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香古色的街道,围观的群众个个身着古装,头戴古饰,眼前一张破旧的凉席盖着一具类似人形的躯体,旁边一张破旧不堪的白纸上赫然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白纸黑字看上去格外刺目。
陈诗琪不明所以的揉揉额际以舒缓头疼与晕眩,有些无措地四下观望,怎么回事儿?拍电影呢?
耳畔有个小小的声音好心地提醒她,“不好意思啊,姑娘,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穿越到你前世了,赶巧你前世正卖身葬父。至于这是你的第几世,我一时半会也算不清……”
隐身的月老看着陈诗琪的脸随着他的话由错愕渐渐转变为愤怒,心虚得闭上了嘴。
四周不泛同情怜悯的目光,令陈诗琪极其不自然,强自按下心头的恐慌不安,无奈之余只得接受这穿越前世的事实,冷静过后暗忖着如何自救脱离困境。
“唉,这小姑娘真可怜,真惨啊。”一大娘同情地从腰间掏出一个铜板丢在陈诗琪身边的破瓷碗内。
“可怜啊,一个姑娘家这叫她以后怎么过啊?”一大爷哀声叹气地颤抖着从腰间捏出一个铜板也投入了陈诗琪那破旧的瓷碗内。
随着铜板撞击瓷碗所发出的清脆声响,陈诗琪有些不解地询问,“这是干嘛?我又不是乞丐,别给我钱啊。”显然对卖身葬父一事还有些无法适应。
陈诗琪平静无波的眸子清亮动人,谁料想却赢得了众人更多同情的目光,“看,这小姑娘真惨,都胡言乱语了,唉……”
面对众人的怜悯,陈诗琪认命地低叹一声,随手打开摆放在身边满是补丁的破旧包袱,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棋盘和两钵围棋。陈诗琪心中一阵欢喜,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有了这副棋她就不用卖身葬父这么凄凉了。
嘴角轻轻上扬,计上心头。
摆好棋盘,布下一个集尽千百年来人类精神文明之精辟的棋局。
陈诗琪淡然从容地对众人说道,“小女子不才,愿以棋局下注,如若有人胜了,小女子愿为奴为婢,如若胜不了,请留下一两文银,好让小女子安葬父亲。”
卖身葬父还是算了,这个身体里承载的可是来自千年后的灵魂,相较之下,赌棋葬父来得有尊严些。思及此,陈诗棋不由得溢出一个淡然的微笑。
对面酒楼二楼厢房的窗边,一道深邃探索的目光正饶有兴趣地默默注视着这一幕。目光的主人面如冠玉,唇若施脂,剑眉星目,俊逸非凡,英气逼人。一身淡紫衣裳,质地优良,做工精致,彰显着他尊贵不凡的身份。
细看之下女子一身素白,鬓边簪着一朵小白花,肌如凝脂,柳眉如烟,唇不点而红,一双灵动睿智的眸子里没有卖身葬父的悲凉,从容淡定地打开包袱布着棋局,男子优美的唇角隐着若有所思的笑意,看来这次出府不会那么索然无味了。
此人正是谕兴王朝恭平王府的世子纳兰昱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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