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您要杀到山寨去?”
光头脸色一变道:“您不是说,只为了报仇,杀黑鹰吗?大侠,当初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参与!我只是这一次,黑鹰叫我来。我才被迫参与到这件事情里的。”
“我只是去找你们帮主谈谈。”
许越道:“放心,我只要衙门里,那些参与害死我叔叔的人的黑料。拿不到,我不罢休。你现在也没有资格拒绝我,你可以拒绝,我杀了你,再找其他人带路便是。”
“别,我带路。”
光头脸色一颤,连忙道:“我带路。”
“束手就擒。”
许越又道:“别耍花样。”
这光头一只脚本就受了伤。
许越弄了一个套马索。
扔过去,套住了这光头的手。
之后又如法炮制,套住了光头的脚。
接着才上前,将他捆绑得死死的。
没用枪,是不想浪费子弹。
一开始不靠近,是担心对方施展武功反击。
若不小心被打得内伤,那可就乌龙了。
当然光头本就被炸弹炸过,虽然他侥幸离得不近,没死。
可其实已经伤得不轻。
刚才又被许越一番折腾。
如今根本没能力反击。
绑成了人棍后。
许越将其丢上雪橇。
将其捆绑在雪橇上。
自己则上了马。
“往哪儿走?”
“那儿!”
之后,许越一路纵马,带着这光头,在山中奔行。
几个时辰后。
许越才来到了山脉颇深处的一座雪山上的一个山寨附近。
这就是飞鹰帮的大本营了。
地势险要。
易守难攻。
当然许越这样的单人上山,是没关系的。
所谓的易守难攻,是指军队不好结阵攻上来。
至于飞鹰帮的一些哨探。
被许越几枪解决掉了。
“大侠,给我口水喝吧,我好渴,我头好晕。”
此时身边被绑成人棍的光头已经很难受了:“我好难受。”
许越自然明白他是伤口发炎了。
加上断水断食了太久了。
“我只答应不杀你。”
许越却道:“可我没答应给你水喝,给你饭吃。买水买饭不要钱吗?”
说完,直接将光头的嘴巴塞得死死的。
然后许越便耐心潜伏了。
通过望远镜,许越看到,果然飞鹰帮的人数已经很少了。
就剩下三十个人左右。
此时,飞鹰帮中,也是人心惶惶。
“怎么回事?”
“为何二当家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不会出事了吧?”
一些留守的帮众都在议论。
“不好了,不好了!二当家,二当家死了!”
当然也就在这时,有前去打探的人,将消息传了回来:“全军覆没,所有人,都死了!”
“怎么可能?”
飞鹰帮的帮主,一个壮硕老者,也是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声音音调都变了,说道:“二弟带了那么多兄弟,还配备了我们从大人那里得到的精良装备,什么人如此强,以一人之力,能敌上百精兵?不可能!”
“看来,大哥,此次老二惹到了一个可怕的高手啊。”
一个瘦削冷厉中年男子也道:“如此一来,我们飞鹰帮,实力损耗,超过七成!最关键的是,那人会不会来我们山寨?”
听到这里。
剩下的所有的飞鹰帮的帮众都心颤。
害怕了。
一个能力敌上百精兵。
杀绝上百精兵的人物。
他们如今这些人,能挡住吗?
“不一定,不一定。”
壮硕老者吞着唾沫道:“那人一定也受伤了,没可能杀了这么多人,还能安然无恙的吧?对吧?”
“听命。”
瘦削中年则颤声道:“所有兄弟,轮流巡守周围,日夜不得懈怠。”
此时也已经到了深夜。
“呵呵,出来巡守?正好给我当靶子。”
许越却冷笑,装上消音器:“都死吧!”
“biu!”
“biu!”
“biu!”
之后,许越打冷枪不停。
很快,飞鹰帮就又死了十几个人。
只剩下十几个人,发觉不对,惊惶不安。
“他来了!”
“一定是他来了!”
“那人杀来了!”
“所有人,汇聚在一起!”
“不要落单!”
那飞鹰帮的三当家,瘦削中年男子立即道。
“对,汇聚起来,点亮所有的火柱。”
飞鹰帮的帮主也是惊恐地道。
他们山寨的广场上,周围是立着一个个火柱的。
平时他们打劫成功后。
就会点燃起这些大火柱。
放入大量灯油。
一点起来。
广场上顿时亮如白昼。
他们就可以在这里载歌载舞,喝酒吃肉。
当然也少不了一起尽情地以各种极其侮辱的方式玩弄抢来的一个个女人们。
此时唯有点起这些火柱,在光亮之中,他们才有安全感。
“小心,那人据说暗器超绝。”
当然三当家也想到了这点,他道:“盾牌围起来,所有人,缩在内部!”
他们拿来了盾牌。
一个个缩在盾牌里,围成了一圈。
“有意思啊。”
许越看着这一幕,暗道:“知道我不好深入山寨,还专门汇聚在一起,让我一网打尽,这飞鹰帮,可真是够意思。”
“光头兄弟,你说是不是?”说着,许越还拍了拍旁边的光头。
但却发现光头已经气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来的路上,头撞到了什么地方导致的。
“可惜了。”许越道:“我都已经不杀你了,你自己死了,这可怪不得我。”
当然此时的许越也没有立即出手,朝着那些飞鹰帮的帮众扔下去手榴弹。
毕竟此时他们非常警惕。
所以许越为了确保不浪费手榴弹。
还是决定等。
而且主要是让他们享受一下现在的恐惧。
“大侠,我们飞鹰帮错了!”
“但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是那黑鹰,自己做的!”
“我们这些人,最多只是与他同一帮派而已啊。”
“我们没有参与害您叔叔啊。”
之后,这飞鹰帮的人,一个个也是瑟瑟发抖、战战兢兢。
那飞鹰帮帮主以及三当家,都是连连开口。
向在暗处的神秘高手许越求和。
许越想过,是否趁此机会,开口索要自己想要的黑料。
但想想,还是作罢。
只会暴露自己的所在。
任由他们恐慌与猜测吧。
因为许越明白。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不是死亡。
而是知道死亡即将到来。
却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到来。
那种临死的恐惧,比死亡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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