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慕萱穿着佣人服,布料粗糙不堪,她望了眼其他人的衣服,虽然同样是仆人装束,但她们的明显要好很多。
原来仆人的衣服也有优劣之分!
白慕萱不是傻瓜,她只是失忆了,这么明显的优劣待遇,让她联想到萧赫。
那个男人很讨厌她吧?他看自己的眼神很鄙夷。可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渊王府呢?
虽不了解这个男人,但多少听过关于他的一些丰功伟绩。那是个很了不起的男人啊!那样出色的男子却为何要跟她一介弱女子过不去呢?
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吗?
正出神,身体却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她险些摔倒之际,腰间倏地一紧,却教来人扶住。
回头间,是一个眉宇清秀,身着男仆服饰的少年。
见她在看他,少年面色一红,扶住她腰间的手倏地抽回,有些结巴的说∶“你、你没事吧?对、对不起——”
白慕萱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转过身来面对身前堆得比人高的衣服,只能望而兴叹。
少年看着她的背影半晌,转身走了。
拿起一件长长厚厚的衣服端详片刻,美丽的眉毛微微颦起。
这要怎么洗啊?她微微苦恼。
再看了眼其他衣服的料子,她苦笑,看来整个渊王府的衣服都在这里了。
他们要整她吗?
轻轻叹口气,将衣服的一部分往池子扔了下去。卷起衣袖,脱了鞋袜,撩起裙摆,直接跳进池子。
这里属王府的后院,平常很少有人经过。
少年再哲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她是要用脚洗衣服吗?这样踩就行了吗?
少年很震惊,再看了一会儿,见白慕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叫道:“衣服不是这样洗的?”
踩的正欢的白慕萱,听到声音停了下来,奇怪的望着少年。
少年大窘,第一次被一个姑娘直勾勾盯着,让他差点转身便逃。
白慕萱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衣服不是这样洗的啊?”
少年点点头,她却忽然一笑,“我知道啊,可是不这样洗的话,我洗到天黑也洗不完的。”一件一件洗,要洗到什么时候?
少年黑线,可是望着那样的一张笑颜,他好心提醒,“那你要小心一点,别被人看到,不然被告到管事婆婆那里,就糟了。”
白慕萱一怔,随即笑道:”谢谢你提醒我!”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少年前脚走后不久,院子的门猛地发出一声巨响。白慕萱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条泡过盐水的皮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抽在她身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冷戾的声音,“死丫头,好大的狗胆!竟敢用脚踩衣服,看你是活腻了?”
白慕萱吃痛,皱眉看向说话的人,吃了一惊,这不正是分配工作给她的管事婆婆吗?心里大喊不妙,早上已听别人说过,这谢大娘是出了名的严厉,专管王府里的丫头奴婢,对待新来的奴婢格外严格,要是一不小心被抓到把柄,非被扒掉一层皮不可。
心想都怪那少年乌鸦嘴!
疏不知,这一切都是萧赫授意的,早在他吩咐下去之后,便有人在暗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其实在她刚下池子的时候就有人火速赶去禀报了,谢大娘就是闻风而来。
白慕萱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知道来者不善,便不打话,刚想从池子爬出来,谢大娘的鞭子又一记朝她抽来。
她躲闪不及,鞭子便落在了她手背上,顿时一条刺目鲜红的鞭痕便映入眼帘。
谢大娘见她还敢闪躲,一阵恼怒,破口大骂,“你这死丫头,还有胆子躲?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更是卖力地挥动手里的长鞭,拚命往她身上招呼而去。
火辣辣的痛,让她心情很不好。如雨点般的鞭子不留情地抽在她身上,她一边哀嚎着逃出池子。
谢大娘是个很精瘦的女子,而且身手敏捷,哪容她逃。白慕萱逃到哪,她就跟到哪。
不一会儿,便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抽破了好几道口子。触目惊心的鞭痕暴露在空气里,有种饰骨的疼。她倒吸口冷气,奈何谢大娘不屈不挠,鞭子依旧没停的意思。
她伸手去挡,东闪西躲,而地上本就因为她洗衣服,弄得又湿又滑,脚下一个没踩实,便摔了下去。
谢大娘看着她那张绝色的脸冷笑,鞭子毫不费劲地打在她身上。
白慕萱痛得死去活来,但她仍是咬牙忍受,由刚开始的不断哀嚎,变成一声不吭。
谢大娘见状,不屑道:“你这贱胚子,还挺倔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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