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声又起。
引风感到身上快感加剧,不仅仅是性器在酥麻发胀,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发麻,甚至连指甲盖都是爽的。
引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神情,但他知道霍旸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个男人抽打他,一双眼睛像是毫无星辰月光的极夜深邃天幕,那幽深漆黑的表象让真相显得深邃不可窥探。
引风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欲望的化身,整个人看似毫无反应,但又欲念缠身。
当鞭子再一次落在他的阳具上时,引风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闷吼着释放了欲望。
他低着头,目光大胆地打探霍旸的身体,却发现这人下身一点反应都没有。
为何……
引风扭头看了眼神像之上的小黑豹。
那小黑豹正撅着屁股一摆一摆的,显然是在蹭着神像自慰。
连小黑豹一个旁观者都起了反应,为什么霍旸一个当事人会一点反应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只是他困惑,神像之上的苍梧也在困惑。
大家都是男人,谁都清楚男人的那丁点事儿。
相比于女人总是需要较长时间的挑逗才能起反应,男人的欲望几乎是想来就来,只要不是太过强烈的欲望,有经验的老手都能靠意念控制老二的状态。
可霍旸这种状态明显不太正常。
大家都处在这种强刺激的氛围下,其他人都射了,就霍旸一个人没反应,这要不然就是这人心理上有障碍,要不然就是这人身理上有障碍。
苍梧很困惑,暗暗琢磨像霍旸这种人到底是心理上出问题的概率大一点,还是身理上出问题的概率大一点。
引风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大家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不至于因为霍旸一时没起反应就认定对方不举。
更何况,就霍旸那熟练又老道的鞭打方式,只要稍微懂行的人哪能不知道霍旸的厉害。
霍旸还不知道这两位风月老手正打算深度试探他。他一面卷鞭子,一面道:“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风当然不可能听话地“滚”。
他大着胆子走向霍旸,张开双手道:“我衣服全让师尊给抽没了,师尊难道要我这样光着身子出去?”
霍旸瞥了眼这人的裸体,哂笑道:“还想挨抽?”
引风微微一抬下巴,带着几分挑衅笑道:“师尊还想抽我吗?”
霍旸卷鞭子的手一顿,谑笑道:“我已经没兴致了。”
引风又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很微妙地与霍旸之间保持了一步远的距离。
他道:“若我说想让师尊抽我,师尊愿意满足我吗?”
神像上的苍梧伸长了脖子,一双豹瞳显得犀利又危险。他也在等霍旸的回应。
霍旸缓缓将鞭子又卷了一圈,带着几分危险意味道:“看来我今天没把你打痛。”
引风却从这种似是而非的话里领会到了一点纵容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着胆子又往前跨了一步。
他到了霍旸跟前。
霍旸没有立刻推开他。
这是很好的反应。
引风胆子更大了一分,他抓住霍旸的手。
见对方没有挣脱他,引风试探着抓起人家的手放到了自己胸膛的鞭痕上。
“还是痛的。”引风低声道,“但只要这痛是师尊给的,我就觉得舒服。师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引风一面说,一面抓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触碰抚摸。
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一点抗拒挣扎之意。
引风脸上浮现出一点笑意,他放大胆子将另一只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对方的欲望孽根并揉捏挑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没过多久,引风脸上的那点笑意就凝结再至消失。
他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霍旸轻松一笑,丝毫没有不能勃起的尴尬,反而云淡风轻地道:“如果在我面前的人是楼邵,我或许能有反应。”
这般云淡风轻,好像硬不起来不是他的错,反而是这个挑逗者的错。
引风似怒非怒地笑道:“不可能!”
什么男人只能对着特定的人硬起来这种说法,那都是拿去哄女人的。
男人那根屌可谓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只要刺激到位了,甭管面前的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就算是个畜生,那都能硬起来。
苍梧的想法与引风大差不差,他高踞在神像上,严肃地盯着地上站着的男人,心里暗道:霍旸在放什么狗屁?这么刺激都硬不起来,你绝对心理上有毛病!
现场的两个风月老手都感到了一种难言的羞辱,但又同时跃跃欲试,心态上奇妙地共轨了:霍旸不是对着我硬不起来吗?本王/本尊非得要你硬起来。
这种心思虽然没有在嘴上袒露出来,但霍旸从对方的神态上已经窥见了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神情他在过去已经看到过不少。
总是有人想在他身上证明魅力或是获得征服感,但这些人不会懂,如果他不在心理上给他们开绿灯,他们永远不会成功。
霍旸其实是在青春期的时候意识到了自己与常人稍显不同的生理反应。
他欲望很重,或许算得上是性瘾。
但这种性瘾更像是对自己的一种性迷恋。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种稍显反常的性心理始于他半推半就地上了一个学长的床。
那是他第一次尝试跟一个男人做。
学长经验很老道,各种刺激了他很久,甚至给他口了很久,可他除了一点点快感外,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性器也没怎么硬。
或许别的男人碰到这种情况早就尴尬得要命,甚至会求医问道,想治一治“阳痿”。
但霍旸很清楚自己问题出在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学长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起,霍旸心底里其实就已经有了某种预期。
学长模样不差,甚至是全校公认的男神,但别人眼里的男神未必就够得上霍旸心底的那根线。
霍旸不得不承认,他在骨子里就是个极度自负的人,他其实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一个人。
学长给他口的时候,他心里在想,这人配给他口吗?
霍旸在那一刻感到厌烦。
他对这种肉体交合感到极端厌恶,甚至觉得低智。
可讽刺的是,他明明能感到皮肉之下汹涌滚动的欲望。
他非常性饥渴,可他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出口。
但更讽刺的地方在于,或许是他表现得太过理所应当,哪怕他被人口了半天都没硬起来,学长都没觉得他有任何问题。
学长甚至一点都舍不得放他走,绞尽脑汁想他起反应,最后提议让他试试鞭打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搞笑的地方在于,学长其实是想鞭打他,但却被他抽了一顿。
他在抽人的那一刻感到了一种无上爽感,那种一直压抑着无处释放的性渴望终于有了可以释放的出口。
他很难对一个人有性冲动。
但他如果愿意在心理上稍稍给予那人一点点地位,他就能和那人身理交合。
但那种交合一定离不开施虐。
他在心底里始终不认为任何人能和他平起平坐。
他不需要那个人卑微地在他脚下称臣或是称狗,但他需要那人在床上臣服。
鞭打亦或是其他虐身调教,于他而言,都是让对方臣服的一种手段。
这种手段让他快感遍身。
除非他在心理上给那人开绿灯,觉得这人配跟他交欢,他才可能对这个人起生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此以外,别无可能。
霍旸看着面前这位气冲冲的妖族太子殿下,轻笑道:“你可以试试。”
引风原本心头憋着鼓气,可一听这话突然见到了某种曙光,他一把将男人搂入怀里,笑道:“师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撩拨你了?我今晚可以进你的寝殿吗?”
霍旸将人推开,整理了下衣衫,淡笑道:“我的寝殿只有我的道侣能进。”
引风笑道:“那我当师尊的道侣不就好了?”
霍旸似笑非笑地睨了这人一眼,冷然问道:“你配吗?”
引风面色微僵,饶是他心再大却还是被霍旸这轻视的态度刺了一下。
但也仅仅只是刺了一下而已,下一瞬他就被激发出了更强的征服欲。
这人越是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引风就越是想把这人压在身下。
霍旸懒得再应付这个小太子,冷酷无情地道:“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风很懂适可而止,今天试探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他笑着鞠躬行礼道:“弟子这就滚。”
他身上幻化出一件骚包的衣裳,接着大模大样地走出了寝殿。
霍旸瞟了眼盘踞在神像上的小黑团子道:“还不走?”
小黑团子从神像上一跃而下,轻巧地从地上跑到他面前,接着灵巧地攀着他的腿爬到了他的肩头,嘴里发出一声咕噜声,讨好他的意思实在是过于明显。
霍旸轻笑道:“我不会喂你血的。”
苍梧脸色臭了一下,接着用头去拱人家的脸,一边撒娇,一边心里吐槽:管你准不准我吸血,反正我偷偷地吸,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霍旸摸了下小黑团子的后颈,猫科类的动物摸起来就是舒服。
要是这小黑团子不捣乱,每天让他撸一撸,那他也不介意暂时留着这只黑团子。
“你要乖一点。”霍旸一下又一下轻轻撸着小黑团子的头顶,语气轻柔地道,“不然,我会收拾你。”
苍梧一点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威慑力,他甚至涎皮赖脸地想:收拾就收拾,本尊还怕你不成?你尽管放马过来,本尊等着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头。
引风回了宿舍。
其实一开始他觉得霍旸偏心,故意折腾他。
毕竟同样都是入室弟子,玉满欢一个人住一个单间,可他却要和楼邵共用一个房间。
但现在嘛,引风觉得这样的安排实在是棒极了。
他看了眼正在院子里刻苦练剑法的楼邵,嘚瑟地给人家打招呼道:“小楼,还在练啊,不歇会儿吗?”
楼邵原本都不想理这个人,但眼睛瞟过去的时候却发觉这人脸上有一道鞭伤。
楼邵顿住了,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剑,冷着脸问道:“师尊打你了?”
引风调整好角度站定,专门让对方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的鞭痕。他笑道:“对啊,今天师尊狠狠抽了我一顿。”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