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
这就是我身体内部的东西。
那些奇怪又搞不明白的,包括现在让我难受的,全都是由这样的内部传递出来的。
父亲说这样的我迟早会消失,之后我会成为最完美的我。
母亲却和父亲持完全相反的意见。
每当看见我的内部,总会产生‘眼泪’,说我应该是人类才对。
“@#?”
想问‘我’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奇怪。
虽然没被攻击,但还是被人类厌恶了。
我是不是,和人类有什么决定性的区别?
父亲和母亲,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
想要全数相信父亲所说的,和父亲相处的时间也是最长。明明母亲并没有相处多久,也没说太多话,可那些听不懂的话语却不知为何总也忘不掉。
得不到回答。
不想要了。
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讨厌···
我也讨厌,那些人类。
明明什么都没做,连在阴影里窥视他们也不被允许。
现在连自己身体内部的东西也要伤害自己。
全都不要了。
“咯嚓。”
“噗呲——”
我要把内部的东西撕碎。不要再留在体内让我变得更奇怪。
本能感觉到有危险。如在之前的建筑物一样,是可以逃走的。
但不想那样做。
内部的东西已经完全被撕碎了。
可为什么呢?
那样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依然残留着。
“···”
不多时,几道人影从林子里窜出来。不,还有更多的。
让它不舒服的强光照耀着它。
原本是应该立刻跑的。
但现在既不是像之前在建筑物内不想动,是打心底涌出某种黑色的东西。翻涌着。
“那是···”
“这东西在吃人?!”
小心点,先用强力麻醉枪打它!确定没反抗能力之后再抓!搞不好这玩意有剧毒!”
“噗咻!”
有东西扎进身体,停留在身体上。又分泌出比之前还要难受的东西在体内。
“噗咻——”
越来越多的。
为什么呢?
要被这样对待,明明至今为止,从没有反抗、攻击、伤害过人类。
只是,饿了就吃一点垃圾,想吃肉就在垃圾堆里寻觅老鼠,渴了就偷偷的在没有人类在的地方喝一点看的见的水。雨水也可以。
只是这样,就要被厌恶吗?
就算偶尔出现一个不会攻击自己的人类,也马上会厌恶自己而消失。
自己,就是这样的存在。
“···”
扎进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好过。
想要,他们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
“怎么回事?这家伙身体胀起来了?!”
“走!离她远点!”
“完了···”
“砰——”
爆炸了。
爆炸的力度甚至把水库边角炸出缺口,水泄了出来。
流经那些人的残肢碎片,又被侵染成血色。林子也被毁了小半片。
整个水库周边只有孤独的流水声和风声鹤立。很快,连时间也停止了,什么也不剩。
——
现实。
清水哲醒了。很难受。
从身体各处都传来不妙的感受。硬要形容就好像是四肢百骸都在抽筋,光是呼吸就要竭尽全力了。
“···”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边上的蓝色帘布飘逸着。
嗅见了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光线很明朗。白天,自己正在医院病房里。
躺在病床上,左手手腕上还插着输液针。
这是干嘛了?
记得是从梦境世界里回来,紧接着为了确认所谓的身体小幅度增强是到什么地步,做运动,跑步···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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