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最后的武试,十人来到了那大大草坪,平时是训练半妖族人的地方,刀枪棍剑各种常用武器都有!让参赛的外来女子看的目不暇接,都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斩杀士一族呐!
当然,这里面只有两名面不改色,似乎天塌下来都与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互相凝视着,试探?打量?两者皆有。
其他八名纷纷抄起自己熟悉的兵器,铃声响起时,便毫不客气的互相打斗了起来!兵器的碰撞声似乎要划破人们脆弱的耳膜!那擦出来的点点火星子就像小小的烟火般绚烂!
然,曲涌夜讨厌那刺耳的声音,她头也不回的来了个回旋腿,毫不费力的将要偷袭她背部的人一脚踢到了台下,而,风清柔也是讨厌一切绚烂东西的人,脸上的淡雅从容的笑未减,手一扬,两道人影也被一股说不上来的力道给轻柔的推了下去!
腿又是一扫,踢下去了四个,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眼前的人不爽,而且是极度不爽!现在曲涌夜才真正的明白,有时候,讨厌某个人,是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剩下那个拿着大斧头的女人害怕的缩着身子,眼看两人就要同时打过来,她连忙自己跳下了台,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老娘不打了不打了!”
这两人都是变态!打人连眼睛都不动一下!那杀人根本就不用眨眼儿了!
她还是留着命回家好好的做事,过着养尊处优的阔女生活吧!
风清柔事先自报家门:“风笑山庄庄主,风清柔。”彬彬有礼的态度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但唯独曲涌夜嫌恶的后退了一步,像赶着苍蝇一样挥挥手,说:“名字还不错,可是人嘛……”
一双邪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半久才吐出:“不过如此。”
她也不恼,充分的发挥出风笑山庄的容纳百川似的肚量:“呵呵,让小姐见笑了,敢问小姐……”
“曲涌夜。”垂眸掩盖自己不悦而翻的白眼,总觉得对方在刻意的隐藏着什么,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心底有些烦躁!
曲涌夜?她就是?上尊大人可没有如此形容她,只是说最随意态度最慵懒的就是,但眼前这如此张扬的人让她根本都没有往任务那边想!
清亮的眸子一闪,很快的被她掩盖过去,低着声说:“原来你就是曲涌夜啊……”
突然刮起的风,让曲涌夜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但那蠕动的唇瓣却让她知道,从未见过面的她竟然知道她?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心底也下了一个肯定,这风清柔,一定和那些人有关!
可是,要怎样才能顺利的套出她想要的信息呢?
正在摸着下巴思索着,那风清柔就已经笑着近身,那修长的手指直往曲涌夜脖子上掐,而曲涌夜似乎也是故意的,就那么站着让她掐住,脖子上明显的有用力的痕迹,但她还是面不改色的动了动唇,用唇语说:“风笑山庄?”
似乎找到了关键词,左手成爪,直接往她肚子上抠去,如果是平常人的话,肠子估计都会被曲涌夜扯出来,但对方是风清柔,已经将武学的奥义升华到了一定的境界,在意识到危险之前,就已经聪明的撤身离去!
惊险的退到了台子边缘,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曲小姐果然不同寻常。”这手的力度太可怕了,要是她晚了那么一步,肚子上恐怕就要出现个血洞了!
上尊大人说的没错,这曲涌夜,果真狠厉嗜血!
甩了甩左手,很久没动,都生锈了,要是是从前,眼前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全身而退!也许对方会有一股奇怪的气场保护着,但是,近身战是她曲涌夜的天下!
黑色矫健的身影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冲了过去,速度快到来不及让人捕捉!待大家都回神找到了曲涌夜时,只见她已经将风清柔压制到了身下,双脚压住她的双臂,双手掐着她的脖子,那紫红的脸已经没了先前的淡然!
曲涌夜俯身贴近她,问:“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
她做事一向高调,她丝毫不畏惧她现在就逼问她将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反正这是嫁亲会,签了生死状,就当她一个不小心失手,将这大名鼎鼎的风笑山庄的庄主的命给拿走了!也顺便告诉暗处的那些人,她曲涌夜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当风清柔真以为她就要死在曲涌夜手上,不能再为她尊敬的上尊大人卖命后,一串结束的钟声响起,一只暗蓝的猫从空中落下,正好砸在了曲涌夜背上!
她身没动,只是感觉到了某种冲劲,无害,也就没管,背上传来的温热告诉她,她家的猫儿回来了。
笑着起身,手往后伸,将它提了起来,明媚的笑容令阳光都黯然失色:“终于回来了?”
金瞳看向别处,尾巴一晃一晃的。
“那儿好玩吗?”
金瞳又转到了另外一处,在晃尾巴的同时,还不忘舔了舔爪子。
脚底下的人一动,心情不好的曲涌夜直接将那人踹飞,砰的一下撞到了墙上,咚的一下掉了下来!众人识相的闭嘴!生怕一出声就会惹恼这一身黑衣劲装,如猎豹般的女人!
把月瞳放到自己的肩上,说:“还好你阻止了,对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她缺一个跑腿的。
月瞳不用想都知道她又要他去干什么了,伸出小小粉粉的猫舌讨好似的舔了下她的脸,似乎再明显不过,眼前不是有一匹闲得慌的狼么,犯得着要他去?
曲涌夜丝毫不领情,“别撒娇,这任务非你莫属。”
岚狂性子烈,没有心思慎密的月瞳的一半冷静小心,风笑山庄的武学奥义确实很不错,让她有点儿眼馋,去他们家拿过来让她借鉴一下,无伤大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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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客栈,侍女心疼的给风清柔擦拭着那些伤口,嘟囔着:“那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庄主为什么不出手呢?”
风清柔笑如三月暖阳,道:“父亲大人只是叫我参加嫁亲会,并没有说要优胜啊?”
“可是!”
她还想要说什么,但被风清柔制止了,说:“不用上药了,你先退下吧。”
知道自家主子是说一不二的,无可奈何的端起盆子,行了个礼,默默地退了下去。
看着关紧的门,语调不改,对某处说:“查到什么没有?”
“回风左使,曲涌夜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胸口位置。”
眸光一闪,她道:“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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