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风和两个弟子青水、青山骑马,古石则坐在马车上。
“慕新的家人通知了吗?”水临风问两个弟子。
“他只有一个哥哥,已成了家,对媳妇怕得很,兄弟出了事,当哥的竟然因为惧内不敢来,只捎来句话:‘慕新既已成武当之人,在武当死亡,当有武当料理,兄弟死的冤枉,望武当厚葬,否则将禀明官府,告武当杀人’。师父你看这是什么人?”
“索鹏呢?”
“师叔已命人把他锁了起来,这小子杀人还有理,不吃不喝,只求一死!”
“这孩子也很可怜,七岁时在济南府遇到济州的铁掌李彤与沧州丧门刀牛五仇杀,父母姊妹惨遭屠戮,我恰好经过那里,见他浑身是血,甚是可怜,就把他带回武当。这孩子性格孤僻,独来独往,不与人为群,不会招惹是非。这次想必是马慕新又欺辱他了!”
“师父明察秋毫,师叔派马慕新和索鹏一起砍柴,那马慕新非但自己不砍让索鹏多干活,动辄辱骂殴打,索鹏受气不过用柴刀杀了他。马慕新平时就很可恶,但杀戮同门师兄,索鹏也太狠了!”
水临风没有回答。
“石儿,你饿了吗?”
马车内悄然无声。
“石儿,石儿,你在想什么?”水临风撩起帘子,见古石盘腿而座,知道他又在思考什么东西。
“水伯伯,我在想那天太行郑掌门出剑的手法,真得很快!”。
“想通了吗?”水临风微笑着问道。心想这孩子果然如他祖父所言,是个武痴,又天资聪慧,当是百年不遇的奇才。
“九种手法的其中七种略容易些,另外两种着实不可思议!水伯伯教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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