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暹罗清迈!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用这句话来形容白马寺再为合适不过了。
说是白马寺其实就是四座挨在一起,带有热带风情的茅草屋,还有就是座落在一座山之中,被一片竹林包裹,颇有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意境。
白马寺之所以得名是因为里面住着一位能知吉凶、测祸福、断生死的白马相士,算得上是一位半隐世高人。
所以这四座茅草屋才被冠以寺之名,以示尊重。
而今天白马寺迎来了两位特殊“香客”,之所以特殊。
第一,今天初一是白马相士闭门谢客日,无论啥达官显贵,位高权重者一律恕不接客,对于这规矩,“香客”们应该知晓才对,毕竟白马相士早已名声在外。
第二,来的这两位“香客”特殊,她们均为女性一个一身白衣盛*雪一个一身黑衣,并且长相让人甚是惊艳,甚至耀眼。
白衣女子虽然被白衣包裹,却遮掩不住女人那绝代风华。
神仙玉骨、丰神冶丽,貌若天仙、秋水双瞳、肤如凝脂、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眉如春山。
特别是那一双眼眸,明亮灵动,透着一股藐视苍生之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雪山之巅绽放的冰莲一般、冷傲且高贵。
黑衣女子跟在她身后则逊色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美貌不够身高来凑。
黑衣女子虽然长相普通,不过那一米八八的身高,加上虎背熊腰甚是耀眼,宛如一头大母牛。
白衣女子正是素有申都第一商业才女之称的洛惊鸿,即将接手洛氏集团的掌舵人。
洛宝山老人口中的惊鸿,更是间接让王载物陷入牢狱之灾之人。
而黑衣女子则是洛惊鸿的司机兼保镖沐休书。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看来这白马相士是一位爱竹之人。”
洛惊鸿看着那郁郁葱葱的竹林,用那空谷幽兰般的声音问道。
“休书,我们还有几个地方没去?”
“白马测字,这是暹罗最后一站!剩下西藏朝圣,九华求佛,昆仑问道,神农探险,泰山解惑,西湖静心六站。”
沐休书一丝不苟回道,仿佛公事公办一般。
“嗯!还有时间,明天西藏朝圣。”
洛惊鸿略微思索,便拍板决定。
“好!我来安排。”
沐休书依旧用那公事公办的语气回道。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修得心情半佛半魔半神仙。”
说话间,洛惊鸿便来到白马寺那简陋门庭前。
“小姐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无须修那什么半佛半魔半神仙,要杀人我来,小姐只负责高高在上便好。”
沐休书紧随其后。
“咯咯……那只是一种心境,不可混为一谈。”
洛惊鸿回眸一笑,还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笑容太能撩骚人心神了,简直是让牲口们心荡神迷,可惜此情此景并没有人能欣赏到。
“不懂!”
沐休书认真思索一番,摇了摇头。
“无须懂,把你分内之事做好就行。”
洛惊鸿丹唇微扬,显然心情不错。
“是!”
沐休书却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无趣!”
洛惊鸿见状,便没有再聊下去的兴致,伸出玉笋柔荑摇了摇挂在门口的铜铃。
“铃、铃、铃……”
没一会!
一位素衣长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洛惊鸿和沐休书。
随之对两人行了一个合十礼,用泰语客气说道。
“今天初一,师傅闭门谢客,施主请回,择日再登门。”
“把这个给你家师傅,他自会见我家小姐。”
沐休书走上前,用自己人高马大的身躯挡住让中年人露出“羞涩”神情的洛惊鸿,随即掏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玉石雕刻而成的马递给中年人。
“金戈玉马!”
中年人从洛惊鸿那倾城之姿中回过神,看着那玉马,不禁一愣,随即伸出双手毕恭毕敬接下玉马,仔细端详一番,躬身说道。
“两位请跟我来!”
几分钟后!
中年人把洛惊鸿和沐休书请到一间会客厅后留下一句。
“请稍等!”
随之飘然离去。
…………
时间回到一个钟前!
白马寺一座茅草屋内!
白马相士正打坐为两位徒弟传道解惑。
“咔吧!”
大门被暴力推开,随之两位蒙面“歹徒”持枪走了进来。
“嗨!各位正忙着呢?”
为首的一名男子扫了一眼白马相士三人,心情不错的调侃了一句,完全没有“打家劫舍”的觉悟,另一名男子则持枪守在门内。
如果王载物在此,定能认得这为首男子。
因为他那双阴冷的三角眼早已烙在他噩梦之中,正是把他打晕,嫁祸于他的“凶手”。
两名男子的突然闯入,让白马相士和两位徒弟不禁面面相觑,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白马相士最先反应过来,临危不惧问道,颇有高人风范。
“哎哟,你会说华夏话?”
为首男子看着白发苍苍,瘦骨嶙峋,宛若普通老人的白马相士惊讶问道。
“我是华裔!”
白马相士解释了一句。
“艹,早说嘛,我连翻译都带过来咯。”
为首男子很是不爽,用枪点了点白马相士问道。
“那你应该就是那位能知吉凶、测祸福、断生死的白马相士了吧?”
“正是老朽,不知施主有何指教,或者我哪里得罪过施主?”
白马相士还算淡定问道。
“嘘!你没有发言权,你得认清楚形势,这样才能长命百岁。”
为首男子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即大手一挥说道。
“稍等一会,你们先继续念经拜佛,就当我们不存在。”
随之还真就开始在房间闲逛起来,并不着急开门见山,弄得白马相士他们是一头雾水。
没一会!
又有两名蒙面男子押着一位老妪推门而进,其中一位对为首男子说道。
“白哥,所有房间我们都搜了,只有她一个人。”
“那看来人都到齐了!”
为首男子示意两名男子把老妪放下。
“你们到底想干嘛?”
白马相士见老妪都被抓过来了,忍不住沉声喝问。
“白马大师别误会,我们这是有求于你。不过我这人不太习惯求人,所以才出此上策,希望莫怪哈!不过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就算怪也没事。”
叫白哥的男子煞是一本正经解释,不过那语气充满戏谑和冷漠。
“我只是一介苟延残喘的江湖相士,能帮你什么?”
白马相士老眉一皱不解问道。
“我要的就是你这断生死,知祸福的本事。”
白哥笑呵呵回道。
“你这是要我帮你测字?”
白马相士顿时有些迷糊起来。
这都整出“打家劫舍”来了,不会真就是为了测字吧?
还是那家精神病院门没关,让这几个货给跑出来的?有这么测字的吗?
“对!”
白哥还真就点了点头。
虽说今天是闭门谢客日,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自己和徒弟们小命着想。
白马相士倒挺识趣问了一句。
“测什么字?”
“不急!”
白哥就像猫逗老鼠一般,用枪指着白马相士,眼神充满戏谑道。
“测字之前,我得看大师你有没有真本事啊。外面都说你知吉凶、测祸福、断生死,无所不能,神通广大,那麻烦今天算一算你会不会中枪?”
“哼!江湖术士从不给自己算命测字。”
白马相士挺硬气回道。
“好像确实有这规矩!”
白哥挺认真的想了想,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随即把枪口移到老妪身上,笑呵呵说道。
“那你算一下她会不会中枪?”
“不要……不要……”
老妪见枪口对准自己,一脸惊恐的看着白哥,拼命摇着头。
“你……”
白马相士顿时一怒。
“你只有十秒钟哦,不说她就得死。十……九……八……”
白哥悠哉悠哉开始了倒计时。
“不会!”
白马相士沉吟了一会,特憋屈的吐出两字。
“嘭!”
“啊!”
枪声响起!
老妪大腿中枪,倒地哀嚎起来。
“大师你这算得不准啊!”
白哥吹了吹冒着白烟的枪口,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他很享受主宰别人生死的感觉,甚至有些病态。
要不他也不会擅作主张让王载物当“替罪羊”,而是应该杀人灭口。
“你……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白马相士顿时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他没想到白哥招呼都不打就开枪,简直穷凶极恶。
“呵呵!开个玩笑嘛,大师别生气。”
白哥满意的收起枪,随即掏出一张纸递给白马相士。
白马相士一脸怒视着白哥,并没有接下那张纸。
“怎么?大师还打算再算一卦?那这次就是他的命咯。”
白哥伸手指着他一位徒弟,用诙谐的语气威胁道。
“你……”
白马相士不得不选择屈服,伸出手颤颤巍巍接下那张纸。
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一个硕大的“鲤”字。
“这就是你要测的字?”
白马相士满脸憋屈问道。
“不是我!”
白哥摇了摇头解释道。
“这是等会你帮一位女子测的字中字。”
“女子?字中字??”
白马相士疑惑加迷糊的看着白哥,随之解释道。
“今天是闭门谢客日,不会有客来访。”
“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
白哥走过来拍了拍白马相士肩膀,用警告的语气说道。
“你得告诉那女子,这“鲤”字是她姻缘,是她的真命天子,不过得隐晦一些,其中的度你自己把握。”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自有定数,何必强求!”
白马相士摇头叹息道。
同时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这是月老牵红线,是功德圆满之事。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懂吗?”
白哥盯着白马相士眯眼威胁道。
“这事办好了,你还是人人敬仰的白马大师,办不好今天我就是阎王派过来索命的。懂不?”
“唉!孽缘。”
白马相士莫名叹了一口气,随即打坐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说话。
“孽缘?那是美好姻缘。你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忽悠吧,那女子可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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