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多静静地蹲在一棵树叉上,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妖刀上的一抹弹痕,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他斩断枪神许一枪右手食指的时候,他开始有了悔意,现在等待他的是更惊险的狙杀,他也知道能在对手枪下活命的机率几乎为零。
叶三多机警地注视着上山的唯一的小路,他的背后是悬崖,下面能听到微微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他在为自己留下最后一条退路,四年的特种兵生涯,让他知道什么叫绝地而后生,现在只有在枯燥的潜伏中,逃过杀手最后的一狙。
叶三多是个货真价实的特种兵痞,当了四年的特种兵让他非常厌倦,在一次任务的机降中,他为自己设计了一次事故——小腿骨折,要求复员,在部队领导的多次谈话后,他还是奸计得逞,打道回府。凭借家传的妖刀,在L市船坞中,一人砍伤56人而创立刀帮,妖刀成了帮中绝对的信物,那是帮主身份的象征,那是刀帮权力的象征,但是,叶三多可不是能*劳的主,一年后又讨厌起帮主的身份,管理帮务让他焦头烂额,于是,他把帮主之位传给了他的结拜大哥秋生,这时叶三多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传位不传刀。
刀帮的帮众都知道妖刀是刀帮帮主的信物,谁拥有妖刀,谁就是帮主,秋生虽拥有帮主的头衔,可那把妖刀还在叶三多手上,对他的权力产生了威胁,他很清楚,要拥有妖刀只有除去叶三多,明杀肯定不成,经过深思熟虑,他的决定只有一个——狙杀。
枪神许一枪接到了一个他很为难的指令,秋生救过他的命,他也许诺过要帮秋生一次,可是,狙杀叶三多让他心里多少有点顾忌,叶三多的背景他是知道的很清楚,出来混的都知道招惹叶三多的后果。况且,他和叶三多也是有交情的,对于叶三多他也不想做的太绝情。
“躲过我的一次狙杀,放你一条生路”
“只要我活着,留下你右手的食指”
当叶三多接到许一枪给他的纸条,他也回了一句话。他知道许一枪有枪枪爆头的枪法,他也知道那张纸条对他的情意,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最近的传言还是让他证实了,那把妖刀确实给他惹祸了,只有他知道那把刀救过他多少次,可以说刀就是他的命,他能感觉到刀是有灵性的,当他遇到危机的时候,不是任何刀法或人的意识能够决定的,那把刀就出现在它应该出现的位置,是走狗屎运吗?叶三多不止一次的怀疑过,到现在也没得到过证实。这次面对170狙击步枪的狙杀,这运道还能走多远。
站在L市最高建筑的楼顶,当年的特种生涯还是告诉他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他已经把能狙杀他的狙击点降到了最少,在1500米内能在狙击镜中看见他的只有钟鼓楼的塔尖上。当夜幕来临的时候,他把刀抱在了胸前,2尺长,3指宽的刀身泛着蓝光,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刀尖,有血腥的味道。轻风吹过,让他感到一丝疲劳,当他抬头,举刀,观察对面塔楼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团枪火,是枪口喷焰。
叶三多是看到了喷焰,弹头也到了,击在了刀身上,弹丸稍微变向,擦着眉骨飞过,带起一蓬血雨。叶三多仰面躺下,中枪的姿态表演的非常完美,他知道机会来了。
狙击镜中看到那蓬血雨,让许一枪有兴奋也有失意,他毕竟没有躲过爆头的一狙,看看自己的食指,面对目标抠动扳机的时候还是那样沉稳,他相信食指的杰作,就象看到12。7毫米弹头掀起目标头盖骨那样真实。叹了口气,把狙击步枪拆好,放到枪盒里,还有一件很简单的事要他完成,就是拿到叶三多的那把妖刀,他知道那刀肯定在叶三多的身上,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完成这件事是很容易的,许一枪心里一阵轻松。
叶三多知道给他的时间不会太多,许一枪会来拿那把妖刀,他趴的很低,把他那件黑色皮上衣脱下,披在楼顶女儿墙下的管道上,从包里拿出一卷丝线,拴在了通向楼顶的3个出口处,然后爬到自己阵亡地方附近,把丝线系在3个空的矿泉水瓶上,等待许一枪的出现。他要清楚许一枪从哪个门过来,做好伏击他的准备,他不想让许一枪有狙第2次的机会,那个右手食指他要定了。
一个空瓶动了一下,叶三多快速地斩断了丝线,调整好自己的位置。许一枪从第3个入口上来的距离狙杀他的位置有60米,在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光线下,想看清楚他的身形是很不容易的。许一枪的大意让他付出了代价,当他走到皮衣前看清管道上的皮衣的时候,叶三多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没想到吧,我没有死,感谢这把刀又救了我的命,我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哈哈哈。”
许一枪出了一身冷汗,他还是低估了叶三多的能力,低估了那把妖刀。
“生死有命,我不应该接这活儿的,欠你的我会给你。”
许一枪举起了右手,伸出了食指,失去食指等于枪神生涯的结束,许一枪闭上了眼,他不想看到那结果,他很无奈。
刀光一闪,叶三多挥刀了,食指带着温热的鲜血,喷洒到墙上,一声惨叫,许一枪蹲了下来,额头的汗珠流了下来。“噗”的一声,一个急救包扔到了他的怀里。
“赶快止血,我们的恩怨已了,各走各的路,谁也不欠谁了,告诉秋生,我要取他的狗命。”
“叶三多,你还是跑路吧,我知道秋生已经找越南雇佣枪手了,他好象知道我不能把你怎样,他留了一手,你知道他雇佣的是谁吗?”
“是谁?”
“蝎子。亚洲最有名的狙击杀手——蝎子。”
“啊!这个变态真的来了,告辞。”
月如钩,叶三多在树叉上蹲了一夜,还在看着妖刀上的弹痕,这次还能在蝎子枪下救他吗?他已经跑到了绝路上,任何躲避狙击的人都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下隐藏。他想给蝎子来个出其不意,来躲避他的狙杀,只要等到天亮了,接应他的人就到了,上船走人。
海面上的曙光来的很早,让叶三多放松了一下,他伸出一条已经僵硬的腿,让血液循环恢复一下知觉,松叶的颤动,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声响使他放弃了行动,他知道任何响动在蝎子这样的高手面前都是致命的。抬起头,还是看着面前那条小路,希望野外生存报警设置能给他带来一点警告。可他失望了,四处还是一片死寂,唯一的一点响声还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一股危险死亡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很不舒服。慢慢地,叶三多又把妖刀抱在了胸前,站起,从树叉的缝隙中,他看到了迎着曙光的一丝闪光,是狙击镜的反光,特种野战技巧又一次起了作用,他让蝎子狙杀点的位置处在逆光,借着反光他看到了蝎子黑洞洞的狙击枪口,狙击枪声惊起了一片早起觅食的晨鸟。狙击弹丸重重的击在了妖刀的刀身,刀背狠狠地撞在了叶三多的面门,巨大的冲力使他冲向空间,画出一道很美的弧线,掉下悬崖,落入冰凉的海水中。
由地球遥望夜空,所能看到的天体,都是银河系的成员,在白茫茫的光河中,银河系也是已知宇宙内普通的星系团。星际气体以及尘埃的巨大聚集,形成了旋涡状的扁形银盘。对于人类来说,浩瀚的宇宙世界,仍是个没有止境的迷团。
一艘小型的飞船,寂寞地飘荡在广阔的星际空间,可以看出,它已经没有了任何动力。它的外形象一只蝉,尾部动力喷焰若有若无地闪着光亮。狂暴的陨石群过后,它的双翼已不存在,等待它的命运,只能成为宇宙垃圾,永无休止的飘荡下去。
飞船的驾驶舱内,戴伟、汉娜从昏迷中醒来,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这样的状况,想回到自己的星球,真是痴心妄想。对于宇宙蝉族来说,做星际旅行,已经是很普通的事情,出现这样的事故,还不多见。
“都怪你,只顾和人家亲热,现在出事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回去。”一个柔和甜美的声音在埋怨。
“娜娜,这不能怪我,我们的导航系统出现异常,星际坐标也消失了,等待救援,没什么事情,我才和你亲热的。谁知道会有陨石飞爆,唉!我们等不到救援了,只有靠我们自己了。”戴伟的解释并没有把魏娜从惶恐中,拯救出来。
“靠我们自己怎么办?我们的复制系统在陨石袭击中已经损坏,我们有图纸,可没有复制器,如何得到我们需要的仪器,你不要敷衍我。”魏娜绝无瑕疵美貌脸庞发出了粉红色的光芒,看来她真的生气了。
“我们只有去地球去求救了。”戴伟低下头,小声的嘟囔着。他很害怕魏娜生气的样子。在蝉族社会,是绝对的母蝉统治社会,母蝉拥有生育下一代的能力,她们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
“你说什么?地球?那落后的星球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吗?”魏娜凤目射出一道寒光,紧盯着戴伟的脸。
“娜娜,如果你了解我们蝉族进化的历史,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地球了。”
“我知道一点,不是很详细,你给我讲讲。”
“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知道,我们蝉族进化是我们族类的秘密,在族里也是禁止谈论的。”戴伟整理了一下思绪,把魏娜轻轻地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
“我们蝉族的起源就是在地球,当一只有灵性的母蝉寄居在人类皇宫的后花园,看着人类过着欢快幸福的生活,她就幻想着成为人类的一员,摆脱一生一夏,依靠植物液汁的生活。她每天晚上飞到一个皇帝女儿的寝室,吸取婴儿的血液,没多久,她的身体开始变化,变成了粉红色,不再以树液为食,而以人类的血液为能量。过了夏天,当她死去的时候,她的后代也以人类的血液为能量,经过漫长的进化,一个偶然的机遇,一只母蝉进入了人体,并能控制人的意识,掌握了人类的知识后,我们蝉族的生命体不再是一生一夏,而得已长生寄居不同的人体,累计无数人类智慧,发展蝉族自己的科技,摆脱了地球的约束,进入浩瀚的宇宙,寻找到了自己的家园。这么多年来,我们只回过地球一次,而有一艘飞船,在降落的时候失事,发生了核爆。蝉族的生命体全部死亡,现场只留下了一个复制器和一把有灵性的刀,被人类一个叶姓人家得到,当做宝物,献给了当时的皇帝。皇帝留下了复制器,而把刀封赏给了姓叶的。”
当戴伟讲到此时,魏娜坐直了身躯,吃惊地问道:“那复制器还可以用吗?”戴伟思考了一下说:“当时是可以用的那皇帝把复制器当成了聚宝盆,复制了很多金银珠宝,就放在后宫。你知道,复制器的能量是太阳能,由于放到后宫,不见阳光,很快就没有能量了,不能复制出物品,我想皇帝也不会扔掉吧,肯定还在后宫。”
“哦!这样看来,复制器肯定是完好无损,嘻嘻,我们有救了。”一阵得意的蝉鸣,这时魏娜的笑声没有一点人类的味道。
“所以说,我让你去地球。你知道的,只有母蝉可以寄居人体,吸取血液,掌握控制人类的意识。”戴伟脸上飘出了难得的笑容。
“好,我去地球找复制器,在我临走之前,戴伟,好好爱我一次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说着,魏娜的俏脸又发出了粉红色的光芒,轻薄明亮的蝉衣蜕了下来,落在了舱板上,露出胸前两点人类至美丰满的胸乳,两条纤细不失柔润的粉腿,搭在了驾驶椅的扶手上。一时的香艳,使戴伟激动无比,腹部伸出了一根黝黑发亮的性器,快速地插入了魏娜的两股之间,那绝对不是人类的性器。船舱内,瞬时被欢快高亢的蝉鸣声淹没。
一颗白色的物体,弹出了飞船的逃生舱,向地球飞去,穿入大气层,发出耀眼的红光,慢慢变成了粉红色,一只震动双翅,发出“吱吱”声响的异类,向居住地球的人类飞去。
“娜娜,记住,不要得罪人类,人类是最凶残的动物,一定要记住。”戴伟这是对那只母蝉临行前的交代,不知道那只母蝉听进去了没有。
一个外太空的异类,一个穿越时空,现代特种兵的人类,在古代冷兵器的铁血妖艳对决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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