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牧首,今日来拜访所为何事。”塞利姆枕着侍女的双腿,懒洋洋的询问着对方。自从打完俄土战争后,不知道为什么,勤劳的塞利姆似乎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整日出席各种宴会的苏丹。
“陛下,近来不少家族族长找到我,让我向您汇报一下关于亚伯拉罕的一些举动。
主要是关于帝国银行分行的开设问题,亚伯拉罕给了恰潘家族安纳托利亚南部地区开设银行的机会,给了卡拉奥斯曼安纳托利亚西部,给了贾利克尼安纳托利亚北部,巴格达也被他送给阿拉伯人,就连亚美尼亚与罗马尼亚都得到了机会。
可是希腊却什么都没有,更不要说他自己还保有帝国银行与鲁米利亚的分行,这未免太过分了,陛下”
塞利姆翻了个身,继续躺在侍女柔软的大腿上,答道:“尼古拉牧首,请注意你的用词,亚伯拉罕不是银行的主人,同理,其他家族也不是,唯有苏丹,唯有我,才是银行与这个国家的一切的主人。至于你反映的问题,我会考虑的。”
“是,陛下。”尼古拉牧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随即离开了苏丹的寝宫。
实际上,尼古拉牧首本来也不需要关心这帮人的死活,毕竟苏丹对安娜的喜爱,整个帝国上层几乎无人不知,这也正是那帮人找到他做说客的原因。
随便说说就得了,难不成还真指望尼古拉牧首看在大家同为教友的份上为你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啊。
尼古拉牧首又不傻,凭着自家女儿和苏丹的关系,他走到哪里不是座上宾啊。
哼着悠闲的小区,尼古拉牧首缓缓回到了圣徒大教堂,身为一个虔诚的东正教徒,他要去侍奉上帝了,没有时间管人间的琐事了。
打发走了尼古拉牧首,塞利姆开始思考起刚才的问题来。事实上,刚刚尼古拉牧首所汇报的现象,远远不是表面上的银行开设不均那么简单。
奥斯曼帝国虽说有中央集权体制,但他这个高仿水货不说比同一阶段的东方某大国了,甚至不如别人两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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