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屈辱感促使我大步流星地向巴士站牌走去,我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本以为这次找到了个好工作,没想到竟然是在帮助一个失足少女――帮助她能更好的失足。
“不想听我的事情也可以,你把今天的工资拿去吧。”看板娘趁我在等车追了上来,手里拿着5000日元递向我说。
“为什么让我和你一起做?”我突然感到很好奇,她既然是为了钱出来卖,自然是很缺钱,可是没有必要让我陪着,不但担心可能被我识破她的丑事,还要给我工资,这完全不合理呀?
“那个……换个地方说好吗?”看板娘看了一眼周围等车的人,露出为难的样子。
“那走吧!”我犹豫了下,还是答应她的提议,因为我也确实太想知道她做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让我陪着。
名古屋站在名古屋最热闹的地方,要想在这附近找一个方便的地方谈不方便的话,确实不太容易。我跟着看板娘绕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丰田总社大楼下边一个小巷,这个小巷虽然也偶尔有行人路过,但相对其他宽阔的街道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宁静的了。
“你先说吧!”我们停下后,看板娘再一次把一张崭新的5000面额的日元递给我,我没有接,让她先说理由。
看板娘见我不接钱,只好又把抬起来递钱的手放了下去,咬了下下唇,低着头说:“其实我就是想让你来做做样子,因为有些客人不守信用,做完之后想赖账不给钱,而我又不能报警,刚好那天听说你没有找到工作,我就想让你过来帮帮我。”
“可我不是什么也没有做吗?”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自从陪着她一起干这个,我基本都是在广场上看美女、抽烟和发短信,就是偶尔她打电话让我赶过去,我刚小跑到她面前,她就说已经可以了,让我还回到原来的地方去继续等着。
“你当然做了,只是你不知道,我打电话让你赶过去的时候,那些想赖账的客人一看见你过去就马上给钱跑了,毕竟他们也心虚,开始想赖账是欺负我一个女孩子拿他没办法,看见你去了就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我,不敢不给钱。”
“原来是那样。”我总算是明白了,难怪以前她打电话让我赶过去的时候,我总是老远看见她跟在男人后面,而我一出现,那些男人就马上付钱逃跑。
记得第一次接到看板娘的电话让我赶过去的时候,我老远就朝她和一个男人点头微笑,等我过去后那男人也离开了,看板娘让我以后严肃一些,不能是一副友好的样子。我当时怎么也想不通,以前在一个中国料理店打工,因为没有微笑,被老板骂了一顿,说我服务态度不好,可这次的工作正好相反,看板娘特意让我严肃,还给我买个墨镜戴着。经过她现在那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因为援 交不受法律保护,为了防止有些人赖账――只交不援,就让我戴着墨镜装打手――只援不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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