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又是怎么回事?听说… ”
丽娜姐没再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自己回话。
可我,却眨了眨略显得有些无辜的双眼。我昨天,又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比客人先醉了而已嘛!
谁让我技不如人呢?
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这如果要找些个会喝酒的女人,哪里找不到?”
她抿了嘴,丰满的唇角,微微的透着不满意。而走到了她面前的我,低了头,轻咬着下唇。唇齿间,满满的化学品膏剂的味道。
“陶先生如果要只是想找个陪他喝酒的,他何必来我们这?”
许是,丽娜姐见我根本就不开窍,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他… 是想找一个陪聊?那应该找海伦啊!她是心理学博士呢!”我刻意的回避着丽娜姐的意思,扯开了话题。微侧着,回了头,看向站在房间里最不起眼的角落。目光所扫过的地方,我真是好奇,这个世界博士、硕士怎么这么多啊?瞧瞧这一个房间里站着的,十之*拥有傲人的学历。
可是呢…
却没有傲人的…
怎么说呢?我快速的搜索了一下我的脑海,却找不到一个确切的形容词。来形容一下我们,我自己。
下班时,凌晨的两点半!
送走了已经坚持了一个月零三天,连续光临‘临渊’小筑的财阀三代的陶森。替他关上车门时,他拉着我的手,说着每天跟我讲的最后一句话:“夕晨,我明天还会过来的。”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有一种想要提问的冲动。
我想问:“你来干吗呢?”
可冲动永远都是冲动,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更不是一个可以撩起我冲动的对象。所以,我放任着他这样的承诺,以此,提高自己的收入。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也喜欢听他叫我的名字。特别是第一次,他半举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微侧着头问:“夕吹撩寒馥,晨曦透暖光吗?”
那时的自己,有微微的一笑。也许,就是这么一笑,才让他坚持了一个月零三天吧!可他不知道,我的笑,是因为窗外,湖面上,有人划着船,举着荧光板,写着‘丽娜,我爱你!’
想着又是一个为了丽娜姐,失了心魂的可笑男子。
仰了头,深深吸了一口,夜里带着寒凉的空气,没打车。原因很简单,只是不喜欢司机看着这样浓妆艳抹的自己。不喜欢那眼底,不经意间流入出来的不耻与不屑。
我啊!
总是在这样的自我矛盾和自我煎熬当中,虐待着自己,不知疼惜自己。
有时候想想,何苦呢?真是何苦呢?
没什么不好,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个年代,就是这样的!我有我的苦衷,我有我的原因啊!我并不是为了我自己…
不对,我也是为了我自己的!
可苦衷呢?
苦衷,或许就是有苦,难言吧!可,什么是苦呢?这样算是苦吗?丽娜姐告诉我,这不算。
哎…
如果这都不算,那什么才能算呢?摇了摇头,狠狠的,在心底告诫自己,不想了,不想了,真的不想了。
“晨儿!”
脑子,嗡了一下。傻傻的止住了步子,木木的转过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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