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小溪边,清风扫过柔软的草地,偶尔清脆的鸟叫划过然后又恢复平静。
糜稽被暖暖的阳光晃得有些耀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脑袋有些不够用,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自己还在古墓中和蜘蛛谈话,这会儿自己是在哪,啊!想起来了,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地方,那这就是自己掉下来的地方了。
“喂,女人你还想装死到什么时候”低沉沙哑的在头顶响起,糜稽慢半拍的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细长的金色眼眸,其中闪烁的寒光让糜稽瞬间清醒过来,和自己掉下来的还有一个人,也就是自己现在靠着的人…..等等,靠着,自己靠着的人?!
瞬间快速的跳离,糜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靠在飞坦的身上,不过该感谢上天,他没有在自己发呆的时候杀了自己吗。飞坦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身看着眼前的景象,“你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吗?”声音听上去并没有太可怕。
头转向另一个方向,糜稽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智商,快速的分析者,“首先我想我们应该想清楚,为什么会在这里,在刚才我只是突然感到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力量在吸引着我的身体,而我身后的只是祭台,那个祭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糜稽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在回想着之前看到的画像,嘴角有些抽搐。
“想到了什么,警告你不要想着什么花招,不然我可不管是你不是什么后背团员,一定会在你耍花样的时候杀了你!”冰冷的杀意毫无作假。
保证的点了点头,“我只是想到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那个祭台边上的浮雕,根据上面的信息,可以知道那个祭台是来摆放贡品的,而贡品则是拥有纯洁之身的少女,少女会被杀死在祭台上,或许不是杀死,总之是利用少女的纯洁之血,奉献给他们所信奉的邪神,从而得到什么,具体这个什么我不清楚,只是猜测和我们现在的地方应该有关系”
“那我们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发动条件不是纯洁的少女之血吗……哼!你不会是想说你的血是什么纯洁之物吧”讽刺、不信任,飞坦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在向糜稽传达着这个看法。
这种事情糜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原本因为失血而有些惨白的脸,此时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涩的原因,蒙上了一层红晕,死死地瞪着飞坦,最后反倒是被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转移了视线。
气愤的转身走向另一边,慢半拍的没有躲开飞坦的一拽,糜稽清楚地听到自己手臂“咔嚓”的一声,可以肯定是脱臼了……
死命的瞪着飞坦,后者无所谓的甩开手,走到糜稽面前“你想去哪?”。
紧咬着嘴唇,右手覆上手上的左手,掌握好方向,一掰对上,稍微活动了一下,糜稽冷冷的说道:“当然是去看看周围的环境,然后找出口,还是说你想一辈子呆在这种地方?”
毫不在意糜稽冰冷的态度,飞坦率先走到前面,发觉身后的人没有跟上,停下身转过头,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还不快走,小心我让你一辈子住在这里”
拳头攥紧松开,糜稽深吸了口气还是跟在飞坦的身后,良好的家教告诉她,不要轻易违背强者的话,这也算是一种养成的习惯,揍敌客家的习惯,不去挑衅强者。
没有心情去欣赏周围优美的环境,糜稽在脑中快速的分析者各种假设,试图找出自己现在所处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可是一连走了几个小时,他们两个人人就是没有看到任何诡异的现象,或者说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的诡异吧。
又是几个小时,糜稽也不清楚倒地走了多远,只是看着眼前的小溪,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看向前面停下来的人“我们不会是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吧”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呢,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没有得到飞坦的回答,糜稽走到小溪边,手伸到溪水中,闭上眼睛展开圆。
猛然睁开眼睛,糜稽快速的抽回手跳离溪边,飞坦警惕的看着如临大敌的糜稽,金色的细眼瞟向糜稽紧盯着的溪水,可是半天并没有什么动静,阴狠的盯着糜稽“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苍白的小脸上一滴冷汗滑下,糜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刚自己探知到的东西,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黑暗,那是她从没接触过的东西,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东西具有强大的实力,让糜稽恐惧的强大,虽然只是接触了一下,但是糜稽敢肯定,那个东西异常的危险!
“女人我再问你话呢!”飞坦不爽的看着糜稽恐惧的眼神,那是对一种事物的恐惧的表情,他可以肯定那不是装出来的,一向投身行刑事业的他,看到过人的各种恐惧表情,也对人的心理有着一定的了解,所以飞坦可以肯定现在的糜稽没有在演戏,但倒地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恐惧?就算在面对蜘蛛的时候都没有露出来的表情。
被飞坦沙哑的声音拉回神的糜稽,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头在想着要怎么形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的能力是可以探知自己身边的生物,刚刚觉得那个溪水有问题,所以就去探了一下,然后再最深处感到了一股黑暗强大的力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是我这辈子碰触过的最强大的力量,不光如此,在那一刹那的瞬间,它让我感到了无尽的恐惧,那不是杀气也不是念压,只是因为知道了它的存在而让我恐惧……”冷汗再次滑下,糜稽真的想自己从来没有去碰那潭水,这样就会不知道那个底下的东西。
飞坦疑惑的看了眼,一眼见底的溪水,水面不宽自己一跳就可以过去,深度目测的话还不会淹没自己,那么她说的东西是什么?
深吸了口气,糜稽鼓起勇气,靠近飞坦,站在他的身后,指着溪水说道:“我想那个只是一个障眼法,实际的情况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根据我所探知到的,那个水面很宽,至少我还没有探到尽头,深度的话大概有几十米深,那个东西就藏在下面,你就算是用凝也是看不透的,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东西也许是个幻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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