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伯疑惑地问道,怎么是你?好好的,你怎么跑到这个房间来睡了?
温嫂打了个呵欠,有气无力地说道,爸,这还用说,我们吵架了!
森伯沉寂了下来,确实是,典哥夫妻两个磕磕碰碰还是有的,偶尔的吵架也正常不过,不过森伯感觉到,此次的吵架非同小可,不然农村人的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那有可能媳妇会生这么大的气,闹什么分房而睡呢?
而温嫂打破了森伯的沉默,说道,爸,都那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也不要去说阿典,过两天我们就没事的,说完,温嫂就关上了门,留下了门口呆立着的森伯。森伯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要去拉屎的,于是急急忙忙走出了寨子的大门,朝茅厕跑去。
过了十分钟,森伯办事完毕,然后摸着黑,朝着寨子的大坪慢慢走回。而正要进入寨子的大门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寨子的大门口溜出去,而森伯也在黑暗中看到了那人的背影,虽说此时的森伯年纪不小,但也并非老眼昏花,据说他根据此人的身材,大概知道了是谁。但是此人究竟从谁人的家里走出,森伯却陷入了糊涂之中,因为当他走进寨子里,并没有见到寨子中那一家人还有灯光。此时的森伯做梦也还没有想到,此人竟然跟自己家庭有关。
第二天,当时的温嫂去河边洗衣服去了,森伯找来了典哥,问及吵架的事情。可是,令典哥莫名其妙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父亲具体讲那件事情,森伯详细说明情况后,典哥恍然大悟说道,爸,我明白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煮菜问题,因为菜的咸淡问题我说了一下她,看她之后就闷闷不乐,可能因为这事呢。
但是森伯还是说出了掩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忧虑,他严肃地对典哥说,阿典,这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么小的事,会让你们分居而睡吗?
此时的典哥彻底糊涂了,他疑惑的望着自己的父亲,那双眼睛显得特别清澈和纯洁,他战战兢兢地问道,爸,你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分房睡觉?
森伯也变得糊涂了,他不知道是儿子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但是知子莫如父,自从森婶过世之后,没有人比他更关心典哥,他迫不及待地问典哥,阿典,难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老婆去我们外屋睡吗?
典哥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地辩解道,爸,不可能啊,昨天晚上一起上床,早上起来时,她还比我晚起床呢。说完,典哥望着苍老的父亲,而森伯也沉默地看着善良的儿子,他们两个就这样对峙着,或许在蛛丝马迹看来,他们两个都知道了大概事情是怎么情况。
但一切都是怀疑,要消除怀疑,得到真相,就必须进行周密的计划,可是这事谈何容易。有些事情,少则几分钟,多则半小时,心思慎密的人完全有可能在晚上起来声称外出拉屎而去成就苟且之事。太可怕了,森伯不敢想下去,但是他是一家之长,他是男人,他是父亲,有责任去维护这个家庭的团结和稳定,更有责任去在一点点线索之中找出那个歹毒媳妇的破绽。
本来还带着对媳妇一丝憧憬的森伯,他的细心发现让他最后的幻想彻底覆灭。据说森伯跟儿子都是抽烟丝的,在当时农村的烟民都是如此操作。抓点烟丝,然后用一小块白纸卷起来的烟。但是他在打扫空置房间时,地上竟然无意中发现了一根烟头,是梅州烟嘴。毋庸置疑,确实是有外人来过,此时的森伯比自己的儿子还痛苦,或许儿子还蒙在鼓里,但他自己却在那一瞬间开始心如明镜。可是,悲哀的是,此时的森伯并不清楚的是,此事儿子也有过错,因为儿子的身体存在缺陷!无论如何,偷情这个事情,跟今天完全不同概念,毕竟有个偷字,即使不算盗窃罪,世人那鄙夷的眼光也让你烧死,那唾沫星子也会把你淹死。
于是,森伯有意识地进行了布控,排查,在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独自一人开展了一次抓奸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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