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长的餐桌上有着精致的菜肴,可是再精美的色泽,再浓郁的香味,永远都是自己独自的坐在一旁,餐桌主位上一直都是空的,而唯一陪伴着自己吃饭的永远都是这个冷眼相对,不将自己当人看的婆婆。。
“不要板着一张死人脸,活像谁欠你的钱一样,难怪天逸都和其他女人出席宴会,你这样的下等人,和天逸一起出席宴会还真是丢天逸的面子。”方素梅讥讽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简宁,不屑的丢过白眼。
真的是受够了,这样无趣、死板、呆滞的下等人,如果不是她肚子里有冷家的孙子,方素梅真的想要将她直接的赶出门去,给她个百八十万就当打发要饭的。
瞬间,脸色煞白一变,抓在手里筷子哐当一下掉了下来,想到报纸上那大幅的绯闻,想着冷天逸亲密的拥着各式的女人出入酒店、宴会,简宁只感觉胸口钝钝的痛着,揪紧的心几乎不能呼吸。
永远都没有一个解释,即使自己不要尊严的去问,回给她的永远都是一句冰冷的话,“那只是逢场作戏,你不用管。”
不管是逢场作戏也好,还是假戏真做也罢,他难道就没有设身处地的为自己想过,她也是一个女人,看着他身边永远都环绕着各式的女人,她的心也会痛,她也会痛苦。
“你像什么样子!”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方素美怒吼的看着掉下筷子的简宁,脸色更加的难堪,羞辱的冷笑着,“难道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教养,你连吃饭最基本的礼节都不知道吗?竟然将筷子掉到了地上,难怪天逸都不正眼看你!”
清瘦的脸上表情越来越痛苦,她可以不在乎妈的一次一次的刁难和辱骂,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会受伤,可是却无法忘记每一次看到报纸杂志上冷天逸亲密拥着其他女人的画面,心剧烈的痛着,简宁难堪的别开眼,快速的起身离开,这样的夫家,这样的婆婆,自己能吃的下才真是奇怪。
“给我耍脾气!”看着从身边快步走过的简宁,方素梅严重的感觉到自己身为婆婆的尊严被挑衅了,眼一横,一手迅速的抓向简宁的手。
看到突然伸过来的手,简宁下意识的一个躲闪,身影一动,却撞到了身后正捧着热汤走过来的柳妈,热汤被撞的泼了出来。
一刹那,被烫泼到的方素梅痛苦的叫了起来,快速的跳动着,抖掉手上的热汤,剧烈的痛楚之下,让她扭曲着脸,右手啪的一巴掌扇了过来。
“你竟然故意用烫泼我!柳妈,给我打电话让天逸回来,看看他娶的好媳妇!”手被烫的起了水泡,方素梅更加扭曲着脸,愤怒的盯着被打的简宁,恶毒的冷笑着,“你就等着天逸找你算账!”
脸上有着火辣辣的痛,巴掌打的太重,让简宁嘴角微微的裂开渗透着鲜血,似乎感觉到了妈咪不稳的情绪,腹中的胎儿微微的动了一下,这样轻微的动作让简宁终于深呼吸着,压抑住所有的情绪,快速的向着方素梅的卧房走了过去。
“夫人,你先敷一下脸。”柳妈挂上电话之后,拖着肥胖的身体快速的向着厨房里跑了过去,回来时,那带着油腻和粗糙的手上却多了个冰袋,慈爱而心疼的看着脸红肿起来的简宁,将冰袋递了过去之后,立刻收拾着饭厅。
“你这是做什么,是想要看看我有没有被烫死是吗?”卧房里,正被阎成浩处理着手上的烫伤,方素梅怒骂着,愤怒的瞪着站在卧房门口,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的简宁,自己倒是小看了这个下等人,竟然敢用汤泼自己。
“伯母,手这几天不用动,水泡已经挑开了,上了药,一个星期应该就可以痊愈了。”阎成浩快速的接过话,俊美的脸上满是笑容,成功的打断了方素梅的怒骂声。
染笑的桃花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低着头挨训的简宁,这样一个长相平凡,身份甚至算是卑微的丫头怎么就爱上天逸这个冷酷绝情的男人呢,这样的家务事,一边是天逸的母亲,一边是天逸的妻子,阎成浩知道自己不能开口帮腔,否则等自己离开之后,倒霉的还是简宁。
咚咚的脚步声沉稳的从走廊上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近之下,方素梅不由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恶毒的看着头似乎更低的简宁,一看都走进来的冷天逸,立刻抢先的开口,“天逸,看你娶的好妻子,竟然大逆不道的用热汤泼我……”
“成浩,你先出去一下。”一身笔挺的黑色手工西装,冷酷的峻颜如同希腊神话里俊美的天神一般,深刻的五官,刚毅的线条,浓黑的眉宇之下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眼眸,永远都泛着冰冷和锐利的光芒,紧抿的薄唇昭示着身体的主人那严肃冷酷的一面。
“好,我在楼下等你。”将医药箱收拾好,阎成浩起身离开,拍了拍冷天逸的肩膀,余光扫过简宁,终于还是开口道:“伯母的手没事,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等阎成浩离开,卧房里一时之显得无比的安静,有着让人窒息的感觉,方素梅看着冷沉着面容的儿子,不由的感觉到了一阵不安,可是看着自己依旧疼痛的手,瞬间再次的抱怨起来,“这就是你的好妻子,竟然用汤泼我这个当妈的,天逸,你给我好好的管教管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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