她都觉得,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的事情了。
沈夏缓缓的站起了身,夜晚已经在她不自觉之中,逐渐的来临,她自然的是没有忘记今晚的事情的,走出了房门,在她即将的走出了别墅的时候,沈夏再次的遇见了她不想见到的某个人。
李云儿看着一身米白色纱裙,长发披肩,宛若是仙女下凡的女孩,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的妒忌之色,她的心底,是多么的想要,划破眼前的这张完美的脸,谁也不知道这张脸对于她来说,是有多么的碍眼呢!?
可是,尽管心中再怎样的嫉妒,也只不过是嫉妒,有些东西,最终都是她拥有不来的,她多少的,还是有着一些的自知之明的,有时候,甚至是会出现在她的梦中,真是连睡觉,都不肯放过她呢!?着实是让人觉得可恨之极的。
这个臭丫头,真是越来的越长的,像她那个死去的母亲了,只要一看到她,她总是能够想起那个死去的女人,真是那个女人都死了多少年了,还不得安生,留下一个女儿,来给她添堵,为此她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气。
有的时候,甚至是,有着一种吐血的冲动,可是最终的,也只有着自己狠狠的吞下肚子里,独自的生着闷气,尽管如此,她总是长不了记性,总是会忍不住的招惹着她,而最后,所收获的成果,也只不过是她自作自受罢了,就像现在。
“啧啧!这都晚上了,这是要去见谁呀!?”
李云儿的环绕着沈夏的周身,目光如机器扫描一般,将沈夏的全身上下,都扫描了一个遍,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似乎,面前的人,不知道是从哪里的贫民窟跑出来的下层人民,而她是高不可攀的模样,眼中的嫌恶之色,那是彰显无遗的。
然而,这样的话语,听在沈夏的耳中,却是如苍蝇的嗡鸣声一般无二的,她自然是充耳不闻的,果断的从她的身旁,漫不经心的走过,甚至是,连着一个眼神,都吝啬的不赏赐给她,一切神色,都是那么的如常。
似乎,整个过程之中,她都没有见到任何的人,更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她总是一如往常的视她为无物,沈夏知道,她这样不动声色的无视,这对于李云儿,是最好的打击了,不是说,此时无声胜有声吗!?
或许,与之差不了多少了,几乎是不费丝毫的吹灰之力,就能够看到对方气的头顶冒烟,这样省心的做法,当真是百试百灵的,几乎是每一次都没有着丝毫的落下。
即使,沈夏不曾有着丝毫的回头,她也知晓着身后的某人,那张脸上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神色,对于她的所作所为,这么多年,她自然是了如指掌的,早就已经没有了应付她的闲心了,甚至有的时候,对于她的找茬,都有了丝丝的厌烦了。
可是,她又不想要做着什么的事情,毕竟,她很懒,懒得思考,索性就这样维持着吧!?更何况,她从来不值得她做出什么实质的事情的,更何况,她本身的存在,对于某人,就已经是一种时时刻刻的折磨了吧!?
想到此,沈夏那一直平缓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在夜色灯光的照耀之下,带上了一丝的魅惑之色。李云儿依旧是站立在原地,狠狠的注视着那夜色下,逐渐远走的身影,眼瞳之中,射出了一道如蛇一般的毒光,破坏了那原本就姣好的面容,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美感,丑陋之色,尽显无疑了。
狠狠的跺了跺脚,李云儿心中的感受,才好了些许,似乎才解了气一般,好似脚下踩着的是沈夏一般,没有什么比无视她,让她更加的怒不可遏了,这个沈夏,从来的都是这样,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然而,真的是如此般的吗!?李云儿的心中,对于此,向来是不置可否的,没有着什么人,是真的能够如白纸一般,单纯的存在,因为人生来,就已经被放入了那各色的大染缸之中,那是谁都无力改变的。
所以,沈夏对于李云儿的态度,总是会让她感觉到一种从身到心的无力感,面对于沈夏,她就像是一拳打在,一块棉花之上一般,没有收到任何的反响,没有着任何的收获,如鲠在喉,力不从心的感觉,那种挫败的感觉,无从形容。
她也不想去形容,似乎,那么多年了,都只不过是她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一般,还那么的自娱自乐,像是一个小丑一般,这样的认知,她自是不想要去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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