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最糟糕的正解谜底揭晓。是赠品是添头是伴手礼,是借花献佛是等价差值是以物易物,是结账时柜台边上代替找零的廉价硬糖,是成交后随手揣进口袋里的纪念品签字笔。你说想像人一样活,如果能像个人一样活着就好了,
如果换种开始就好了,如果立场不同就好了,如果直白坦率就好了。推倒尽头有无数如果,每个微小的选择都成就了当前脚下的路,可惜是条死路,哪都去不了,
“因为是虚张声势的胆小鬼,因为一点都不想死,”没开灯的房间里你转过身正对。湿淋淋黏糊糊的东西一手一只,赤红空洞的眼窝下面正咧嘴笑,汩汩潺潺的动脉血顺着脖子下巴沾满前胸落在地上啪塔啪塔。
“面对不了所以干脆不看,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你笑着保证这样一来以后肯定再不会说蠢话干蠢事了。
对面抽了口气问你要干嘛啊到底。
没开灯的房间里你刚蹑手蹑脚溜下床,正因被抓个现行而背对着僵立。
“……想做什么?”揉揉眼晃了下头,话音听着有困意。没出声打了个哈欠,男人说不想睡觉是吧,那你想做什么呀。
打了个哆嗦你摇摇头。笑着“はぁ”了声,这个人问所以是想做什么呀,“あっ、洗手间?又不怕黑了,嗯?没事啦我陪你去。”说着便坐起来。看好文请到:
两腿发软直打颤,你转过身说不出话只盯着人看。像松了口气,他说じゃあーー、口渴?水壶在这边床头柜上。回来,给你倒。
几乎站不住了马上就哭出来了,你咬紧嘴唇无声注视类似哀求。眨巴两下眼,他说不是嘛,不想喝水是吧。那……冷呀?要调温度的话遥控器也在这边哦。或者多盖条毯子?好不好。快点躺回来嘛,这就拿被被把你裹起来。
惶恐无助抖抖瑟瑟,越缩越小越佝偻,你站在原地没动坚持最后的负隅顽抗。“ん”了声偏了偏脑袋,他说回来。汩汩潺潺的泪顺着脖子下巴沾在胸口落在地上啪塔啪塔,你哆哆嗦嗦挪回床。
搂抱亲吻重新睡下,这个人说好乖好乖好孩子,“其实刚才有做噩梦诶,我。”侧过脸又亲了亲,声线又低又软气音压的极轻,“所以就忍不住在想,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做才最妥当。”
吻落在手背,他说总之最近会抽空把你手脚的肌腱切断,可以吧?想了一下,人家是觉得这样会比较好……ま、这样最好了,既能防止你再做傻事也不影响穿鞋子和戴戒指,あぁあ、やっぱね,早就该都弄断了,
“我说,在问你话诶。被问到的时候要回答哦?礼貌的孩子会看着对方讲,教过你吧。”
泪水从圆瞪的眼眶边止不住的淌,你仰起脸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低垂睫帘温柔的笑,亲亲眼角擦擦泪花,对方说真听话,那就只能奖励下好孩子啦,
“其实吧,现在诶,家里呀,有把斧头呢!!随手带回来的,就放在之前你呆过的储藏室。”眼底晶亮像燃着团火,咧着嘴角两颗尖牙都泛光,这个人笑着问要不要杀我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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