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一往无前的遇到阻力的时候,乾隆心底就明白,自己是错怪她了。。
她或许真的心有所属、情有所系,但起码恪守妇道,仍旧是完璧之身。
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那无非都是进宫之前的往事了,她现在既已成为自己的容嫔,自己便有信心,一定能将她征服,假以时日,她自然就会忘却那昔日的恋人,只记得自己,当今天子,才是她该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
可惜……乾隆有一瞬的犹豫。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纵然他觉得后悔,也已经退不出去。
只因这牛皮乳子般的肌肤太过诱人,而那处温润紧致,又太过蚀骨,乾隆,显然没有柳下惠的定力。
一瞬的犹豫过后,一入到底。
随着仿佛永无止尽的律动跟毫无停顿的抽·送,寒湘终于昏了过去……
望着紧缩在墙角、背对着他嘤嘤哭泣的人影,乾隆心底不免感到一丝懊恼。
他确实是怜惜她的,爱她明艳照人、冠绝六宫的容貌,以及时常害羞低头、浮上耳后的那一抹红晕,还有她**曼妙、柔软至极的身子,换了正常的情况下,他一定会温柔的对待她,渐渐的引导她,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疯狂又粗暴的占有她。
此刻,他却只能无奈的望着她因哭泣而不住颤抖的肩头,自背后将她拥入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一遍又一遍的劝慰。
她不挣扎,却也不回头。
“含香,是朕唐突了,朕太心急,朕失去了理智,朕向你赔不是,都怪朕,都怪朕好不好?含香……”
乾隆有些手足无措,他这辈子恐怕都还没这么跟人低声下气过。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哄回怀中的小人儿,让她在自己面前,重展明媚的笑颜。
“含香……”
乾隆不劝还不要紧,一开口,抽泣声更大了。
只是,前半段是真的,后半段的翻倍音效,却是寒湘有意而为之。
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名义上是皇帝的女人,实际上……也已经是皇帝的女人。如果说刚来时她还想过要逃跑,计划着在紫禁城外的什么地方继续生存下去的话,现如今,那想法也已经随着泡沫消失了。
她不是保守的人,却也未见得多么开放,如果可能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她所期待的。不是有句老话么,“好女不嫁二夫”。这话放到21世纪,仍是很多已婚妇女的行为准则。就好像有那么感情破裂,有那么多红杏出墙,又有那么多小三、小四介入的,很多夫妻心中有数,却依旧死守着那一张结婚证,坚定的将残缺的婚姻进行到坟墓里去。
只因为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换个枕边人。
现在,乾隆就是寒湘的枕边人。
他也有诸多缺点,比方说风流,比方说时常脑残,比方说是个多功能的大插头,寒湘虽只能接受他这一个插头,但他却能插到很多插孔里去。
但是,这是古代啊,他是皇帝啊,既知如此,寒湘还能再要求什么?
哭泣的同时,也使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纵然她这辈子只能永居皇宫,纵然她终此一生再也无法逃离这高墙深院,纵然她命中注定了必须跟四十多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只能做那风流皇帝的妃子。
她也一定要做,最受宠的那一个。
脑残?
不来惹她便罢,若来滋事,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宫斗?
置身事外最好,若终有祸水泼向她,她也断不会忍气吞声!
她寒湘,绝不会任人摆布!
至于身后的男人……
乾隆一个用力,已将那抽泣的小人儿翻身扳回到自己怀里,低头望着那梨花带雨的精致小脸,不禁更是心疼和愧疚。
“含香……”
还没等乾隆再次开口道饶,那挂满泪痕的小脸便在怀里抬了起来,红红的鼻头,泪汪汪的眼眶,还有那微微撅起的樱红小嘴,更显得楚楚动人。
“你冤枉我,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娇声的控诉,伴着一连串的粉拳敲打在乾隆的胸膛上,那动作轻柔的,根本就像是在挠痒痒,搅得他心神又是一荡。
“含香!”
他低下头去想要堵住那诱人的嘴唇,却被她别过头去,两手撑在他胸前,赌气道:“你冤枉我,我不喜欢你了!”
汉语言的深奥之处就在这里,她说“不喜欢”,却又偏偏在后面加了个“了”字,这一个字的百转千回、余味缭绕,不禁让乾隆心中狂喜。
这小妞儿现在说不喜欢了,那分明就是喜欢过的。
他忍不住将佳人搂紧怀中,双手又是一阵揉搓,直惹得寒湘娇喘连连,只得转过头,泫然**泣的正视着他。
“是朕不好,朕不该冤枉你,不该错怪你,今日的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掀过去好不好?”
“不好!”寒湘的柳眉倒竖,仰头瞪着他道:“我要跟你说清楚!”
瞧着她认真又可爱的模样,乾隆也乐了,“好,你说,朕听着。”
“今天在城外劫持我的那个人,名叫蒙丹,他虽也是回人,却跟我不属同支,可他的母亲跟我的母亲有些亲戚关系,按照汉人的说法,他应该算我远房的表哥。”
或许是含香对于蒙丹的感情太过强烈,她的灵魂虽已不在,身体里竟像是被烙上印记一般,仍残存着关于蒙丹的些许事迹。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汉人诗里常说的,青梅竹马。他对于我来说,就像图尔都,跟亲哥哥没有两样。可我对于他来说,却不是,不是……”
乾隆插了话:“你在他心中,不只是妹妹。”
寒湘点点头,睁大着眼睛,无辜的道:“起初我也不知道的,我也搞不清楚,这之间有什么分别。直到有一次,我爹当众说,要把我,把我献给你……”
寒湘边说边低下了头,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惹得乾隆蠢蠢**动。
他低头啃了她耳垂一口,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后来呢?”
“后来,他带着我逃跑了好多次,每次,都被我爹跟他的人马追了回来。”
“你跟着他跑了?”乾隆口气里含着毫不掩饰的醋意。
“因为,因为他骗我说,皇上又凶狠又残暴,我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您生气了,您就会把我的手脚都砍掉,装到桶里,还会发兵攻打我们回疆,把我的族人,杀个片甲不留。”
简直是放屁!
乾隆心头火起,很想怒骂那个胡说八道、企图诱拐他爱妃的臭男人,还没开口,他怀里的爱妃却抬头仰视他,怯生生的问:“皇上,我汉语不好,片甲不留是什么意思?”
乾隆忍不住“扑哧”一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你就跟着他跑啦?”
寒湘委屈的瘪了瘪嘴,“我看他那副生气的模样,就猜到肯定不是好话啊。而且,而且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乾隆气闷的问,他倒像见识见识这个混账男人还说了他什么坏话。
寒湘的声音更低,“他还说,皇上的后宫里,有一千多个女人,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去看那个,怎么也轮不到我。我若想见皇上一面,至少要等上三年。”
果然是混账话!
乾隆又想开口骂人,却被他爱妃波光流转的眼睛、跟那小心翼翼的探询表情搞得心头一软。
“皇上,您会不喜欢含香吗?您会,三年才见我一次吗?”
那娇软酥绵的音调,跟怯怯的、不安的语气,令乾隆心底爱意更盛。“怎么会?朕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将含香带在身边,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含香在一起。”
他一个翻身压下,终将那两瓣樱红再次含在嘴里,厮磨、啃噬……
寒湘知道,乾隆这是信了。
七分真、三分假的说谎技术,可是经韦爵爷验证、身经百战从未失手过的。
含香多次跟蒙丹逃跑,有心去查恐怕也瞒不住,但至于原因,至于这过程,至于他俩之间到底说过些什么,除了当事人,谁还能知道?
你问蒙丹?
乾隆已经对寒湘的话先入为主了,蒙丹说的,他会信吗?
更何况男人的自尊心,潜意识里,他也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爱妃对他是情之所系、始终如一的。
乾隆当然信。
他这一生中,见过的女子无数。有温婉柔顺的,有艳丽高贵的;有的是小家碧玉,娇柔若水;有的是大家闺秀,端庄贤淑;还有诗书世家出身的,端的是素淡如菊。
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从未见过像含香这样的。难怪回人都将他的含香奉为圣女,她就像他们口中描述的,天山上最圣洁的雪莲花,那么无暇,纯洁的好像一张白纸,却又不失小女儿的娇憨、懵懂,天真跟无知。
但这恰恰,正是她可恋可爱之处。
趁着乾隆去烙印其他地方的空挡,寒湘终于喘匀了自己的呼吸,并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皇上。”
乾隆停下动作,看着他决定好好疼爱的女子。
“皇上,您不要追究蒙丹劫持的事情,不要治他的罪好不好?”
“你还要替他求情?”乾隆的语气很不好,任谁都不愿自己的女人,在这种时刻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皇上,”寒湘娇嗔道:“如果蒙丹被治罪,我爹会很为难,我娘会很伤心的!”
这个颇有孝心的答案,显然令乾隆大为满意。他低头轻蹭着小妃子的耳垂,调笑道:“朕若答应你的要求,你要怎么报答朕?”
怎么报答?
他的要求都已经气势汹汹的顶在入口了,寒湘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口中的暗示?
她斜瞟了乾隆一眼,又飞快的低下了头,两朵红晕,便顺着面颊,直染上了眉梢。
“那里,那里疼……”
乾隆一口气,好险才稳住。
瞧着那娇艳诱人的小脸儿,和浑身香喷喷的身子,还是……算了!
自己的宝贝,什么时候都能吃,可一晚上,若是两次都把她惹哭,那可就太……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乾隆不断的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把将仍在害羞的小妃子搂紧怀里。
“睡!”
“嗯!”
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还是得早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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