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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崔勇便将王杰和他讲的伊科那觉罗家的事情和他们讲了,最后说了王杰希望我能到伊科那觉罗家认下亲,是最好,不是也能给我官当,也不会掉脑袋的。
杨登和刘康听了崔勇的描述,二人都感觉惊奇,而面面相趣。对这太过匪夷所思的事情,杨登和刘康明显在心理上是准备不足。
崔勇看着他们两个道:“反正我一定不是伊科那觉罗家的那个失踪的孩子,不过从关外回来我就能当官了,告诉师父我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杨登沉思了许久,突然开口问道:“老十四,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伊科那觉罗家的后人呢?万一真是你呢?”崔勇一摆手,道:“可别了,他们家男人都是短命鬼,你让我是他们家里的人,不是等于让我去死吗?”
杨登看了看刘康,又看了看崔勇,道:“这事情太复杂了。你说你是抚顺人,而且很小被人贩子从关外拐走,然后到了中原,如果真和伊科那觉罗家的孩子有很多巧合的话,师弟你真的可能是他们家的后人哦!”
崔勇无奈的道:“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我是彻头彻尾的汉人,身上没有一点满族人的血。”
杨登一愣,对于“满族人”这几个字的概念很是糊涂,问道:“什么满族人?”崔勇闻听,也是一愣,道:“满族人不就是满洲人吗?”
杨登道:“你别乱起名字给人家,他们就是满洲人,不是什么满族啊!真是没法说你了,什么都不懂,看来你还真不是什么满洲人,连这种常识都不懂。”
崔勇听了杨登这话,暗道:“难道现在的清朝统治者不称呼自己是满族吗?就是叫满洲?奇怪了,怎么我那个年代是满族啊?”
崔勇哪里知道,这满族是中华民国后才定的名字,清朝时期都叫满洲。
不过,既然叫“满洲”崔勇自然也牢记于心,他暗道:“既然这个时代以满洲人这个称呼,而不叫满族,那我也入乡随俗吧!”
所以崔勇也顺杨登这句话,就坡下驴,道:“你看我不是吧?我连满洲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伊科那觉罗家的后人,反正我想了这次就是走走过场,重要的是我回到中原了,王大人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
杨登摇了摇头对崔勇严肃的说道:“这事非常复杂,我看我们还是请示师父后再做定夺,你不是还要出京去关外吗?到时候我们关外见。”
崔勇一愣道:“那我怎么和你们联系啊?”杨登道:“有消息了,我们自然和你联系了。”
崔勇无奈的道:“那好吧!”
杨登抱了报拳对崔勇道:“老十四啊,真是对不起你了,破坏你的好事了。我和你四师兄先走了,到时候我们再联系。”
刘康也拱了拱手。
然后杨登和刘康二人快步推门离开了房间。
崔勇看着他二人离开后,他心里暗自考量着,火如风会怎么办?不过崔勇左思右想也就是一个结果:他崔勇真的不是那短命家族失踪的男孩,回京在王大人的帮忙下当个官,然后崔勇便打算好好和火如风玩玩了。
什么都想通了,崔勇也感觉困了,看看身边衣裳不整但仍昏迷不醒的绿衣,刚刚来的一点欲火也消退了,暗自骂刘康:“滚蛋了,也不知道给这个女人解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苏醒。”
崔勇就这么躺在绿衣身边,等着她醒来。这一等就将近两个多小时,绿衣总算有醒的迹象了,崔勇拍了拍绿衣的脸蛋,希望她快些清醒了,希望把事办了。
而绿衣迷了迷糊的看到崔勇在敲打自己的脸颊,然后看到刚刚那两个陌生人已走,不过心头的恐惧一下子涌了上来,就想大声哭泣。
这可把崔勇吓坏了,上去一把把她的嘴捂上,向她作了别出声的动作,然后确定绿衣真的不会再大声哭了,才把手从她的嘴上拿下来,然后从身上拿出一锭大块的银子放到绿衣那裸露的酥胸,道:“你别哭,不哭这钱就是你的了。”绿衣一看这银子足有五十两,立即转悲为喜,抹干了泪,使劲的亲了崔勇一口。
崔勇见她不哭了,才又道:“今晚的事,你千万别和人说,不然有生命危险。等我从关外回来,我替你赎身,如何?”
绿衣闻听有人乐意替自己赎身,那可真是千恩万谢,当即表示不会说今晚的事情,就当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崔勇很满意绿衣的回答,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崔勇是啥也没干成。
崔勇看看外面的天已开始泛白。他心里大叫晦气,但也没有办法了,可是绿衣却道:“公子,既然要替小女子赎身,那么将来小女子的身子永远是公子的了,只要公子记得小女子就好,我们来日方长啊!”
崔勇想想也是,看看天色不早了,就急忙穿好衣裳,去找王喜。
王喜在对面屋子正搂着他的那个女人睡的正香,被崔勇一把从床上拉了下来,王喜一激灵,看到是崔勇,问道:“爷,你啥事?”
崔勇指了指外面的天,道:“你自己看看,天都快亮了,还不快走。”
王喜一见果然如此,匆忙穿好衣服和崔勇向有凤来仪阁的正厅就走。
到了正厅和帐房算了钱,崔勇感觉自己的那个银袋骤轻,暗道:“这地方真是个销金窟啊!到这里这么多银子一下就没了,真狠呢!”
不过,崔勇也没多想赶紧叫上王喜匆匆向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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