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怎么会做楚翊玄的女人,除去她和白少卿有婚约不说,谁愿意给他这样冷酷霸道又难缠的男人做女人,就算她嫁不出去,也不会,因为他太可恶了。可楚翊玄说的笃定,仿佛势在必得,安回答的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不打算和他在纠缠下去,安平说完离去,楚翊玄站在那里,眸子一直望着安平的背影,他的眼神都是掠夺的神色,他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王府
华贵的锦榻上,一俊美的男人谢谢的靠在长枕上,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却屈起来,手肘搁在膝盖上,修长好看的手里把玩着一缕黑发,眼神悠远复杂,似在恨,又似在想着某一个人。
他的身边有着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正卖力的讨好着他,可不管女人怎样挑逗,他似乎都不为所动。眸子沉的好似暗夜的天空,神秘而又迷人,没有的色彩。
他慢慢的将手里的发放在鼻息间,深吸了一下,上面还有她的味道,真甜,他闭上眼,脑海里是她,她的唇,柔软;她的眼醉人;她的味道,很清香。
忍不住的,身体硬了,他的视线终于落在了一直在他身体跟前忙碌的侍妾,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女人的手抚着他的胸膛,柔媚的喊他,“王爷……。”
他将那一缕发扔在了一边,双手攫住了女人的腰,投入到了一场纠缠中,许久门外响起了不适时宜的声音,“王爷,候公公求见。”
候公公,皇帝的贴身太监,他来做什么,坏人好事。楚翊玄几个狠狠的撞击,释放……看也不看那侍妾一眼,抽身离去,穿了亵衣,喊道:“来人!”
一个嬷嬷和两个丫环进来,嬷嬷走向了还在床榻上的侍妾身边,她的手里还端着一碗药,侍妾披了外衫,下床,跪在了楚翊玄身边,哀求,“王爷,奴家可不可以不喝这些药,再喝,奴家会失去做娘的资格……。”
两个丫环在为楚翊玄更衣,楚翊玄冷冷的扫了那侍妾一夜,吩咐,“灌药。”
“是!”嬷嬷走过去,捏住了侍妾的下巴,将一碗黑糊糊的药灌进了侍妾口中,侍妾的眼中有泪,可不敢反抗,眼神中也有着害怕,自己说这些话,王爷会不会生气。
“本王是委屈你,明天去账房支些银两,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楚翊玄说完了大步离去,侍妾哭了起来,抱住了楚翊玄的一条腿哭着哀求,“王爷,奴家不敢再存非分之想了,王爷不要赶奴家走,奴家还要伺候王爷。”
“来呀,轰出王府。”楚翊玄一脚踢开了那侍妾,毫不留情的离去,那侍妾望着楚翊玄的背影,绝望之下哭的肝肠寸断。王爷为何对每一个女人都这般的无情,为何,为何?!
皇帝召楚翊玄进宫不为别的事,而是太后身体欠安。要说是什么大病,也不是什么要害的病,只是背上长了一个拳头大的瘤子,太医说,需要切除。可太后千金之躯,年岁已大,要动刀子生生切下肉来,恐怕是撑不住。切,怕有危险,不切,每日疼痛难忍。楚翊玄进宫之时,太后服了一剂药,好不容易睡下,他便没有去惊扰。
如果九儿在就好了,她的催眠术可以让太后在不知不觉中便将病痛去除,可前不久,九儿去寻访一位世外高人,不在都城,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
皇帝沉吟了一下,道:“五弟,九儿不是有一关门弟子,只是一直不知道是谁?师父不在,何不让徒弟代劳?”
楚翊玄想了一下,如今也只好如此了,“臣弟立刻去寻找此人。”
“好,找人你最在行,这件事交由你去办。”
“臣弟领旨。”
安平再也不会去那秘密花园了,在府中被母亲逼着绣了老半天花,最后还是悄悄的出府了,来到郊外河畔,刚想练习一下自己刚学的剑法,却见前面属下站着一个红衣女子,拿着一条白绫向那歪脖子树枝上丢,丢了好几次都没丢上去,安平心想,她可真笨。
最后一次,终于丢上去了,女子将白绫挽在了一起,然后搬石头,踩上去,原来是要上吊啊,上吊?!安平急忙跑过去,那女子的脖子已经伸了进去,吊上了,安平挥剑将白绫斩断,那女子摔在了地上。
“你……为何要阻我。”女人眼中都是泪,不感激,却有些怪安平多事,低头伤心的哭泣起来。
安平也不怪她,想必是遇到了难事,“有什么难事,一定要以死来解决,这世上,除了死,还有很多解决问题的办法,蝼蚁尚欠偷生,你何苦寻死。”
女人望着安平,“男人负心,冷情,抛我,弃我,我孤苦无依,以后,已是没了活路,不如早死,下辈子,做一棵树,一棵草,也不要再做女人。”
安平喃喃道:“原来是被臭男人欺负了。”
女人泪眼婆娑的望着一身男装的安平,“你……不是男人么?”怎的骂起男人来了。
“这不是重点。”安平伸手将那女人拽了起来,“除了死,你还想做什么?”
“我……我将女人最珍贵的青春,贞洁都给了他,可他,却狠心赶我出府。”
安平不由道:“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不,你不懂,我爱他,不可以没有他。如今,我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回到他身边,可是他身边我是回不去了,我只有死了。”女人甩开安平的手,要离开,安平急急拽住她,“死有什么用,走,我陪你去和他说理,女人不是抹布,用完就掉,让他给你一个说法。”
女人回头怔怔的望着安平,“可……可是,他身份地位……我不敢。”
安平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管他是什么人,就算皇帝,也总该讲道理,再说你犯了七出的哪一条?”
女人想了想,“只是跟了他那么久,没有过子嗣,可那不是我愿意的,是他不愿要,逼着我喝那些不孕的药。”
“这就是他的问题了,走,我们找他说理去。”
“可,可他是王爷!”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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