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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囚爱,总裁的反骨小娇妻》第314章 农夫与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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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苏滟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蜷缩着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虽然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秦灿烨的上半身穿着的黑色衬衣却依旧没有脱去,只是衣领被苏滟抓得发皱,领口的几粒扣子也在拉扯间被苏滟拽了下来,纽扣崩落在床榻上。

秦灿烨手下温柔地抹了把苏滟被汗水和泪水一起打湿的面孔,视线在她湿漉漉的眉眼间细细地描摹着,随后漆黑的眼眸微微的垂下,最后将目光汇聚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苏滟身上的睡裙也没有被脱去,只是裙摆被粗鲁地撕扯开,这会儿破碎的丝绸布料凌乱地盖在她满是淡红色掐痕的大腿上。

秦灿烨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将两人的耻骨紧紧的相贴在一起,在她的耳边喷着热气说话,“苏滟,假的我也能让你变成真的。”

“秦灿烨,你做梦。”苏滟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她咽了口唾沫,待嘶哑的喉咙润湿了些,开口继续说:“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再给你生孩……”

没等她把话说完,男人一个翻身再次压在了她的身上,霸道的用薄唇堵住了她叫骂的嘴。

苏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抗拒声,抬手徒劳地推拒着男人。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紧接着保姆陈姐小心翼翼的声音传了进来,声音是紧绷着的,像是鼓足了勇气发出来的。

“秦总、太太,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秦灿烨没有回应门外保姆陈姐的话,苏滟是不能做出回应。

许是好久都等不到卧室里的回复声,保姆陈姐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太太,今天您是下楼去餐厅吃午餐,还是和之前一样,我给您把饭菜端到卧室来?”

等了一会儿,卧室里还是没有什么回复声,保姆陈姐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秦总,太太还怀着孕,她右脚脚踝的扭伤也没好呢,您不能这么……”

保姆陈姐没敢把话说完,毕竟这种事,她没有什么资格开口。

“滚!”这一次,卧室里传出男人明显带着愠怒的一嗓子。

随后,保姆陈姐隐隐听见几声女人的哭声,声音有些嘶哑,她犹豫了几秒,最后没敢再吭声,无奈地往楼下走。

才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女儿陈嘉欣失魂落魄地站在围栏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主卧方向看。

保姆陈姐眉头蹙了蹙,低声呵斥了一声,“死丫头片子,你不看着灶台上炖的乌鸡汤,你杵在这里听什么墙角?”

二楼主卧里的动静挺明显的,主要是苏滟哭得很凄惨,凄厉的哭喊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从上午到现在,几乎没有断过。

保姆陈姐扭头回看了一眼主卧方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手拽着女儿陈嘉昕的胳膊往厨房方向走。

没走几步,保姆陈姐突然顿下脚步,扭头眸色严厉地盯着女儿陈嘉昕有些神情恍惚的脸蛋看,厉声问,“陈嘉昕,秦总和太太吵架,不会是你挑拨的吧?”

陈嘉昕到底年级小,听见母亲的这个问话,表情一瞬间变得不自然,眼神躲躲闪闪地往旁边看,结结巴巴的回答说:“没……没……不是我……不是我……”

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落在保姆陈姐的眼里,心里的怀疑变得越发强烈。

保姆陈姐捏着女儿陈嘉昕胳膊的手一瞬间用了些许大力,瞠着眼珠子瞪着她,声音变得分外严厉,“你这个臭丫头,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心眼子的事?”

见女儿陈嘉昕侧着头不吭声,保姆陈姐的脸色一下子阴黑了下来,她用了点力拉拽着女儿陈嘉昕的胳膊往厨房方向走,边走边骂着道,“陈嘉昕,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是非不分、没皮没脸的白眼狼,你这个死丫头,你快说你到底又做了什么坏事?”

陈嘉昕不配合的身子往后撤,不肯跟着母亲往厨房走,剧烈地甩着胳膊试图甩开母亲拉拽她胳膊的手,嘴里愤愤不平的反驳着,“是太太自己做错了事,和我没有关系,是她自己假装怀孕骗秦总,我不过是把真相告诉了秦总罢了……”

听到女儿陈嘉昕嘴巴里吐出来的话,保姆陈姐拉扯她的动作猛地一顿,诧异地重复了一句,“太太是假装怀孕!?”

“对,太太根本没有怀孕,她是装的。”陈嘉昕趁着母亲愣神的功夫赶紧抽回自己的胳膊,她一边揉捏着被母亲抓得生疼的小臂,一边用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她是装着怀孕的样子,来讨秦总的欢喜。”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陈嘉昕说话的时候,眼里更是闪着又羡慕又嫉妒的光,然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我用验孕棒验了她的尿,根本验不出两条杠,我早上把太太假装怀孕的事情告诉了秦总。”

‘啪’,陈嘉昕话音刚落,脸颊上就挨了对面母亲重重一记耳光。

陈嘉昕被打的脸颊往一侧偏过去,她抬手捂住被打得发麻的脸颊,红着眼眶,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下来,哑着嗓子喊,“妈,你居然又为了苏滟打我?”

陈嘉昕一边‘哇哇’地哭着,一边抽抽搭搭地控诉,“我才是你的女儿啊,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可你因为苏滟,今年你打了我三回了。呜呜……”

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鼻涕眼泪一把落,保姆陈姐心里也不好受,紧蹙着眉看着她。

“呜呜……早知道这样,以前你和爸爸离婚的时候,我就选择跟着爸爸了……呜呜……你还不如一个后妈……”陈嘉昕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劲控诉着,越说越没有分寸。

“住口!”听到女儿陈嘉昕提到了好吃懒做的赌鬼前夫,保姆陈姐大声呵斥道。

她气得不轻,胸膛距离地上下起伏着,她像是气不过,伸手一把揪着女儿陈嘉昕的耳朵往厨房里拖拽。

陈嘉昕一个吃痛,‘嗷嗷嗷’地呼着疼,侧着头脚步凌乱地顺着母亲的拖拽的方向走。

待走进了厨房,保姆陈姐一把踹上厨房的门,把女儿陈嘉昕重重的往地上一推,咬牙切齿地骂,“陈嘉欣,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几次三番的害她,你的良心是给狗叼走了吗?”

陈嘉昕脚步没稳,一下子摔倒在冰凉的厨房地砖上,她摸着摔得发疼的屁股,仰头看向母亲,犟着嘴道,“太太对我哪里好了?给我些她不要的衣服、首饰、化妆品,就是对我好了吗?”

“你……”保姆陈姐气的手指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又用力吐出一口气,如此反复三四回后,身体才没有那么颤抖。

“陈嘉欣。”保姆陈姐自上而下盯着地上的女儿看,一字一顿地说:“你偷用太太的钻戒、耳环、项链、钻石手表、名牌包,偷穿太太的衣服鞋子,偷用太太的香水、化妆品,你以为太太什么都不知道吗?”

见地上的女儿陈嘉昕的表情一下子尴尬地僵在了脸上,保姆陈姐冷冷的唾了一声,“实话告诉你,太太早就发现了,不止太太,秦总也早就知道。原本秦总是要把你交给公安局处理的,是太太帮你遮掩,说这些东西是她允许你用的,被你拿走的珠宝是她送给你的,你才没事。”

“可你看看你,你对太太做了些什么?”保姆冷睨着脸色又红又白的女儿陈嘉昕,继续骂道,“你这条农夫与蛇的故事里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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