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第一点,文中说大卫·斯特恩在上世纪70年代有过流浪汉的经历。
随便搜一下就知道,这位nba总裁从小接受的就是比咱们国内严苛几倍的精英教育,可以说是从3岁时就开始学习各种技能,一直是早5晚10,这其中的花费就达到百万美元级别了。
后来此人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了法学博士,70年代初就是一名非常成功且知名的商业律师,76年给nba打了场官司,研究nba的人知道当时的那场罗伯特森法案,打完官司就成了nba总裁了。
所以文中说此人在70年代当流浪汉,你们信吗?
再说捐赠这事儿,这是此人的官方捐赠记录,只给这个基金会捐过款,没有捐过什么椅子。
这个基金会嘛,很有意思,据他们自己所说前苏联垮台前那些挑拨是非的言论就是他们干的,这是他们自己官网公布的资料和演讲时的截图。
再说肯达基州所的这个公园椅子,这是这几天拍摄的样子。
了解事情真相后,我翻看了《读者》杂志其他期的海外文明板块文章,还有《意林》,类似这样的文章太多了。
综上所述,《读者》、《意林》杂志编辑部,你们编造这个故事为海外这些资本家唱赞歌的目的是什么?
再看看网络上一些知名人士言之凿凿地引用你们编造的这些虚假故事,众口铄金,有多少人被你们影响呢?
建议相关部门查查编造和传播这些人是否接受了海外一些基金的资助。
如果拿了,不言而喻,那是坏;
如果没拿,那是又蠢又坏;
而坚定不移相信这些的人,只是单纯的蠢了。
比如下面这位,一位辞掉国内体面工作的技术员,卖房卖车,带着存款,通过骂娘移民到美国的华人采访,自己看。
所谓的骂娘就是通过编造自己遭到政治迫害的经历,骂自己的国家而拿到的身份。
【剪辑时会加进去,内容就是此人拿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材料,说自己受到各种文章、新闻、影视的影响,从国内的衣食无忧到美国当超市收银的经历,没办法,他的工作技能这边用不上,都产业转移了。
被黑人打伤骨折,看病去免费公立医院排队到三个月,最后只得花费3万美元去私立医院的事,迄今过去两年了,案件还没侦破。
后悔已经晚了,美国籍好拿,但本来拥有的中国籍却是世界上最难拿的。
说到最后开始痛哭流涕了都。】
“出国热”时期出去的那些人,说白了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人想要更好的生活,也可以得到的话,那这个诱惑是极大的,真的很难可以拒绝。
如果是以前读高中时的我,想想以前我们那个一穷二白时期,可以去纽约生活的话,我感觉我很难会不心动,即使就算不向往也可能会忍不住去体验一下。
而那些没出去的,出不去的,无论是何种原因而选择接受现状,努力改善生活,成为了国家的脊梁。
国家站起来,脊梁们的孩子都成了第一代受益人,慢慢的所有国内的人都成为受益人,那些最开始出去追求梦想的人随着欧美的没落而梦碎开始回头看自己的一生。能说什么呢?
眼见他家起高楼,眼看他家楼破了,眼看自己家盖起了更高的高楼。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家的江山不是借的?
文明的兴衰迭起,放在历史的长河里,最终都付笑谈中。
好了,本期《越来越好》闲话就到这里,以上言论和内容,本人对真实性负法律责任。”
杨灵越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露出了森森白牙。
曾莉眼神一跳,她能肯定男朋友说的都是真的,也可以预想到这期视频出来后的影响。
于俐也是,饶是她再无条件听从杨灵越,也不免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中美的良好关系结束了,上面没压力的,再说了,中日关系最好的时候都能拍出《黑太阳》那样的片子,无需担心。至于民间,引起争论,从而去求证最好。”
曾莉知道男朋友是铁了心要做这件事,无奈地说:“那些海外移民中介、外语培训机构会恨你入骨的。”
“蹦出来最好,因为真理永远存在。”
杨灵越说着比划了个“真理”的手势,当然是手枪啦!
二女见杨灵越有恃无恐,甚至隐约有些兴奋的样子,不禁莞尔,管他什么,自家男人开心就好。
随后杨灵越把相关素材做了标记,整理好便交给了于俐。
“于老师,明天让他们加加班。”
“知道啦。”
杨灵越发现书房只有于俐在。
“曾总哪儿去了?”
于俐黏糊上来说:“给你收拾行李去了,咱们回我屋子吧。”
杨灵越揽着温软笑嘻嘻地说:“我想去看看鱼,放松一下。”
于俐掩嘴一笑说:“不要,有监控的,你想让倒座房的人看现场直播啊。”
“这特么的。”
杨灵越吐槽了一句后,果断给值班的人打去电话:“关了四进院子里的监控。”
当曾莉收拾好杨灵越的行李箱,放到前厅后,瞥见鱼池边相拥而坐的两人,一阵气恼,也不怕着凉。
可不是嘛,出了汗,再被风一吹,很容易受凉感冒的。
曾莉抓着一条大大的浴巾走到附近扔到了杨灵越身上,瞪了一眼扭头就走,她不想看。
不过显然失算了,本来趴在杨灵越肩头沉思的于俐反应过来,跳下来小跑几步就拽住了曾莉,一时有些着急,脚步还踉跄了一下。
曾莉瞥了一眼,随即看了看角落的摄像头,不禁大怒:“你要疯啊你。”
说着“啪”的一声,行使大妇的职责。
于俐揉了揉,蹙着眉说:“人我都让她们离开院子了,监控灵越让关了,曾姐,帮帮我。”
说着就拉到了杨灵越身边。
杨灵越森然一笑,自然来者不拒。
虽然曾莉不愿意这么晚了再玩三人跳棋,不过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还是勉为其难的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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