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付谨云梨花带雨,秀色可餐,也是一道下饭的好菜。
顾焱一脚踹在付谨云的椅子上:“腿打开,吃饭不准夹腿,到底要我教多少遍?”
付谨云抽泣地张开腿,麻木地拿起碗筷朝嘴里扒饭。
顾逍见付谨云只吃白米饭,拿过付谨云手中的瓷碗。
手里变得空空落落,付谨云神情恍惚地坐在桌前,彷徨无措。
顾焱撑着下巴笑道:“付白照,你知道的,我们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吃饭,而是为了让你听话,不要总是让我们教。若是反复提醒你要听话要顺从,我的耐心也很有限,等我的耐心用尽了,连威胁你的兴趣都没有了,你的下场,你全家的下场,会比赤身裸体扔出家门更加悲惨,这对普通人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你是付司令的孩子呀,你在峰远多有名呀,你的不体面就是你全家的不体面,就是你爹的不体面。”
顾逍将碗放回付谨云眼前,碗里多了肉和菜,搅拌在一起像猪食。
付谨云从前是何等讲究的人,如今算是饱尝了各种屈辱。他抬手擦了擦眼泪,从新拿起碗筷扒饭。
顾焱敲敲桌面,提醒道:“给多少吃多少,别剩。”
吃完饭,付谨云求顾氏兄弟让他洗澡,结果又惹来好一通戏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付谨云真正坐进浴桶时,已是筋疲力尽。
浴池中的付谨云无声地掉着眼泪,顾焱刚刚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学狗叫,顾逍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戏,而他,满身狼藉地站在顾逍与顾焱身前发出狗叫声。
付谨云哭着哭着,嘴里倒抽凉气,呼吸愈发困难,一下午的羞辱玩弄让他疲惫至极,他的痛苦愤怒无处宣泄,变成了郁结堵在心中。
佣人们清理了淫乱的房间,换了干净整洁的床铺。
屏风后洗澡的付谨云没了动静,顾焱啃着大苹果,觉得付谨云又在摆脸子,骂骂咧咧朝里走去:“再洗不好,我来帮你洗。”
无人回应....付谨云气晕在了浴池中。
顾焱把湿漉漉的付谨云抱到床上:“哥,他好像气晕了。”顾焱弯下腰摆弄昏迷的付谨云,惊道:“哥,你快来,真的气晕了,手都僵了。”
没听说过气晕了找大夫的,啥也不做又显得很没人性,于是兄弟俩喂付谨云吃了两粒保心丸。
昏迷的付谨云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眼角红红的,还挂着泪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逍和顾焱瞅着,都觉得付谨云模样怪可怜的。
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变态,付谨云越是可怜他俩越是身心舒畅到极点。
不过可怜到这个份上,也确实招人心疼。
付谨云自然是招人疼的,不然清洗军队杀了那么多人,干嘛偏偏把付谨云留下?
“行了,洗洗早点睡吧。”顾逍说道。
兄弟俩上了床,一左一右把付谨云夹在中间,顾逍睡得老实,仰躺在外边,顾焱挤到床的里面,八爪鱼似的抱住付谨云。
“唔...”
顾焱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惹得昏睡中的付谨云低吟出声。
顾焱动个不停,被单里面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顾逍睁开眼,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睡觉就睡觉,你动来动去的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焱“嘿嘿”一笑:“我把鸡巴塞到他逼里了,热乎乎的,裹地怪舒服的。”
顾逍无语,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兄弟俩同是土匪窝中长大,很没素质,很没人性。五年军校,顾逍变得人模狗样,顾焱却还保留着原始的本心,很像畜生。
顾焱把付谨云抱了个结结实实,他觉得付谨云真软,腰软,手软,体内更是即火热又柔软。
暖洋洋的床铺,软绵绵的付谨云,真是让顾焱舒服透了,他觉得就得这样睡觉才睡得香甜。
顾焱遵循欲望的本能,捏住付谨云的小奶头,时不时地顶一顶那口软糯潮湿的肉逼,惹得付谨云泄出一连串低吟声。
顾焱充耳不闻,该顶还是要顶,谁让付谨云软呢?
直到顾焱彻底睡着了,屋内才总算安静下来。
早起,顾逍和顾焱睡醒时,付谨云伴着呻吟声也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
付谨云是被身体里的快感逼醒的,体内的巨物缓缓抽插,他战栗地抓住被单:“不...唔...”
人还没彻底清醒,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
上下都被塞进了巨物。
付谨云无助地睁开眼,眼前是粗糙的吊毛,磨得他脸颊生疼。
嘴里,身体里的性器越来越快,付谨云喘不上气,眼眶翻白,生理泪水与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
然而令人绝望的是,他已经在羞辱的性爱中,熟练地产生快感,攀上高潮。
待顾逍和顾焱射进付谨云身体时,付谨云虚软地倒在床上,他昨日气地头疼,现下脑袋里都还是昏昏沉沉。
迷迷糊糊间,他被人抱了起来。
转而被放到了圆凳上,身后撑着一个手掌,他才能坐稳,顾焱的手掌扶住他白皙的后背,纳闷地嘲道:“爽地回不过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块冷毛巾摁在付谨云脸上,付谨云一个激灵,神智拉回了些,冷毛巾粗鲁地在脸上擦拭,付谨云抓住作恶的手,发出了猫似的抗议声:“唔...不要...”
顾逍放下毛巾,付谨云的脸颊被他擦地通红。
顾焱坐回椅子上,照旧用脚拨开付谨云的双腿。
顾逍拿了个大碗,盛了一碗粥,又拿了包子油条掰成一块一块放进粥里。顾焱也拿了颗水煮蛋掰成两瓣放进粥里,顾逍用筷子把粥搅成猪食,这才把粥放到付谨云面前。
一套流程结束,兄弟俩埋头扒饭。
付谨云仍旧失神,顾焱一脚踹在他的椅子上:“快吃啊,等我们吃完了,你还没吃完,我非抽你不可。”
“唔!”
椅子摇摇晃晃,付谨云跟着跌在地上,白馒头似的屁股摔了个结结实实,付谨云痛地神智愈发清明。
顾焱骂骂咧咧:“坐都坐不稳,真是服了你了,你能别跟个林黛玉似的成么,我骂都懒得骂你,你自己成天找骂。”
付谨云捂住屁股坐回椅子上,自打这兄弟俩叛变后,他这身上就没有一天是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焱和顾逍倒是吃的快,可付谨云面对猪食实在没有胃口,兄弟俩都吃完了,他还有大半碗没吃。
付谨云怕他俩折腾自己,带着颤音低声下气地求道:“我吃饱了,我真的不饿了,可不可以不吃了。”
顾焱的性格阴晴不定,变脸比翻书都快,此刻脸色明显不耐烦起来,他拿起米粥捏住付谨云的下巴粗鲁地往付谨云嘴里灌,厉声骂道:“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这件事到底要说几遍啊?到底是我们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人话啊!”
顾焱灌了小半碗,放下碗,转而站在付谨云身后,紧紧抱住付谨云的肩膀,捂住了付谨云的嘴。
付谨云翻着白眼几乎要断气了,喉管中被强制喂下的米粥,呛地他发慌,可他却连咳嗽都咳不出来。
顾焱朝顾逍递了个眼色:“哥,我摁住他,你来喂。”
顾逍拿起米粥,被捂住口鼻的付谨云呛地快要死了,他失控地挥手乱抓,打翻了顾逍端来的米粥。
米粥洒了一地
顾焱愈发不耐烦,空闲时间他可以好整以暇地慢慢玩弄付谨云,可大清早的,他们还要去军部,哪有时间跟付谨云唱戏?
顾焱懒得再跟付谨云多说一句话,他松开付谨云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
付谨云剧烈咳嗽着,不等他缓过神,他的头已经被摁向地面,朝着那散落的米粥。
“舔来吃了。”
付谨云惶恐地瞪大眼睛,他与这兄弟俩磨了这么多天,要死不活的心气早就磨没了,顾焱的不耐烦显而易见,他也很怕惹到这兄弟两。
可是...让他去舔地面上的食物...他真的做不到
付谨云哽咽地抿住嘴,不知所措,除非顾焱放过他,否则没有人能帮他。
“不吃?”
顾焱不多废话,抓起地上泡软的碎油条包子就往付谨云嘴里塞,付谨云流着泪昂起头,本能抗拒着。
无人管付谨云的死活。
直到地上的米粥实在抓不起来,顾焱烦躁地用泥泞的手抹了付谨云满脸米粥:“妈的烦死了,裤子也脏了,我还要从新换。”他像是不解气,抄起桌上的钢盆,钢盆里还余下一层米粥,全数泼在了付谨云的身上:“贱货!全是你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谨云顶着一身性爱痕迹和米粥,坐在地上无声地流着泪,他确实成了贱货,又不要脸又没有尊严。
顾焱扔下付谨云换裤子去了,顾逍拿来一瓶药膏,拉起地上的付谨云,刚刚摔到的时候,付谨云的屁股蹭脱了一层油皮。
顾逍的手很大很粗糙也很有劲,擦了药膏捏在付谨云的屁股上,疼地付谨云浑身打颤。
付谨云情绪失控,低声哭求道:“我想自己住可以么...你们...你们要怎样都可以...让我自己一个人住可以么...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求求你们。”
付谨云知道他们兄弟是同仇敌忾,但是比起顾焱,顾逍确实看起来像人多了,他巴望着顾逍能有一点良心。
顾逍没有回答他的恳求,擦药的手劲莫名变大,疼地付谨云阵阵低叫,他命令道:“站好了,别弓背。”
顾焱换好裤子:“好了没?走吧。”
顾逍似乎不太满意付谨云刚刚的哭求,涂完药,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没完没了地提要求,确实得收拾。”
付谨云惊恐地看向顾逍,他以为顾逍最起码看起来像个人,但仿佛..事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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