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冯嘉怡刚认识谢雨菲时就偷偷在心里研究过,站在女人的角度看,雨菲很耐看并且有一种能吸引住眼球的魅力,应该还要加PS:特别是男人的眼球!
这天---2000年1月5号上午,冯嘉怡的嫂子李玉玲在传呼台留言,说她的单位“世界通传呼台”又开始招聘了,约冯嘉怡在当天下午两点前带人过去找她面试。于是嘉怡跟拍档于静打个招呼,风风火火地带上谢雨菲以及另外三个女孩子赶过去应聘。
原想一点半到就会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世界通传呼台”传呼部部长夏敏破坏了这桩“好事”。嘉怡让四个女孩子先进入面试现场,自己想跟帮忙面试的嫂子李玉玲大班长交流一下。可是刚想进室内就看到夏敏的背影,又瞅见里面李玉玲慌张的表情,嘉怡马上转身溜走了。李玉玲见此情形才松了口气,于是和黎苇苇培训员一起招呼四个女孩子先填个人资料,黎苇苇想着夏敏明显有监场的意思,也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忙开了。
谢雨菲坐第一个座位,过于紧张连手心都出汗了,何况夏敏就站在旁边盯看。黎苇苇拿着秒表计算打字速度,叫停时特意多给了五秒,除了谢雨菲只有29个字之外,其他三人都在35个字以上。苇苇不得不按考核标准(打字速度35个/分钟)将谢雨菲淘汰出去。
谢雨菲离开时心里很难受又憋屈,平时她打字速度是同伴中最快最好的,但今天发挥不出水平,这份工作是做不成了!真是祸不单行,昨天才跟那个男人分了手??????眼泪模糊了双眼,最后一级楼梯看不清楚,穿着高跟鞋的脚猛一踏空下去太用力了,居然扭了一下,痛!痛!痛啊!突然心头没那么沉重纠结了,原来身体的痛楚代替了心里的痛也是一种解脱的方式。
冯嘉怡坐在对面的士多店里观望着,她看见谢雨菲独自一人一瘸一瘸地走来,于是她就招手让谢雨菲进店里坐下喝汽水。不用说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唯有沉默着。
看着默默地吸着饮料的雨菲,嘉怡还是忍不住同情加安慰地说:“你今天运气不好发挥不出水平而已,我过两天再带你去其他台试试。”
雨菲抬头冲嘉怡咧咧嘴,真是笑比哭还难看,嘉怡心里也难过了,心想:我今天的运气真是背死了,居然会撞到夏敏部长亲自监考,她应该不会发现李玉玲和黎苇苇给我的人“放水”吧!那日后可就麻烦了。
十分钟后,嘉怡就看见另外三个女孩子走来士多店,她马上迎过去问:“怎么样啊?通过了吗?”
三个女孩子马上高兴地你一句我一句地抢着答:“通过了,让我们三个下周一来培训。”“是啊,我们三个一起通过了。”“冯小姐,这个台好啊,还可以有宿舍暂住呢。”
嘉怡马上提振起精神了高声说:“那好吧,我们先回去!”
在新市的出租屋里,那三个女孩子每人交了一千元培训费加招聘中介费之后,高高兴兴收拾好行李都走了,嘉怡就和于静商量:“你不是想回家住几天吗,我在这里守着看有没人来报名,现在只剩下雨菲一个学生了,等过两天再带她去别的传呼台试试看。”于静欣然接受提议,两人将钱结算了一下就分开各忙各的了。
由于谢雨菲没通过招聘就还是要留下来住直到找到工作。一时间,一厅两房的出租屋就剩下嘉怡和雨菲了。雨菲斜躺在自己床的被子上,难得清静啊,平时这个房间住着四五个女孩子所以一直吱吱喳喳的,现在清静下来反倒不适应了,难过的情绪又铺天盖地淹没了她。肚子突然揪着的痛,大量经血突涌而出,她猛地站起来,从塑料简便衣柜拿了卫生巾再拿一条干净的裤子匆忙跑到浴室,与从刚洗澡出来的嘉怡打了个照面。
嘉怡站在浴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抽泣声而不知所措,转身走到雨菲的房间门口,看见第一张床的被面上有一小滩血。这时浴室门开了,雨菲恍恍惚惚地走出来,面色苍白如纸,嘉怡忙扶着她回房间,然后又出客厅端了一杯热水来,雨菲的脸上挂着一行泪水。嘉怡焦急地问:“要不要打电话叫你男朋友来带你去医院看看啊?”
雨菲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嘉怡吓坏了没敢吭声。良久,等雨菲情绪平伏了些,嘉怡小心奕奕地劝道:“有什么难过的事就告诉我吧,毕竟也算是朋友一场,你不用担心,我说帮你的。”
雨菲摇了摇头,妩媚的眼睛又涌起了泪水,声音略带沙哑地说:“怡姐,我跟他分手了,元旦前我不是跟你请假吗?那是和他一起去医院,我有了但他坚持要我去做掉,然后带我去了川菜馆,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他说自己是穷地方出来的孩子,能读到研究生就算光宗耀祖了……大学的导师有个女儿对他有好感要跟他交往,为了读研顺利,为了今后的前程着想,他只有忍痛舍弃我!”
嘉怡听着听着就很气愤地抓着雨菲的手问:“那个人不是你的高中同学吗?你妈作为你们的高中老师也很看重他还给他助学金的吗?”
雨菲点点头接着说:“是的,我妈已经将他当作女婿看待了,我和他一起来广州读大学,我妈也没意见。如今,我们在广州已经待了四年多了,他成了研究生就这样对待我。”
嘉怡满脸同情地心想:原来,失恋失业,双重打击!
雨菲用一副决然坚定的表情看着嘉怡,开始用冷静清晰的语气说下去:“我当时就哭了,他就不断地说自己也是没办法才做这样的决定,他说什么都可以补偿我,就算他今天不能补偿,日后也定当对我要求的补偿负责;我说既然我们之间的孩子都没了就算没关联了,我也不想看到他但也不能便宜他,我一个女人在广州立足也不容易,我要他一次性补偿四万元!他说没问题并且会尽快地筹集给我,但他想我回到成都我妈那儿,我说不!我要留在广州,我要看着他怎么爬得高跌得惨,我也要他看着我过得比他还风光;他就说我是个狠毒的女人,为什么就这么恨他爱他呢?!我让他别高估自己了,我不会再爱他,我这是在鄙视他觉得他没能耐会比我过得好!”
嘉怡被提起了兴趣,追问道:“然后呢,他不是气炸了吗?”
雨菲喘了口气,也开始兴奋地说着:“怎么不气炸?我平时对他从来就没大声骂过,这是对他这种人太好了,我今天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他说还有事要做要先走,他身上只有五千元,是他爸妈给的伙食费,他先给我这些,有钱了再将余款给我;我就说,猴年马月的才有钱给我呢?定个期限吧,就三个月,若过期不给就不要怪我会采取行动;我是尊重与他那些年的感情才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他同意了就走了。”
说到这,眼泪重新涌出眼眶,嘉怡见了忙拿过纸巾递过去,雨菲微仰起头,轻按干了泪水,顺便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此时暮色沉沉已近晚上六点。雨菲站起来拉着嘉怡说:“怡姐,只剩咱们俩就别做饭了,到外面吃麻辣烫的小摊吧,我馋了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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